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後,趙勇也算是松了口氣。
這裡畢竟不是三角區,他也不敢亂來,更何況他此舉是冒着很大風險的,萬一出了什麼意外,那就别想着離開這裡了。
“人可以給我了吧?
”秦平看了一眼柳書卉她們道。
趙勇揮了揮手,喊道:“把人帶過來!
”
這三個人當即把柳書卉等人帶到了趙勇面前。
當時柳書卉她們吓得花容失色,在地上不停地掙紮,眼神裡面寫滿了驚恐。
秦平的眼神看似毫無波動,實則内心翻起了驚濤駭浪。
“等着我們把貨運上去,就把人還給你。
”趙勇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往四周到處看。
秦平點頭道:“趙勇,我想或許我們可以合作一把。
”
趙勇一愣,問道:“合作?
我們兩個怎麼合作?
”
秦平随手指了指那三個人,說道:“他們三個身手應該不弱吧?
”
趙勇聽到此話,頗為得意的說道:“他們三個的實力,不在梅關之下!
”
秦平感歎道:“趙勇,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你到底是加入了怎樣一個組織,手底下的人居然個個實力高強。
”
“呵呵,實不相瞞。
”趙勇淡笑,“我們組織手底下很多人,都是特工或者是國際通緝犯出身,他們在各個國家裡摸爬滾打才能活下來,每個人都實力不俗。
”
“恩。
”秦平點了點頭,“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去三角區殺三個人,那三個人,也是殺害梅關的兇手。
”
趙勇愣了愣,随後哈哈大笑道:“混蛋小子,你想什麼呢?
讓我幫你的忙?
你當真以為以前的事兒我都放下了?
我這隻手可是一輩子的傷,你以為我那麼大度嗎?
”
“我不會白用你。
”秦平抽了一口煙,“我會想辦法幫你再弄一批黃金。
”
“哦?
”這倒是讓趙勇有些吃驚,“秦平,你不會是有個私人金礦吧?
”
“那倒沒有。
”秦平笑了笑,他指着那幾輛車,說道:“這些就是我全部的儲量了。
”
之所以這麼說,秦平是害怕趙勇臨時加價,那可就麻煩了。
說話間,東西已經運到了船上。
正在這時,霧蒙蒙的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雪。
正值北方的冬天,溫度在零度左右徘徊。
這個時候能下雪,還是很讓人意外。
“下雪了。
”秦平擡起手,低聲呢喃。
不知為何,秦平對雪總是有着特殊的感情。
“把人還給他們吧。
”趙勇揮了揮手,那三個小子當即把柳書卉等人推了過來。
秦平一把抱住了他媽,随後蹲下身子,有些愧疚的說道:“媽,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
她媽頻頻搖頭,叮囑秦平道:“這些人不像好人啊,你怎麼跟這些人混在一起了啊?
聽我的,咱們錢可以不要,但不能走歪道啊....”
“好好聽阿姨的話,以後在甯城做個好人。
”趙勇在旁邊笑呵呵的說道。
秦平沒有理,他笑道:“媽,您放心,我沒做什麼壞事,您先上車,好嗎。
”
接着,秦平對平頭男說道:“把我媽帶到車上。
”
随後,秦平給柳書卉等人解開了繩子。
繩子一開,沈蓉蓉就快速的跑到了秦平這頭,咋咋呼呼的罵道:“趙勇這個比東西,真不是個玩意兒啊,老子當年好歹跟她關系還不錯呢,她居然這樣對我,媽的。
”
“閉嘴吧。
”秦平微微蹙眉道。
,
随後,他看向了柳書卉,問道:“你沒事吧?
”
柳書卉強顔歡笑道:“我沒事。
”
“那就好,你們先到車上去吧。
”秦平笑道。
雪越下越大,不一會兒,地上就有了一層薄薄的白色。
看着柳書卉的背影,秦平不禁搖了搖頭。
他把煙頭扔在了地上,對趙勇喊道:“喂!
”
趙勇回過頭來問道:“幹什麼,你還有事兒?
”
秦平說道:“其實我手裡還有一批黃金,你感興趣嗎?
”
趙勇一愣,他當即怒道:“秦平,你逗我玩呢?
”
秦平說道:“我不騙你。
”
趙勇糾結了一會兒,說道:“我怎麼相信你?
”
“待會兒我給你發幾張照片你就明白了。
”秦平笑道。
“老子不管了,先撤了,你愛咋咋地吧。
”趙勇嘟嘟囔囔的說道。
很顯然,他害怕出意外。
秦平笑了笑,也沒有說話。
他感覺,趙勇應該不會走,會偷偷的留下來。
眼看着下雪越來越大,秦平揮了揮手,說道:“走吧。
”
車上暖風已經開了,一上車便感覺到了一股溫暖。
柳書卉小彤等幾人坐在了後排,秦平他媽坐在了前排。
好在這車空間大,容納下幾人根本不成問題。
“平哥,雪這麼大,今晚估計是回不了甯城了,要不咱在附近先住下吧?
”平頭男回過頭來說道。
秦平點了點頭,說道:“恩,就近找個酒店先住下來吧。
”
接着,幾輛車便駛離了這裡。
這裡是大海,不遠處便是景區,景區附近的高檔酒店很多。
平頭男開車開的很慢,因為地上已經凝結了很多雪。
秦平靠在車窗邊上,眼睛不自覺得往窗外看着。
不知不覺的之間,他已經二十六歲了,不再是那個剛出社會的小屁孩了。
而坐在旁邊的這些女孩子,也早就不是那些留在學校裡的少女了。
這時候,秦平的手機響了起來。
一條來自阿山的短信,打斷了秦平的遐想。
阿山把三角區的情況,跟秦平說了一遍,秦平看完後,眉頭便緊緊地皺了起來。
“秦平,話說你現在這麼有錢,幹啥天天跑三角區那種地方啊?
”沈蓉蓉嘟囔道,“要是有啥仇人,你往外扔個幾千萬,一年到頭估計都有殺手去騷擾他們。
”
秦平看了沈蓉蓉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車很快開到了酒店的附近,因為現在是冬天,海邊沒什麼遊客,所以空房間很多。
他們定了一個總統套房後,便跟着上了樓。
當天晚上,沈蓉蓉啥的一直湊在秦平他媽邊上,跟她談天說地的。
沈蓉蓉這比雖然不是啥好鳥,但她說話還是挺有意思的,一晚上把秦母逗得哈哈大笑。
這天晚上,秦平坐在陽台上,一直看着窗外的雪。
雪越下越大,絲毫沒有減小的趨勢。
“今年浙東将迎來近幾年最大的降雪。
”電視新聞正在播報此事。
“哎喲喲,我們年輕的時候那雪下的跟房子一樣高嘞!
”秦母拍這大腿說道。
“那您小時候一定不得天天被埋在雪裡啊?
”沈蓉蓉開玩笑道。
看着這幅和諧的情景,秦平忽然之間就想過穩定的生活了。
“最近還好嗎?
”沒一會兒,柳書卉走了出來。
秦平笑道:“還行吧,手頭上有點事兒,等把這點事兒辦完了,我就要去享受生活了。
”
“你呢?
”秦平反問道。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
”柳書卉撩起額頭的頭發,笑着說道。
“等我把事情辦完了,你可以去我的海島上當個老師。
”秦平說道,“到時候隻教育我的孩子就行了。
”
柳書卉搖了搖頭,沒有答應。
當天晚上,秦平在這陽台上一直待到了天亮,不知為何,他絲毫感覺不到困倦。
清晨的時候,薛偉給秦平來了一個電話,他說道:“平哥,我現在要回去了。
”
“東西拿到了嗎?
”秦平問道。
薛偉恩了一聲,說道:“平哥,你猜這寶貝是啥。
”
“是啥?
不會是啥秘籍吧?
”秦平開玩笑道。
薛偉哈哈大笑道:“你咋知道的?
算是吧,我看着像是一個真氣運行的東西,強身健體的,你等我哈,今天晚上我差不多就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