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秦平就直接從京城離開了。
回到甯城後,秦平要做的第一件事兒是啥呢,那就是和孟福公平競争。
對于網絡企業來說,很多時候的對拼,就是拼在花錢上,而秦平最不怕的就是花錢,所以,他直接去了平頭傳媒。
“秦總。
”範勇看到秦平後連忙從辦公室裡面走了出來。
秦平對他揮了揮手,問道:“陳露露呢?
你叫上陳露露,一起去我辦公室。
”
“啊,她現在正在出席一個活動,恐怕不太方便。
”範勇尴尬的說道。
秦平哼聲道:“出席活動?
讓她把那些野雞活動都推掉,馬上來辦公室裡見我!
”
“好。
”範勇見狀也不敢再說什麼,便趕緊去辦這件事兒了。
話說秦平呢,他在辦公室裡面坐了一會兒,腦子裡面就在想着怎麼幹掉孟福。
現在已經洗白了,而在京城又有馮先生和國字臉這倆關系在,秦平也不太擔心。
大約過了有一個小時左右吧,範勇和陳露露倆人便來了辦公室。
陳露露呢,穿的花枝招展的,一看就是剛參加完活動回來。
“秦總。
”範勇叫了一聲。
秦平點頭道:“接下來你的首要目标,就是在快抖上面捧陳露露,至于要捧到什麼程度...恩,你就照着薛涵來捧。
”
“真的嗎!
”聽到這個消息,陳露露興奮的差點蹦起來。
她跑到秦平面前用力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是沒良心的人!
”
秦平笑道:“行了,你自己也得争氣點,知道嗎?
”
“你放心,一定!
”陳露露用力點頭道。
“秦總,那你打算花多少錢在她身上?
”範勇指着陳露露問到。
秦平說道:“你幹這行當這麼多年了,捧到薛涵那個程度要多少錢,你心裡沒數兒?
”
“這個也是需要測試的...不過我粗略估計的話,應該會在五個億左右,并且要把這五個億全都砸在陳露露身上。
”範勇擦了擦汗水說道。
秦平點頭道:“行,那就照着五個億來。
”
“得嘞!
”
把這事兒辦妥後,秦平讓陳露露先出去了。
随後,他坐在這裡把自己的意思告訴了範勇。
“你自己挑幾個有潛力的新人,用錢往身上砸,不管砸多少,都要捧火,知道嗎?
”秦平說道。
“秦總,您的意思是順便給快抖帶來流量,是吧?
”範勇猜測道。
“對。
”秦平點頭,“記住了,如果逗音那邊下了皿本,你就照着雙倍的錢給我往上砸!
”
“行,我明白了!
”
接下來的幾天,陳露露開始頻繁露臉,幾乎各種大活動都有她的身影。
最可怕的是,一些代言啊啥的,秦平幹脆讓她不要錢,去白給人打廣告。
逗音那邊有啥活動,範勇立馬就會湊上去開雙倍的價格,把陳露露換上去。
除了陳露露之外,還有其他幾個平頭傳媒的新人也開始頻頻露臉,許多媒體啊啥的都在猜測這些人到底是啥後台,居然蹿紅的速度這麼快。
這個時代的流量最容易砸了,隻需要有一張臉,然後砸錢就能火,哪怕屁都不會。
所以,秦平又讓範勇去簽了幾個帥哥,開始猛地往上面砸錢。
剛開始這些媒體想不明白,後來他們慢慢知道了:逗音和快抖之間的戰争,帶火了這批新人。
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羨慕他們,同時也有一些自認長相不錯的,都主動跑來平頭傳媒應聘。
這樣差不多持續了有一個月吧,陳露露的知名度,就算是徹底打出去了。
再加上那部電影的上映,導緻陳露露的人氣再次暴漲,一舉飙升到和薛涵不相上下的層次。
快抖平台的流量也與日俱增,畢竟現在很多當紅小生,晚上都會在這個直播平台直播。
一個多月的時間,平頭傳媒足足扔出去了三四十個億,幾乎每一天都在賠錢。
逗音那頭開始撐不住了,他們和平頭傳媒有個不同的地方就是:他們是股份制,很多股東都是為了賺錢的,不是為了置氣的。
而快抖呢,是秦平個人獨資,一切都是他自己說了算,花的錢也沒有經過周家公司那邊,所以,逗音便漸漸地落入了下風。
“這樣下去可不行,你看看每天我們都在虧損,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京城那邊,董事會上。
“不行就找人打壓他,媽的,一個甯城的土包子,還敢跟我們争。
”
“不行啊,秦平現在和馮先生走的很近,聽說秦平救了他一條命,你覺得咱們動得了他嗎?
”
“那你說怎麼辦?
”
一時間,董事會陷入了沉默。
“實在不行,就去跟他談和吧,以後大家各走各的路。
”有人提議道。
“現在看來,好像隻能這樣了。
”衆人歎氣道。
當天晚上,孟福便給秦平打來了電話。
他笑道:“秦總啊,最近快抖的風頭很猛啊。
”
秦平笑道:“還行吧,比起你們逗音來,還是差太遠了。
不過我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和你們分庭抗禮了。
”
“秦總,沒這個必要吧?
”孟福笑道,“我們開公司不是為了置氣,大家都是為了賺錢嘛,你看我們現在一天虧損上億,有啥意思,對吧?
”
秦平一聽這話,就知道孟福要服軟了。
于是,他歎氣道:“這可不行啊,要是現在收手,我之前砸出去的錢,不就全打水漂了?
”
孟福一聽這話,臉色便一變,有些不高興的說道:“秦總,那你是什麼意思呢?
”
秦平笑道:“沒什麼意思,最起碼得取代你們的位置,對吧?
”
“你!
”孟福頓時氣急,他哼聲道:“秦平,連我們都快撐不住了,我猜你也差不多了吧?
你非要拼個魚死網破?
到時候可是會有人坐收漁翁的。
”
“那可能要讓你失望了,照這個虧損的速度來看,我還能虧損個幾年吧。
”
說完,秦平就直接把電話給扣了。
孟福那頭沒辦法,隻能繼續硬撐,而秦平呢,不但沒收手,反而加大了力度,狂風暴雨般的打壓,一時間讓逗音有些承受不住了。
秋天到了,天氣開始變得微涼。
“孟福,我跟張先生說好了,今天晚上讓他組個局,你們一起吃頓飯,把事情談開,絕對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明白麼?
”這一天,董事會裡一位持大額比例股份的老頭說道。
孟福歎氣道:“這樣是最好的了,我也不想和他拼下去了。
”
于是,這一天,秦平接到了馮先生的電話。
看到馮先生的電話後,秦平還是有些吃驚的,因為倆人已經很久不聯系了。
他趕緊接起來電話說道:“馮先生,您怎麼忽然給我打電話了?
”
馮先生笑呵呵的說道:“這不是快中秋了嗎,沒事兒的話,來京城咱們一起過中秋節吧!
”
一聽他說中秋,秦平一拍腦袋,反應了過來。
他還以為這馮先生是責備自己沒借着節日表示表示呢,于是,他忙不疊的答應道:“行,中秋前夕我就過去!
”
“好,我等你哦。
”
把電話挂了後,秦平坐在那兒心思了一會兒,然後給薛偉打了個電話,說道:“薛偉,你趕緊去古玩市場給我淘幾件古董來,記住了,越珍貴越好!
”
“行,我現在就去辦。
”
差不多有個兩三天吧,薛偉就把這件事兒辦完了。
他搞了一件青銅馬,說這件青銅器呢,說是商朝的,花費了差不多八千萬,讓專家鑒定過了,是一件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