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3章 樸繡惠打孩子
本來沒有跟樸繡惠計較,抱着自己的半盒牛奶就要走,可是樸繡惠立馬說:“(韓語)十安,你為什麼沒有往阿姨身上潑牛奶!
”很生氣,但是a眼睛大幅度的一撇看到靳南城上來以後,立馬露出懼怕的表情。
靳南城:“怎麼回事?
”
“沒……沒事,我先回房間了。
”樸繡惠畏畏縮縮的抖着肩膀,扭頭就要回房間,結果被靳南城一個眼神給盯住了。
“十安你告訴我,怎麼回事。
”靳南城說。
十安得個性跟靳南城很像,但是在一起相處久了,就發現自己不是很喜歡這個爹地,于是開始改掉自己這個像靳南城的性格。
抱着比腦袋還要大的牛奶盒,指着樸繡惠說:“這個阿姨開門要撞到我了,我躲了一下,結果牛奶潑到了她的身上。
”
“那還不給阿姨道歉。
”
“阿姨,對不起……像你這樣的綠茶,我應該犧牲我最愛的牛奶潑你一臉。
”說完對不起的,十安覺得少了什麼,于是擅自做主添加了一句。
靳南城一巴掌打了下去。
牛奶盒掉在地上,牛奶汩汩的流進昂貴的地闆上,倒影着十安小小的身影,十安眼裡帶着震驚,摸着自己被打的臉,不是很疼,但是心裡很疼,以前爹地就算是再生氣。
也不會打自己。
可是十安還是懂事的,記住了顧溫暖的話,不可以提起任何現在的任何事情,幼嫩的嘴角溢出皿絲。
樸繡惠也驚呆了。
在想這個男人到底當年多對不起顧溫暖,敢對親兒子下手……樸繡惠嫉妒了,羨慕了。
顧溫暖的确是個讓人羨慕得不得了的女人,擁有着這樣一個在過去、現在、未來都愛着他的男人。
她的計劃變了。
她要當真的靳太太,這個測試的結果樸繡惠很滿意。
慢半拍的上前擋着靳南城。
想去拉着十安,可是十安并不是很領情。
走到一邊兒,剛巧十泉和多多也手牽手走過來。
“哥哥你怎麼了。
”看到十安不開心,十泉跟着哄着說,也是很難得叫十安哥哥,而不是帶名帶姓的叫。
兩個小矮個子一邊站着,多多護着兩個人,說:“十安你的臉誰打的?
”
雖然靳南城打的不是很重,但是幾歲的孩子的肌膚特别的嬌嫩,很容易就留下痕迹。
“哦,我知道了,哥哥的臉是那個壞女人打的,一天就知道裝可憐強别人老公的壞女人。
”活潑好動的十泉十分不喜歡樸繡惠,因為這個人在她的感覺裡一點兒都不好看,還覺得很醜,不知道爹地把她給帶回來到底是圖什麼。
一手挽着十安,“哥哥,我們走,等媽咪回來了,看這個壞女人還能不能這樣對我們。
”
然後努力的朝着十安擠眼睛。
十安默默道:“嗯,媽咪還在看靳伯伯吧。
”
“看小叔?
那女人真的是越來越大膽子了,你先回房。
”把樸繡惠塞進房間以後,靳南城馬上就走。
等到聽外面的車徹底開遠了以後,十泉的渾身小魔王面目徹底出來。
“張保姆,你出來一下。
”十泉屁颠屁颠的跑到負責照顧弟弟妹妹的保姆哪裡。
然後把樸繡惠作秀讓爹地打了十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講給張保姆聽,張保姆人很老實,但是就是保管不了秘密,兜不住自己的嘴巴。
十泉說完以後,還不忘添加一句:“張保姆這個是我多嘴說的,你可要保守秘密喲,不然的話媽咪知道了會生氣的。
”露出一張人畜無害的表情,讓人看了就動心,張保姆點點頭,憨厚一笑。
待在房間裡的樸繡惠聽見外面三個小鬼并沒有闖進來後,開始得意。
“(韓語)原來靳南城那麼愧疚的話,這個靳夫人的位置我坐定了!
”就不用再聽那個老韓家的任何命令了。
就算以後靳南城記起來自己了。
但是那時候說不準他也愛上自己了,這樣的話,對于顧溫暖那就是糟糠妻,再漂亮也沒有用。
那些孩子,等她成為了靳夫人以後再挨個挨個兒的收拾!
可是樸繡惠隻怕是錯想了一件事情。
此刻,在醫院站在一邊看着艾琳給她的老公喂飯。
顧溫暖怎麼覺得自己來是很多餘的呢?
但是為了知道一些事情,還真的就需要麻煩一點。
“那個,艾琳你可以讓我說了嗎?
”顧溫暖在這裡站的腿都麻了,看着艾琳喂了很久的飯了。
腿麻事小,但是她站着為什麼有一種很絕望的既視感,這是錯覺嗎?
艾琳點點頭,捧着保溫杯走了出去。
回頭望了一眼。
等到安靜下來以後,艾琳背靠着牆壁不願離去。
顧溫暖坐在病床邊,拿起蘋果和水果刀,“吃蘋果嗎?
”
“不吃,我很飽了。
”意識道兩個人單獨的說話還是十分的尴尬。
放下水果刀,雙手握着個蘋果,手指在蘋果上磨蹭着,擡頭望着天花闆想了一會兒說到:“你昨晚上是不是又夢到了什麼奇怪的事情,所以才會……”
“我看見了,這在心理學上叫做第三方恢複記憶,那些都是我大腦記憶傳輸給我的畫面。
”靳修遠不諱的承認。
真誠的眼神裡沒有一絲的欺瞞。
“那你看到了什麼?
”顧溫暖帶着渴望探知索問。
“我看到……看到了我哭着和李醫生說,我愛你,我覺得這很滑稽……我不該裝成是恢複了記憶,抱歉,那場車禍好像是意外,我沒死,但是後來我就不知道了。
”
他不知道是誰故意傳播他死了得消息。
但是他記得自己的确是從一個醫院裡出來的,自己臉上還裹着紗布,為什麼會忘記一切到現在都想不起來就很奇怪了。
靳修遠隻是沒有記憶,但是他不傻,知道是有人故意不想讓她恢複記憶,并不是自然性失憶。
顧溫暖想問三年前,她走了。
都發生了什麼,因為她走的時候,隻有靳修遠一直是看到了整個過程的。
想到這裡,顧溫暖突然頓了一下。
靳修遠是靳南城的小叔,知道三年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