第812章撕開聖子的自尊
夜色漸深，神京城中。
今夜的雨勢不小，讓原本喧嚣的不夜城，多了幾分靜谧。
有的人欣賞着雨中夜景，有的人卻正在這場雨中飽受折磨。
對于上原而言，此刻的他，隻想求死。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我也不求你能放我一命，給我一個痛快吧，華夏人。
”
屋子裡，上原蒼老的面龐之上滿是絕望，原本早該毒發身亡的他，卻被楚凡施加的幾根銀針，硬生生的苟延殘喘到了現在。
銀針封住了他的心脈，讓他不至于毒侵入心脈而亡，然而這也讓他飽受折磨。
毒素在筋脈之中淤積，那種宛如萬蟻撕咬般的劇痛襲遍他的全身，此刻躺在地上的上原，渾身正不住的抽搐着。
他知道，就算此刻楚凡放過自己，以他如今的狀況，也堅持不了多久了，倒不如索性讓楚凡給他一個痛快。
“最後一個問題！
”
楚凡的目光看向已然充滿死意的上原。
“所謂的天照大神，就是那個叫做月姬的女人吧？
”
房間内，就在楚凡說出這番話的同時，連帶着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小曾聖子，臉上亦是浮現出了一抹訝然。
她睜大着眼睛看向楚凡，似乎驚訝于這個驚天秘密。
“讓你失望了，這個問題，我并沒有答案。
”
地上，上原顫抖的瞳孔微微一轉，虛弱的聲音便從口中傳出。
聽到這個答案，楚凡似乎并不意外。
“你也懷疑過對吧？
”
看着腳下的上原，剛才對方眼神中閃過的一絲異色，卻是沒能躲過楚凡的眼睛。
聽到楚凡這話，上原眼底深處亦是流露出了一絲訝然。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眼前這個年輕人完全給看透了。
這對于上原這樣的老狐狸來說，是何等驚悚之事。
“不過看在你還算配合的份上，我就讓你痛快一點吧。
”
微微一笑，不待上原反應過來，楚凡大手一揮的同時，原本插在上原兇口的銀針，霎時消失不見。
頃刻間。
失去了阻礙，上原體内原本積蓄的毒素，瞬間是順着筋脈沖入心脈之中。
那袖箭之中淬的毒，乃是上原親手所煉，此毒之猛烈，更比他想象中的厲害幾分。
不過呼吸之間。
上原雙眼一瞪，身子便是直挺挺的僵硬在地，徹底沒了呼吸。
“死了？
”
房間的另一側，站在楚凡身後的小曾聖子，此時亦是一臉不敢置信的盯着地上的那具屍體。
方才還和她有過歡好的上原，轉眼間便成為了一個死人，這讓小曾聖子不禁感覺後脊一寒。
特别是當她意識到這房間裡還存在着一尊死神之時。
“我在你身上施加了心靈禁制，怎麼樣，是想死還是想活？
”
房間中，楚凡微笑着轉過身來，看着站在自己身後，如同傀儡人一般的小曾聖子。
方才他早已松開了禁制，房間裡發生的一切，自然都落入到了小曾聖子的眼中，這也是楚凡刻意讓她親眼目睹的。
“奴不想死……奴想活，奴想活。
”
楚凡話音剛落，小曾聖子便顫栗着身子，連忙跪倒在了楚凡的腳下，不斷地用頭撞地道。
在櫻花國，女人的地位本就低下，小曾聖子能有今日之修為和地位，全靠依附在一個個強權之下。
如今，生死關頭，她絲毫不介意臣服于楚凡。
畢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不殺你，并非是因為你不該死，隻是你确實還有用……”
楚凡低頭看着跪伏在自己腳下的小曾聖子，看着對方頭上戴着的遮面白紗。
“把臉上的東西取了。
”
冰冷的聲音，從楚凡的口中而出。
聽到這話，小曾聖子身體一僵，她最為在乎的便是自己的那張臉，可是這一刻，在聽到楚凡的話後，她卻是不敢有絲毫的猶豫。
伸手摘下臉上的面紗，此時在楚凡面前，小曾聖子的真實樣貌顯露無餘。
那是一張幾近毀容的面龐，說之醜陋絲毫不為過，與這副姣好的身軀着實有些不配。
此時，為了方便楚凡觀察，小曾聖子強忍着内心的不堪，向一隻狗奴一般，擡起頭來供楚凡審視。
而這一刻，小曾聖子心中最後的一道防線，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楚凡擊碎。
她平生最在意的便是容貌，如今不僅毀了容，還徹底被楚凡看了個幹淨，可以說，在楚凡面前，她幾乎已經完全沒有了隐私和自尊可言。
為了活命，她甘願成為楚凡的奴。
“很好……”
楚凡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在心靈禁制的影響下，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對于小曾聖子的掌控，已經變得越發牢固。
擊碎了對方的自尊，等同于已經完全掌控了小曾聖子的心靈。
這樣一來，哪怕是在楚凡不施加禁制的情況下，小曾聖子也會下意識的将自己代入到奴仆的角色當中為楚凡服務。
這更像是楚凡種在她心中的魔障，用現代醫學的話來說，便時斯德哥爾摩症中的一種。
從今天開始，在心靈禁制和魔障的影響下，小曾聖子幾乎已經不會再背叛楚凡了。
“去幫我割了他的腦袋。
”
房間之中，楚凡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曾聖子說道。
他口中指的人，自然是已經化作屍體的上原。
此刻小曾聖子雖然不明白楚凡此舉何意，但是出于對主人命令的遵從，她竟是沒有半點猶豫的站起身子，掏出了隐藏在腰帶中的短匕，走向了上原的屍體。
一旁，楚凡抱着雙臂，臉上發笑的看着面前的這一幕。
他為什麼要讓小曾聖子割掉上原的腦袋，答案很快就知道了。
踏踏！
當小曾聖子走到上原屍體身旁時，她手中的短匕，猛地是化作一道刀光朝着上原的脖頸上斬去。
以小曾聖子的實力，這一刀若取對方首級，并非什麼難事。
然而小曾聖子想都不曾想到，在她看來分明已經死透了的上原，竟然是在此刻動了。
沒錯，就在小曾聖子出刀之時，原本躺在地上的上原，猛地是從地上一躍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