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靳斯耀的陰謀
醫院裡,傅美珍讓靳南城送回靳家别墅了,留在醫院的隻有靳斯耀和白惠。
但見白惠漠然的待在那裡,黯然的望着遠處。
那高傲自大的模樣躍然紙上。
白惠的得意,是與生俱來的,這個自信的女人,淡然的望着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
“這次算你赢了。
”
靳斯耀冷冽的雙眸,直視着面前得意洋洋的女人,那副漠然的姿态,讓白惠看着很是不舒服。
“謝謝你。
”
白惠蔑視眼前這個百無一用嗯男人,這個廢物一般的存在。
“說罷,你有什麼事?
”
白惠對這個男人算是很了解了,靳斯耀願意主動的留下來,絕對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她絕對是有什麼才會這麼乖的留在這裡。
“原因很簡單。
”
靳斯耀是個男人,他比任何人都了解男人的心思。
靳南城表面對顧溫暖冷漠不假,但一日夫妻百日恩,靳南城面對顧溫暖的危險,不可能置之不理的,他絕對會想辦法處理的。
這就如同三年前,白惠受了危險的時候,靳南城會義無反顧的沖過去救她是一個道理。
隻是他忘記了此一時彼一時的道理,他忘記了人是會變得。
靳南城不再是那個溫柔多情的男人,而是變成了一個冷冽霸道的男人。
“幫我回公司,這對你我都是一件好事。
”
靳斯耀直言不諱的說道,他已經跟靳南城提到過,這個傅美珍也不是一次兩次在她的耳邊說了,隻是這個靳南城似乎并沒有那方面的意識,對他的要求也是愛搭不理的。
“可是……”
白惠不解的望着面前的靳斯耀,她今天的這件事都是铤而走險的,一想起剛才的事,白惠還是心有餘悸的。
如果,咄咄逼人,她還真擔心會得不償失。
“好了,小惠,沒什麼可是,為了我們的将來,我們隻能這麼做,如果靳南城來找你,你就借機……”
靳斯耀附在白惠的耳邊,耳語了一陣子,而後說道。
白惠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還有這些想法,隻要他有心上進,白惠自然是雙手贊成的。
而與此同時的靳南城這邊,傅美珍依偎在靳南城的懷裡,不停地絮叨着,“我的孫子啊……”
那種感覺,不止是傅美珍難受,更讓靳南城想到了顧溫暖。
那一段時間的抑郁症曆曆在目,讓她難以遺忘。
他親眼看着顧溫暖走出那段陰霾,親眼見證了他的傷心,他不願意看到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而此刻,顧溫暖卻被迫陷入了這個無休止的争端裡,讓她難以自拔。
助理阿辰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問他該怎麼做,才能将這個負面的新聞給壓制下去。
而他确實一籌莫展,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南城……”
傅美珍蓦地擡起頭,期許的望着面前的這個男人。
“媽知道,你對溫暖還有想法,可是……”
傅美珍頓了頓望着面前的靳南城,“南城,媽不是一定要拆散你們……”
“好了,媽,我知道該怎麼做。
”
旋即靳南城給助理打通了電話,要求阿辰徹查此事,對于始作俑者,将會嚴懲不貸。
傅美珍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心裡卻不是很滿意。
畢竟離開人世的是自己的孫子,不是别的人。
沉默的夜晚,靳南城待在靳家老宅裡,看着柳媽把傅美珍哄睡,而後獨自回到了書房。
書房裡,依舊是之前的模樣,靳老爺的書依舊在那個地方,沒有做任何的改變。
“南城,無論任何時候,不允許你做過分的事情,傷害無辜的人,知道嗎?
”
兒時,靳南城沒少聽靳老爺交待自己做人的簡單道理。
也許自己對這句話的理解有問題,讓他們變得茫然,并不懂得當時的意思。
而今,靳南城明白的徹底。
站在窗戶上,望着S市的夜景,燈光璀璨,格外的明亮。
在那明亮的夜空裡,他可以想到一個女人蜷縮在角落裡,痛苦不堪。
靳南城黯然神傷,他不知道該怎麼去幫顧溫暖開脫那罪責。
顧溫暖推了自己的競争對手,讓她徹底的跌入了深淵。
可是那些痛苦不堪的回憶,讓顧溫暖難以自拔。
靳南城轉身望着電腦上的新聞,全都是有關顧溫暖的負面新聞。
靳南城知道一旦開始,那便是無休止的争端,絕對是不停地挖掘着屬于顧溫暖的,有的沒的的绯聞。
靳南城随手捶打着桌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曾經,當他聽到白惠身陷囹圄的功夫的時候,靳南城義無反顧的出現了,而後便跌入了萬丈深淵,他被那個歹念的女人,推入了火海。
也許顧溫暖不會那麼對待自己,可是過往的心理陰影,讓他不願意輕易相信,輕易去觸碰那軟肋。
“我……”進退維谷的男人,仰望着天空,那陰霾的天氣,就跟那些事情一樣,猶如夢魇,揮之不去。
靳南城頹然的坐在那裡,不知所措。
是夜的星空,萬家燈火,除去靳南城之外,另外一個角落裡,顧溫暖蜷縮在一角落裡,黯然的望着一邊。
“姐姐,你怎麼了?
”楊旭明如是的順心,貼心的張開小手,跑到了顧溫暖的面前。
“明明,”
顧溫暖深情的抱着面前的楊旭明,那溫暖的問候,讓顧溫暖感動不已。
顧溫暖瞬間覺得自己并不凄慘。
“姐姐今天感覺有什麼心事。
”
顧溫暖的面容很是不好,也是雙眸低垂,愁眉苦臉的。
楊旭明雖然年紀小,但是可以看的出顧溫暖有心事,而且這心事并不是一般的小的。
“沒有,好了明明,你收拾一下,明天姐姐帶你去看媽媽。
”
說起來,顧溫暖忙着公司的事情,去看張大媽的時間就有點少了。
現在,白惠的這件事一出來,顧溫暖絕對相信自己肯定會受到牽連,自己的事業又跌入谷底,她開始發愁起來,自己還能不能再見到久違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