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秦平滿腦子的壞心思,睜着眼睛往柳書卉的身上看。
而柳書卉呢,她沉浸在接吻的幸福感中,根本不知道秦平的這些猥瑣想法。
緊接着,秦平就試探性的伸手往柳書卉的腿上放去。
柳書卉的腿很細,而且穿了一條那種黑色的薄襪子,兩條腿一晃一晃的,搞得秦平心裡面特别癢癢。
但是呢,他往那個地方摸的時候,柳書卉的反應特别大,一下就把他給推開了,然後瞪着秦平說道:“你幹嘛?
”
秦平看着柳書卉,說道:“我就心思,人家别人談對象,早就上床了,我這摸一下都不行嗎?
”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點不太好,柳書卉呢,她也知道男女之間那點事,所以一時間覺得有點對不起秦平,便說道:“其實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主要是我今天來事兒了....”
秦平一聽這話就激動了起來,她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同意自己了嗎?
想到這裡,秦平連忙說道:“沒事沒事,那啥,下個周我再來找你!
”
柳書卉小聲說道:“下個周我去你那兒吧,你不是買房子了嗎,我還沒過去看看呢。
”
“行,行。
”秦平激動的都有點語無倫次了,他甚至想讓時間過得快一點,盡快穿梭到一個星期之後!
時間很快就逼近了晚上的九點,本來秦平是想去開房的,但是柳書卉說不行,今天周日,宿舍裡面肯定會查寝,得回去。
秦平心想反正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差這一個周,就欣喜的把柳書卉送回去了。
到了宿舍樓下之後,秦平就跟柳書卉說:“這車送你了哈,車鑰匙我就扔在這兒了。
”
柳書卉急忙搖頭道:“不行,我說了我不要你的車,你幹啥啊,趕緊開回去。
”
秦平沒吭聲,他忽然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後把要是仍在了車坐上,扭頭就往外跑。
柳書卉有點哭笑不得,她本身是有點生氣的,但同時也覺得秦平有點可愛,尤其是往外面跑的那個動作。
秦平從這學校裡面跑出來之後,就給猛哥打了個電話,心思讓他過來接自己一塊回家。
結果猛哥在那頭說:“我早就回來了,你今晚不跟柳書卉開房去啊?
”
秦平有點無語的說道:“她們學校查的挺嚴的呢,今天晚上查寝就回宿舍了。
”
猛哥說,那不行你就在那兒等等,我現在開車過去接你。
秦平搖頭道:“算了,再趕一趟也不值當得,我打個車回去吧。
”
扣掉電話後,秦平随手叫了一輛滴滴,好在省城這裡車還挺多的,所以沒一會兒就上了車。
路途中,秦平拿出來手機,添加了柳書卉的微信,這次柳書卉沒有拒絕,直接通過了。
剛已通過消息,柳書卉就跟秦平說:“這車說啥我也不能要哈,等下個周的時候我給你送過去。
”
秦平沒有接這個話茬,他問柳書卉道:“今天跟你表白的那個小子叫啥名啊?
哪個系的?
”
手機那頭的柳書卉,眉頭頓時一皺,她拿着手機糾結了半天,最後跟秦平說道:“你想幹嘛啊?
”
秦平說:“當然是整回來啊,他是我情敵就算了,而且還打了猛哥,我怎麼可能咽下去這口氣。
”
别說他打了猛哥,就算沒動手,秦平也得整他一頓,給他個警告。
但柳書卉不這麼想,她給秦平回複道:“幹啥啊,别惹事了行不?
再說了,是猛哥先動的手啊。
”
秦平收到這消息後,心裡面有點生氣。
第一個原因,是因為柳書卉替那小子說情,第二個原因,則是因為她覺得猛哥挨的這頓揍是活該。
“你别管了,你告訴我他叫啥名就行了。
”秦平跟柳書卉說道。
“你聽我的,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成嗎?
今天已經夠丢臉的了,你還想繼續鬧?
到時候我在學校裡面不得被人笑話死啊。
”柳書卉回複道。
秦平頓時氣急,這話搞得就好像自己給她丢臉了似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給柳書卉回複道:“這事兒算了是不可能的,猛哥今下午在醫院裡面打了一下午的針呢,我肯定得找回來的,你不告訴我也沒關系,不就這麼點個學校嗎,我肯定能找到他。
”
發完消息後,秦平幹脆把手機揣進了兜裡不看了。
他在路上的時候想了想,就問這個出租司機道:“師傅,省城有沒有那種混子啊,就是給錢幫忙打人的那種。
”
那司機看了秦平一眼,說道:“有肯定是有,人家不是說了嘛,隻要有光明,就指定有黑暗,現在這...”
“能告訴我嗎?
我心思收拾個人。
”秦平見這司機要講大道理,就趕緊打斷了他的話,然後遞給了司機一百塊錢。
這司機把錢接下後笑道:“小夥子,那你可真是問對人了,我剛好認識金城區那邊的一個大混子,待會兒我把他手機号給你,你要是有事找他就行了。
”
秦平連忙說了聲謝謝,心想這些出租車司機,人脈也不淺啊。
到了小區門口後,這司機給了秦平一個手機号,說道:“這個人叫毛建安,人家都叫他毛哥,到時候你就直接表明你的來意就成了。
”
“行,謝了哈師傅。
”拿上這手機号之後,秦平就上了樓。
猛哥可能是怕秦平在路上出啥事,正在門口等着秦平呢,見他回來了,也算是松了口氣。
“你咋辦的事兒啊,今天晚上這麼好的機會,不好好珍惜,哎,人家都說了,這情侶之間啊,吵架之後必定就是情感的高潮。
”猛哥感歎道。
秦平白了他一眼,心想之前沒看出來,這猛哥居然還是個情感專家。
走進去坐下之後,猛哥跟秦平說:“那會兒陳露露過來找你來着,說是張行那邊需要一筆運營的錢。
”
“行,我知道了,明天我去找他,先不說這個了,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毛建安的?
”秦平問猛哥道。
猛哥搖了搖頭,說道:“聽都沒聽過,誰啊?
”
秦平就把出租車司機的話,告訴了猛哥。
猛哥聽完後說道:“我覺得這事兒不一定靠譜啊,要想報仇的話,咱倆過去揍他一頓不就成了。
”
秦平沒吭聲,片刻以後,他擺手道:“算了,明天我再問問别人,我們學校裡面應該也有認識的。
”
扔下這句話後,秦平就直接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周一,早上有一節課,所以秦平早早的就去了學校。
到了教室之後,吳銘建就跟秦平那邊揮手,示意他過來坐下。
“你小子跑哪兒去了,好幾天不回宿舍了,昨天宿管科的人還來查房呢,幸好我機智,說你去了廁所。
”吳銘建跟秦平說道。
秦平擺手道:“别提了,我昨天在甯城師範大學那兒被人揍了。
”
“卧槽,咋回事啊?
甯城師範大學那邊不都是學霸嗎?
”袁月钊也湊了上來。
秦平把昨天的事兒,跟他們幾個說了一遍。
“昨天一個出租車司機給我介紹了一個叫毛建安的,說是金城這邊的大混子,你們認不認識?
我心思花點錢,找他過去整回來。
”秦平問道。
袁月钊擺手道:“什麼毛建安啊,一個出租車司機的話你也信?
再說了,這些在外面混的,沒一個好東西,還是少跟他們牽扯上比較好,等今天晚上,我們幾個跟你走一趟就行了。
”
吳銘建點頭答應道:“我同意,剛好我有一個高中同學就是甯城師範大學的,待會兒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打聽打聽就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