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回頭一定會補償你....”孫永壽低着頭,像個孫子一樣。
秦平離開了派出所,也就是當天,甯城市新聞電視台便播報了幾件重要的事。
第一件事,是向老爺子涉嫌違紀,被帶到京城候審了。
第二件事,則是周惠民的罪名洗清,資産解封。
第三件事,便是沈良之死。
當時新聞上播報的是:沈氏集團董事長和情婦雙雙墜亡,目前調查的原因呢,是因為和情婦不和,并且有吸毒的嫌疑。
秦平坐在沙發上,看到電視上播報的新聞,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冷笑。
“該找他們清算了。
”秦平在心裡暗想。
很快,這個消息便在整個甯城市傳了開來。
但大家的主要關注點,還是在周惠民的身上,畢竟他是甯城市的首富。
而外界也有傳言說:沈良的死壓根不是意外,而是遭到了周家的報複,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巧?
也有人聲稱是秦平幹的這件事情,一時間,秦平的名字在整個甯城傳遍了。
“你說五爺會不會真是秦平給弄死的啊?
”有人猜測。
“這個不好說,但就算不是他,也跟他有關系。
”
“哎,還是不要招惹這些有錢人啊。
”
當天晚上,秦平的那幫朋友全都來到了别墅這裡,給秦平慶祝啥的。
像柳書卉、小彤袁月钊啥的,幾乎都拎着東西來到了這裡。
可惜的是,這天晚上秦平并不在家。
此時秦平在幹啥呢?
他在甯城市最好的酒店裡,而坐在他面前的人呢,則是陳叔。
“秦平,你想幹什麼?
”陳叔面不改色的說道。
秦平點上了一支煙,說道:“你說呢?
”
陳叔冷着臉道:“你爸都不敢把我怎麼樣,難不成你想報複麼?
”
“我爸是我爸,我是我。
”秦平搖頭道。
緊接着,他揮了揮手,從門外便進來了一幫人。
在薛偉的帶領下,這幫人将陳叔團團圍住了。
陳叔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你爸的意思?
”
“我的意思。
”秦平說道,“我爸說過,他不喜歡這種手段。
”
“但我和他不一樣,我喜歡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
”
“秦平,你想好了,我在甯城要是出了什麼事兒,你一定會惹上麻煩。
”陳叔冷眼說道,“你爸剛洗清罪名,身份還很敏感,在這個關頭出事兒,會有什麼後果,你想過麼?
”
“我說了,我爸是我爸,我,是我。
”秦平的臉色瞬間陰冷了下來。
身上自帶的殺氣,讓這陳叔不禁渾身打了個寒顫。
他很了解周惠民,周惠民一定不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他。
可是他并不了解秦平。
“沈良的死,和你有關系吧?
”陳叔深吸了一口氣道。
“有。
”秦平也沒有避諱,“他就是我殺的。
”
說完這話後,秦平還瞥了一眼他的口袋,淡笑道:“别以我為不知道你口袋裡藏着什麼。
”
聽到這話,陳叔的臉色頓時一變。
“你看看你的手機,電話打出去了麼?
”秦平一臉陰冷的笑道。
陳叔急忙從口袋裡面掏出來手機,發現手機居然一丁點信号都沒有。
而他的撥打的電話,也壓根沒通。
“怎麼,想抓住我的證據?
”秦平站起來,一步步的走向了陳叔。
“老逼登,看看這是啥。
”猛哥晃了晃手裡的信号屏蔽器,“像你這種奸詐小人,我們肯定得做好準備不是?
”
陳叔此刻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他盯着秦平說道:“能讓我給周惠民打個電話麼?
”
“不,你不配。
”秦平搖頭道,“我爸視你為摯友,你卻把他當籃子,現在想給他打電話?
太晚了。
”
說完,秦平揮了揮手,薛偉的人立馬跑上來,将這陳叔給按在了桌子上。
“秦平!
你最好别亂來!
”陳叔怒吼道。
秦平蹲下身子拍了拍他的臉,笑道:“你說的很對,我不敢像對付沈良那樣對付你,畢竟你是大人物,在京城還有後台呢,我可不想惹上麻煩不是?
”
“但就這麼讓你走,那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秦平冷笑道。
說完,秦平的眼神便落在了薛偉的身上。
薛偉心領神會,他從桌子上拿出來一個水瓶子,瓶子裡面裝滿了水,爾後他用這個瓶子不停地抽陳叔的嘴巴。
剛開始他還能喊兩句,但到了後面呢,他嘴唇動一下便感覺很疼。
打了差不多有個十來分鐘的樣子吧,秦平揮了揮手,示意薛偉住手。
此時,這陳叔的嘴巴裡已經全都爛了,皿順着嘴巴不停地往外流淌而出。
“好了,你可以回河北了。
”秦平笑道,“不過你記住了,很快我會親自去一趟河北,從今天開始,我會天天折磨你。
”
扔下這句話後,秦平便領着薛偉他們離開了這裡。
此時的甯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正處在惶恐之中,這些人是誰呢,那自然就是當初落井下石的那幫人了。
向孫家、陸家這種角色,都拼命的向周惠民以及秦平示好,而周惠民那頭呢,一直都沒有什麼表示。
秦平回到家之後,吳銘建這幫人就都跑了過來。
“恭喜你啊,又是首富的兒子了哈。
”吳銘建開玩笑道。
當天晚上,這幫人喝了不少酒,喝多了之後,就有人問秦平,準備啥時候跟蘇夢清結婚。
聽到這話,秦平就一把抱住了蘇夢清,說道:“等我這邊事兒忙完了,就去青石跟蘇家求親。
”
衆人聞言,全都鼓起了掌。
接下來的幾天,秦平忙着恢複平頭傳媒和工地上的事兒,而周惠民呢,自然是忙着恢複他自己的生意了。
過了幾天,甯城傳出來消息,說是向一被調走了,掉到了一個偏遠的山區,據說那個山區特别窮,而上頭的意思,就是說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
要是能把這個窮地方發展起來的話,他還是有機會重新回到甯城的。
......
這一天,秦平來到了平頭産業。
平頭産業曾經的高層,已經全都被開除了,現如今的,則都是來自于陳叔的提拔。
自從周惠民回來的消息傳出來之後呢,這幫人便整天都處在惶恐之中,甚至有人選擇了辭職。
而留下的這批人,心裡面還抱有希望呢。
秦平把車停在了樓下,往樓上走去的時候,剛好碰見了小李。
這個小李現在是平頭産業的第一秘書,當時有幾個新來的職工,還在電梯裡面巴結小李呢。
秦平走進電梯後,這小李的臉色便忍不住一變,他尴尬的說道:“秦總,您來了...”
秦平瞥了他一眼,沒有吭聲。
上了樓後,這小李便問問秦平道:“秦總,您是不是要開會啊?
我這就去把人叫過來。
”
秦平點了點頭,爾後直接去了會議室等着。
大約過了有個三兩分鐘吧,這幫人便垂着腦袋走進了會議室。
“秦總,人我都給您找來了。
”小李屁颠屁颠的說道。
秦平盯着衆人,遲遲沒有說話。
他的手指輕輕的敲打着桌面,“吧嗒吧嗒”的聲音,讓許多人心理接近崩潰。
就這樣足足過了十幾分鐘,秦平總算開口了。
他淡淡的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有仇必報,當初你們是怎麼嘲笑我的,我現在可都記得清清楚楚....”
“秦總,我們錯了...”有人小聲嘟囔道。
“現在知道錯了?
當初幹啥去了?
像你們這種人就得開除,開除!
”小李在旁邊趾高氣揚的喊道,說完,他還賤兮兮的問秦平道:“秦總,我說的對嗎?
”
秦平剛要說話,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發現是周惠民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