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王的這一刀,顯然是牟足了勁,準備一刀幹掉阿山。
“呵呵,這一刀可是我兒的成名記,當年十五歲的時候便用這一刀法幹掉了比他高二十公分的壯漢,呵呵。
”南王頗為得意的說道。
其他人紛紛附和道:“小南王牛逼,小南王太優秀了!
”
秦平呢,自然是整顆心都懸了起來。
隻有背心男看起來毫無反應,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刀落下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阿山的刀“唰”的一下迎了上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啪嗒”
一聲清脆的聲響,讓整個現場都安靜了下來。
小南王站在那裡,呆呆的看着自己手裡的斷刀,驚恐道:“這怎麼可能!
這...這怎麼可能!
”
“還要繼續麼?
”阿山面無表情的說道。
小南王咬牙道:“一定是刀的問題,我用這把斷刀一樣殺了你!
”
他揮舞着刀再次沖了過來。
隻見阿山刀如遊龍,輕輕撥動,小南王手裡的刀頓時被擊飛了出去。
“啊!
”小南王的手腕似乎受到了極大的力道,痛苦的大叫了一聲。
他捂着自己的手腕,想要再次拿起刀,卻發現無論如何都用不上辦分力氣。
“唰!
”
阿山的刀指向了小南王的鼻尖,冷冷的說道:“你輸了。
”
小南王有些瘋狂的咆哮道:“你不是不會用刀嗎!
你他媽騙我!
”
而南王等人的臉色也難看至極,這剛吹完牛逼,就被打臉了。
至于司徒莽,他自然是苦笑連連,後悔無比。
“這是怎麼回事兒?
”秦平問背心男道。
背心男攤了攤手,說道:“我以前也以為他不會用刀,直到後來...後來我和他比劃過一次,啧啧,這差距太大了。
”
“那他為什麼不早點用刀?
”秦平皺眉道。
背心男撓了撓頭,說道:“這麼跟你說吧,如果他用刀,就找不到對手了,那樣...太寂寞了。
”
秦平差點吐出一口老皿,這種心境,他倒是沒有感受到過。
話說阿山一擊打敗小南王後,便握着刀往秦平這邊走了過來。
正在這個時候,小南王咆哮了一聲,手握斷刀,猛地刺向了阿山的後背。
“小心!
”秦平大喊了一聲。
阿山冷哼,他甚至連頭都沒回,手裡的唐刀便橫飛了出去。
這把刀直接插在了小南王的兇口上,讓他的身體僵在半空,最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不想殺你。
”阿山轉過身來,冷聲說道。
那把刀穿過小南王的兇口,插在了地上。
他的手腕又失去了力氣,根本沒辦法拔出,隻能被這麼釘在地上。
“放肆!
”南王頓時勃然大怒,“來人,給我把阿山還有那秦平拿下!
”
話音剛落,便有無數的人沖了出來,将阿山和秦平等人圍了起來。
秦平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而後轉身問阿山道:“你沒事吧?
”
阿山搖了搖頭,他看向了遠處的司徒莽,問道:“你們要殺了我嗎?
”
司徒莽老臉一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總之,司徒家的人一個都沒動。
阿山不易察覺的歎了口氣,說道:“秦平,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
“能怎麼辦。
”秦平冷着臉說道,“他們不仁,就别怪我們不易。
”
“秦平,你今天必須死在這裡!
”南王坐在那裡淡淡的說道。
“假如我赢了,你們一樣不會讓我走吧?
”秦平擡頭看着南王說道。
南王哈哈大笑道:“既然知道,你還敢來?
”
秦平歎了口氣,說道:“誰知道司徒家這麼沒用,哎,既然這樣,我們之間的合約,也就作廢了。
”
“少廢話,把他們給我剁了!
”南王大喊道。
“我看誰敢!
”此時,薛偉的人從車上沖了出來。
他們手裡的噴子直接指向了南王的位置,隻要秦平一聲令下,就能把南王打成沙袋。
秦平搖頭道:“你們有準備,難道我就沒有準備嗎?
”
薛偉這次帶來了上百人,比南家還要多上數人。
當然,要是真的打起來,誰赢誰輸,還不好說。
兩撥人對立而視,氣氛劍拔弩張。
南王的眉頭不禁一皺,臉色有點難看。
而司徒莽也很清楚,今天是絕對動不了秦平了。
既然這樣,還不如順水推舟。
“南王,你看這是幹什麼,有這個必要嘛?
”司徒莽站起來笑呵呵的說道,“你也知道,秦平現在是我們司徒家的人,而司徒家跟南家都有百年的交情了,何必把事情鬧得這麼難看不是?
”
南王也不傻,他知道司徒莽這是給他個台階下呢。
于是,他便輕哼道:“行,我今天就給你個面子。
”
“都回來吧!
”
南家的人迅速撤了下去,而薛偉等人呢,自然是站在秦平的旁邊。
“秦平啊,過來坐下聊聊吧。
”司徒莽對着秦平喊道。
“這個老壁燈還真是不要臉。
”秦平不禁在心裡暗罵。
“我身上有傷,就不聊了,更何況我跟你們也沒什麼好聊的。
”秦平說道。
說完,他就要上車離開。
正在這時候,司徒莽又對着秦平這邊喊道:“我們有合約在身,難道你要違約嗎?
”
“恩,我的确要違約。
”秦平冷着臉說道,“我現在才看明白,司徒家就是一幫敗類。
”
“放肆!
”司徒莽大喊道,“你想違約,我會把你告上法庭的!
”
“更何況,你還欠我們司徒家的錢,怎麼,這你不會忘了吧?
”司徒莽淡淡的說道。
秦平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麼龐大一筆錢,他一時半會兒的确拿不出來。
不過他心思着:反正現在都違約了,跟國字臉之間的約定,也就結束了,回頭國字臉肯定得把自己抓進去。
虱子多了不怕癢,還還個屁。
然而,這時候薛偉卻對秦平說:“這筆錢我來想辦法。
”
“你想辦法?
”秦平不禁笑了起來,“你知道這是多少錢嗎?
這可是上百億啊....”
“沒事,我有辦法。
”薛偉說道,“實不相瞞,我自己還有一筆錢,很大一筆錢。
”
秦平一愣,問道:“你哪來的錢?
”
“後面再跟你解釋吧。
”薛偉說道。
秦平笑了笑,說道:“就算有,也不可能給他們。
”
于是,秦平對司徒莽喊道:“還你麻痹,你想告就去告吧,我等着你。
”
說完,他們幾人直接鑽進了車裡,十幾輛車當即揚長而去。
司徒莽的臉色難看至極,而一旁的南王還不忘嘲諷道:“司徒家的人還真是聽話啊,那阿山是你們的人吧?
現在怎麼跟着秦平走了?
”
司徒莽也氣不過,便回嘲道:“你不是說你家兒子能輕松收拾秦平嗎?
結果呢?
現在怎麼被人像條死狗一樣釘在那裡?
”
“你!
”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還是先把南王送去醫院吧...”
......
另外一邊,秦平往回走的路上,薛偉問道:“我們現在是直接回甯城,還是去附近的醫院?
”
“去醫院吧,平哥和阿山身上都有傷。
”楊青科說道。
“不。
”秦平搖了搖頭,“這點傷我能堅持住。
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
“好,那我派一輛車去接猛哥。
”薛偉點頭道。
車安穩的往甯城開去。
“我很疑惑,你的刀法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不親自教我?
”秦平忍不住問阿山道。
阿山搖了搖頭,似乎不願意提這個話題。
“你又救了我一命。
”秦平不禁苦笑道。
“你也救過我。
”阿山說道。
秦平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片刻後,他忽然想起來了刀子額頭上的那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