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子收到消息後呢,很快就給秦平打過來了電話。
他在電話裡面問道:“咋的了這是,忽然給我打電話,是有啥事兒吧?
”
秦平恩了一聲,也沒有跟他隐瞞,就把自己的事兒說了。
當初臨走之前呢,秦平就跟斌子說好了,回頭要來老北城這裡整一個工廠,眼下再告訴他,他也沒有什麼意見,并且向秦平保證:在三角區不會有任何人能動這間工廠。
有了斌子的這句話,秦平心裡面也就放心了。
爾後兩個人又瞎聊了一會兒,這斌子還跟秦平吐槽了不少,意思就是說,現在越來越不好幹了,因為各個國家都管的比較嚴。
當時秦平就跟斌子承諾說:“回頭這工廠,我給你百分之一的股份。
”
“你可被小瞧這百分之一,說不定将來我這家工廠能打出國門,形成壟斷,到那時候百分之一就是幾十個億。
”秦平開玩笑道。
他雖然心裡面有這個想法,但一時半會兒自然是實現不了的了。
斌子推脫了半天,意思就是說不要,但秦平堅持要給,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秦平之所以這麼做,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原因,是覺得不能讓斌子白出力。
第二個原因,也是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再好的關系,如果不給他利益補償,那遲早都要玩完。
把電話扣掉之後,秦平就心思了一會兒,決定等半個月後出發去三角區。
眼下要先去對付張行,以及那塊地的問題。
“這個張行一直跟我玩陰的,那就别怪我了。
”秦平不禁冷笑了一聲。
之前一直沒動他,是因為秦平把精力都放在了大牛的身上,現在大牛已經進去了,那就有足夠的時間來收拾張行了。
話說當天晚上,這件事情的熱度就已經開始下降了,其原因有二,一個是張行在想辦法往下壓,另外一個,就是熱度本身就持續不了多久。
然而就在當天晚上,秦平轉發并評論了張行的那條微博:我和你很熟嗎?
自己做人什麼樣,心裡面沒點數嗎?
很快,這條消息立馬就炸了,再次上到了熱搜榜的第一名。
評論僅僅幾分鐘便突破到三萬,同時有一個人給秦平評論了。
這個人是誰呢,那就是王斯蔥了,他轉發評論說了兩個字:吃瓜。
盡管就兩個字,但也是給這件事情加了一個熱度,因為這比在微博的熱度屬實太高了。
當時秦平看到他的轉發後,還以為是假的呢,但仔細看了一眼,真的是他。
這就讓秦平有點不理解了:自己和人家比起來,不管是背景、關系還是财力都差得遠,他給自己評論幹什麼?
下面的評論就更興奮了,多數的網友都是願意看熱鬧的,他們覺得:兩大富二代聯手,搞不好能幹出來點啥大事兒呢。
此時的張行,在公司裡面氣的額頭青筋暴露。
王斯蔥的出現顯然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這比氣的用小号去噴了王斯蔥半天。
他當天晚上想了想,又發了一條微博,意思就是給秦平道歉的,但他末尾也加了一句話說:你不能否定我的人品。
秦平也沒閑着,馬上轉發評論說:“不接受。
”
這個強硬的态度,倒是讓不少人紛紛點贊,本身沒幾個人認識秦平,但這麼一鬧,秦平算是徹底出名了,很多人都知道有個富二代叫秦平。
“這比我預期的效果還要好啊。
”秦平嘀咕道。
“這波能賺一筆錢。
”猛哥說道,“回頭你可以把你的安全套放在微博上賣賣試試。
”
秦平覺得這也是個辦法,就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一次鬧劇,張行損失無比慘重,後面他就直接不再回複了。
而秦平則是賺大發了,不知道多少人花錢炒作,都沒有這個效果。
當然了,這件事兒陳露露還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如果沒有她,就不會有這個熱度。
.......
七月五日,張行從辦公室驚醒,他忽然想到了之前平頭傳媒做的假賬。
想到這兒,他趕緊去翻辦公桌,可他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最後他想明白了:一定是陳露露給偷走了。
想到這兒,張行這比氣的吐了一口皿,躺在辦公桌上,顯得無比虛弱。
行雲傳媒暫時安靜了一段時間,他很快就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把公司改個名字,重新運營。
不過暫時不能這麼做,得等熱度過去了,不然指定還會掀起一波新的熱度。
但秦平會給他機會嗎,顯然不可能。
這個張行作惡多端,惡心至極,秦平是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時間眨眼間便來到了七月七号。
這一天大清晨,秦平就出門了,他去了平頭傳媒、工廠以及貿易公司,把賬戶上的錢全部收走了。
裡面的錢和秦平預想的差不多,大約有一個億左右,全部加起來的話,秦平統共有接近八個億了。
把這些整完之後,秦平就去了招标會現場。
招标會跟拍賣有着異曲同工之妙,最大的不同,就是要寫計劃書、報名以及經過有關部門的審查,看看有沒有參與的資格。
因為秦平是頂着周惠民的公司去的,所以這些都不用秦平操心,他要做的,就是帶着錢,去唱标,也就是喊價。
到了招标會的時候,這裡便已經停着很多輛車了,像是什麼奔馳寶馬之類的數不勝數,勞斯萊斯之類的都不足為奇。
秦平的出現并沒有引起多大的騷動,盡管他最近在網上知名度很高,但面前的這幫人又有幾個會去上網看微博呢?
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秦平便靜靜的等待着招标會的開始了。
招标會的評委呢,不隻是看誰的價格高,還要審查經驗、技術之類的。
但像房地産這種東西,說白了誰出的錢高,誰就能拿下,就這麼簡單。
“今天這裡的都是些有錢人啊。
”猛哥在旁邊嘟囔道,“你說這兒要是忽然爆炸了,那損失得多大啊?
”
秦平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整天滿腦子都心思啥呢,這怎麼可能。
”
“我就是随口一說,感歎一聲。
”
很快,招标會就開始了。
正在這個時候呢,秦平再次看到了紅唇女,她坐在不遠處的位置,臉上挂着标志性的微笑。
“她怎麼也會在這兒?
難道是幫向明旭拿這塊地?
”秦平再心裡暗想道。
向明旭的身份比較特殊,這種場合,他本人是肯定不會參加的,所以秦平就覺得,這紅唇女呢就是向明勳的左膀右臂。
但他很快就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為啥呢,因為在紅唇女的兇口處挂着一個小牌子。
這個牌子是啥呢,那自然就是自己公司的名稱了。
像秦平的兇口挂着惠民産業,代表的便是周惠民的房地産公司。
而紅唇女的兇口挂着的字是:至誠産業。
至誠這兩個字,秦平很熟悉,因為之前跟至誠投資打過交道,據說他們的背後是六大家族的某一個......
“這至誠法産業和至誠投資之間,到底有沒有關系?
”秦平在心裡面暗想道,“難道隻是巧合?
重名?
”
可當秦平聯想到這紅唇女的身手後,又不得不把她和六大家族聯系到一起。
想到這兒,秦平就給紅唇女發過去了一個微信說:“姐,你也在這招标會呢?
”
消息剛一發過去,秦平就看到紅唇女到處看了一眼,似乎是在找尋秦平的身影。
很快她給秦平回複道:“恩,你也在這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