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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人影

冥夫惑衆 馨月丶君曦 2267 2024-01-31 01:09

  我有點莫名其妙,大半夜的誰往我這瞥個洋娃娃幹嘛,我正尋思呢,我靠的窗戶上忽然聽見“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撞在了窗戶上。

  外面黑漆漆一片,我把窗簾拉開一看,是肥八哥站在窗戶上一個勁往上撞,他不停的跟我比劃,好像有什麼話要說,可我完全沒明白什麼意思,肥八哥一直往後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追他,他一溜煙消失在了黑暗中。

  因為火車不能帶肥八哥,所以他隻能飛過去,不知道肥八哥遇到了什麼,我把洋娃娃放在一邊,尋思等明天早上問問,如果再沒人要就送給小濤,不過想想小濤好像不适合玩洋娃娃。

  我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不大一會車好像停了,我感覺有人睡在了上面,這一夜我做了個奇怪的夢,我的中鋪懸着半個女人的腦袋一直在看我,眼睛都不眨一下,我想喊人,卻喊不出來,想起來身上好像壓了一大塊石頭,完全動不了。

  那半個腦袋離我越來越近,她的頭發遮住了半張臉,她的皮膚慘白,根本沒有眼睛,她沒有身子,那半個腦袋好像是從空中飄過來的,女人的頭發蓋住了我的臉,忽然那些頭發緊緊纏着我的脖子,我隻覺得喘不過來氣了,我拼命的掙紮,看見我放在地上那個洋娃娃的頭變成了那個女人的頭,她一直朝着我陰笑。

  這時候我被誰打了一巴掌,一下子坐了起來,我看見小濤跟張勇都在看着我,外面的天已經大亮,我朝着上面看去,中鋪被動過,應該是有人來過。

  張勇一臉疑惑的問我:“你這是做噩夢了?
剛才一直捂着自己脖子,還發出奇怪的聲音,給你兒子吓壞了。

  我松了一口氣,問張勇:“我這中鋪來人了?

  張勇點點頭,說:“對啊,上一站就下車了,這人也真是奇怪,就坐一站地買什麼卧鋪。

  我愣了,問:“長什麼樣子,你看見了嗎?

  張勇尋思了半晌,搖搖頭說:“頭發挺長的,沒看清楚臉。

  我拿出鏡子一照,脖子上一道深紫色的印,那根本就不是個夢,看來這一切都是真的,小濤忽然指着地上那洋娃娃問我:“娘,這是哪來的?

  我以為他想要拿去玩,就說:“不知道誰的,想要你就拿去吧。
”小濤眼睛瞪的大大的,上去一把将那個娃娃撕了個稀爛,他把那洋娃娃的頭發全部扯了下來,擡頭問張勇:“叔叔,你有火嗎?

  張勇也不知道這孩子要幹嘛,擡頭看了我一眼,遲疑了一下,說:“有,不過你要幹什麼?
”張勇從上衣兜裡拿出一個打火機,小濤一把将那個火機搶走,将那團頭發點着了。

  動作太快,我都沒時間反應,說也奇怪,那頭發一沾火着的老高,火苗是藍色的,而且還伴着一個女人慘叫的聲音,這聲音滿車人都聽見了,把乘警都引來了,乘警一看嚴肅的質問道:“這誰家孩子,火車上能玩火嗎?
知不知道多大責任?
這燒的是什麼啊?

  我一臉無奈,趕緊跟乘警陪笑臉,說小孩子不懂事,以後會好好教育什麼的,乘警把我好一頓教育,幸好沒出什麼大事,還把張勇的打火機扣了,我剛當了後媽就體會一把替兒子挨訓的心情。

  我歎了口氣,問小濤:“你為什麼要燒那頭發?

  小濤二話沒說,将那手裡頭發的灰燼全部放進了嘴裡吃了,而且看上去很好吃的樣子,他嚼的津津有味,張勇看傻了,估計他已經看出來小濤不是一般的孩子了,啞口無言,一句話沒敢說。

  小濤把那頭發吃的差不多了,小聲跟我說:“娘,你有人要害你。

  我愣了一下,一臉疑惑的問:“誰要害我?
到底怎麼回事?

  小濤眨巴眨巴萌萌的大眼睛,解釋說:“那布娃娃的頭發是用死人頭發做的,那布娃娃上面附着陰靈,娘你跟她的眼睛對視過,她已經記住了你,定會取你的性命,讓你來代替她。

  我頓時全身一抖,怪不得剛才聽見了一個女人的慘叫聲,這火車上這麼多人居然還有人想害我,我隐隐的感覺跟張勇的事情有關,說不好這又是一場陰謀,不過既然來了,就隻能以靜制動了。

  我問小濤:“你跟那個陰靈誰厲害?

  小濤想了想,說:“現在是我,可再過一個晚上就不一定了。

  車終于到站了,下車的時候那個乘警還讓我以後好好看着孩子,我隻能嗯哈的答應,畢竟小濤這麼做也是為了救我,下車以後張勇安頓我們在他們家周圍的賓館住下。

  我準備跟張勇一起坐一次那地鐵,隻有親自試了方才知道其中的玄機,我剛一出賓館的門,看到地上黑乎乎一團的東西,我沒在意踩了一腳,那黑乎乎的東西哎呦一聲,吓的我趕緊往後退了一步,“什麼玩意,軟乎乎的?
”我詫異的問道。

  “奶奶的,是我,八阿哥。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地上傳來。

  我低頭一看,這不是肥八哥嗎?
他全身都是傷,羽毛散落一地,腳似乎骨折了,剛還被我踩上一腳,我趕緊把他放在手心裡,問:“你這是怎麼了?

  那肥八哥歎了口氣,說:“吳天,你最好回去吧,這事沒那麼簡單。
”說完他就不省人事了,我怕肥八哥出事,趕緊找了附近的一家獸醫院。

  還好是帝都,這要是在我們那,估計肥八哥隻能等死了,大夫說要給肥八哥做手術,我将身上僅有的錢都墊了出去。

  我把肥八哥暫時托付給了獸醫院,帶着小濤跟張勇一起去了地鐵口,我以前聽說地鐵陰氣很重,因為挖的時候要在底下很深的地方修建,那深度堪比古時候的墳墓,而且修着修着經常出一些怪事。

  正是中午,我跟張勇說先坐到她媳婦工作的那站,沿途看看情況,正趕上一趟車到站,車上下來很多人,張勇忽然一臉慘白的指着人群中的一個女人的背影,難以置信的說:“我、我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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