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堂經理讪笑道:“好,好,我這就去叫,您稍微等一會兒。
”
當時老六指着這大堂經理罵道:“你他媽是活膩了吧,你等着我給你們老闆打電話!
”
說完,他還打電話準備叫一批人過來,聲稱要好好給他一個教訓。
而此時秦平呢,正在樓上等着呢。
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郭權依然沒有到。
這不禁讓秦平有些不爽。
“他不會是故意給我甩臉子吧?
”秦平說道。
“不可能。
”薛涵急忙說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
“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秦平跟這薛涵說道。
薛涵當即拿出來手機,給郭權打去了一個電話,可惜的是那頭提示手機已經關機了。
“不會是遇上啥事兒了吧?
”秦平眉頭一皺,郭權要是在甯城遇上啥事兒,那簡直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正在這個時候吧,門口有人敲門。
秦平說了聲進,那大堂經理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秦總。
”這大堂經理喊了一聲,爾後恭敬的說道:“您有個朋友讓我上來找您。
”
“朋友?
誰啊?
”秦平狐疑道。
他說道:“我不認識,他在樓下跟六哥起了點沖突...”
“六哥?
老六?
”秦平眉頭一挑,緊接着便起身,嘟囔道:“他媽的,這個老六還不夾着尾巴做人,還敢跑出來裝逼。
”
“你們幾個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下去看看。
”
說完,他跟在這大堂經理往樓下走去。
路途中的時候,這大堂經理就描述了一下郭權的樣貌體态,聽完之後秦平便确定了,這個人就是郭權。
而此時,那老六正伸手掐着郭權的脖子呢,他把郭權按在牆上,說道:“你跟我裝什麼,我管你朋友是誰,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弄死你?
”
秦平走下來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他快步從樓梯上“嗖”的一下便飛了下來,猛地一腳踹在了老六的身上。
老六的身子頓時橫飛了出去,他從地上爬起來,張嘴就罵道:“誰他媽...”
“老六,你好大的本事啊,怎麼,五爺死了你這是想上位?
”秦平冷着臉說道。
老六一看到秦平,臉色頓時大變,他匆忙起身說道:“秦平,你怎麼在這裡?
”
“我怎麼在這裡?
”秦平看了一眼郭權,“我朋友差點被你打死,你還問我為什麼在這裡?
”
“我不知道他是你朋友啊...”老六臉色有幾分難看。
“不知道?
那現在知道了?
”秦平冷着臉說道。
說完,他轉過身來問郭權道:“你沒事兒吧?
他動你了?
”
郭權嗯了一聲,說道:“打了我兩巴掌。
”
一聽這話,秦平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家那麼有錢,你咋還能被人欺負?
我真是無語了。
”
這話一說完呢,秦平就不禁想起來了以前的自己,好像跟現在的郭權也差不多。
“算了,你先上樓吧,待會兒我找人把這邊處理一下。
”秦平說道。
說完,秦平用手指了指老六,說道:“你要是識趣,自己滾上來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就找人讓你給我交代。
”
扔下這句話後,秦平就往樓上走去。
到了樓上坐下之後,這大堂經理就匆忙的給秦平上飯菜,一邊上菜還一邊吐槽老六,說他不是個啥東西,就會裝逼之類的。
秦平被他說的有點煩,便罵道:“行了,關你什麼事,老老實實的上你的菜。
”
“是,是。
”這大堂經理一臉尴尬的說道。
飯菜上齊之後,秦平就端酒站起來,跟這個郭權以及薛涵道了個歉。
這不禁讓薛涵受寵若驚,連連擺手說:“真不用,這本來就是我的錯,我....”
看她那副拘謹的樣子,這包間裡的人不禁都笑了起來。
這頓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吧,老六從門外走了進來。
當時他一隻手用紗布包着,另外一隻手拎着一個盒子,一進門,他便把那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對不起,我錯了,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老六低着頭說。
秦平一邊吃菜,一邊斜眼說道:“你又沒惹我,跟我道什麼歉?
”
老六又轉身,跟郭權說道:“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希望您能原諒我。
”
郭權擺了擺手,說道:“算了,也沒啥大事兒。
”
秦平吃了一口菜後,問道:“那盒子裡是啥啊?
”
老六沒吭聲,他用一隻手打開了那個鐵盒子,裡面赫然放着一隻斷手。
“啊!
”當時薛涵和陳露露就吓得尖叫了起來,就連郭權,都忍不住臉色一變。
秦平毫不在意的問道:“這是你的手啊?
左手還是右手?
”
“右手。
”老六深吸了一口氣,“我是用右手打的,就剁了右手。
”
“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啊?
”郭權皺眉道。
秦平沒有理他,他擺手道:“看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原諒你這一次了,滾吧。
”
老六微微點頭,爾後轉身便往門外走去。
走到門口那裡的時候,秦平又不耐煩的說道:“把你這隻手也帶走,我們吃飯呢,嫌惡心!
”
老六愣了一下,緊接着便笑了起來。
他對秦平鞠了一躬,接連說了兩個謝謝。
為啥呢,因為秦平這話聽起來難聽,實際上就是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帶着手,去醫院裡面接上。
可惜的是,其他人并不了解秦平的意思。
吃過這頓飯後,幾個人便從樓上走了下來。
到了樓下後,這郭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我跟薛涵說兩句話,你看成不?
”
“行啊。
”秦平點了點頭,“待會兒你把薛涵送回去吧。
”
郭權愣了一下,點頭道:“好。
”
秦平這頭當即開車載着陳露露還有蘇夢清一起往家裡面走去。
因為時間已經比較晚了,所以呢,陳露露當天晚上就住在了秦平的家裡。
第二天清晨,秦平心思着最近也沒什麼事,就打算去一趟河北。
于是,他拿出來手機,給周惠民打過去了一個電話,說是明天準備去河北。
周惠民聽完後,便答應了下來。
晚上的時候,秦平開車去了一趟東城區,心思找一下薛偉,讓他挑幾個人,回頭一起過去。
說起來也巧,到了酒吧之後,柳書卉剛好在酒吧裡呢,當時坐在她對面的,還有一個男生。
秦平走過去跟她打了個招呼,笑道:“你也在這裡啊?
”
柳書卉連忙起身,點頭道:“啊,我一個朋友從外地過來,我心思沒地方去,就帶他來這兒了。
”
“這位是?
”那男生看了秦平一眼問道。
“我...我同學秦平。
”柳書卉糾結了一會兒,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麼介紹秦平的身份。
“嗯,她前男友。
”秦平笑道。
這男的點了點頭,他伸出手來說道:“你好,很久以前就聽過你的名字了。
”
“聽過我的名字?
”秦平同樣伸手,跟他握在了一起。
這剛一握上,秦平的眉頭便不禁皺了起來。
因為這個小子手上發力,并且力道極大,就連秦平都感覺到有幾分吃力。
很顯然,這比是個練家子。
松手之後,秦平幹脆坐了下來,說道:“書卉,跟我介紹介紹你這個朋友呗?
”
“啊,好。
”柳書卉看起來有幾分慌亂,她說這個男的叫南長生,是小學同學,以前倆人玩的挺不錯的,但到後面他轉學了,就一直沒有見過。
“這次剛好路過甯城,就順便過來看看。
”南長生淡笑着說道。
秦平打量了他兩眼,發現這個比的眼神無比純淨,但眼底深處,藏着一抹深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