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呢,宋先生的鬥狗場也被上頭給打擊掉了,說是違法行為,直接被法院給封了。
五爺手底下的産業,最近受損也是頗為嚴重。
兩件事合在一起,五爺自然是大怒了,不過最近上頭給他打來了電話,讓他這段時間老實一點,因為有人要來視察,一旦出現問題,最先遭殃的就是五爺。
五爺坐在搖椅上仔細的心思了一會兒,決定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面對老六的訴苦,五爺安慰他道:“虧點錢是小事兒,到了這把年紀,要是再被抓進去,你這輩子還能出來不?
”
老六悶聲嘟囔道:“五爺,你能忍,反正我是忍不了,你話說的是輕巧,這段時間我丢了多少客戶?
這潛在多少的利益都沒了?
”
還沒等五爺說話呢,老六便繼續說道:“當年我們拼死拼活的,不就是為了多賺點錢嗎?
現在賺不到錢了,要這條命還幹什麼。
”
五爺歎了口氣,他說道:“放心,過幾天等上面的人視察結束了,我就找人收拾他,行嗎?
”
眼看着手底下的人越來越不滿,五爺也不能再這麼沉寂下去了,不然回頭大家都反了,他這個老大還有個屁用?
老六随口恩了一聲,就起身直接走了。
等他走了之後,五爺跟這背心男說:“去盯着他點,他這個牛脾氣,指定是不服氣。
”
“是。
”背心男點了點頭,便快速的離開了這兒。
他走了以後,五爺又跟那旗袍女說道:“去給我訂一張到京城的機票,我得先把上頭打點好了才行。
”
......
夜晚,工地上。
秦平正在跟衆工人烹羊宰牛,喝酒喝得正歡呢。
沒一會兒,薛偉就打車過來了,跟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女孩。
那女孩身穿短裙,下面則是那種條紋的襪子,紮着一個馬尾辮,笑起來特别甜。
她走過來後,就看向了秦平,甜甜的叫了一聲:“秦總好!
”
薛偉連忙介紹道:“平哥,這是我對象,你叫她小涵就可以了。
”
“小涵?
”秦平喊了她一聲,爾後笑道:“挺不錯的,很漂亮。
”
“謝謝秦總誇獎!
”說完,這小涵就趴在了薛偉的懷裡。
當時秦平就覺得:壞事兒了,這種猶如蜜糖一般的女孩,薛偉太容易掉進去了。
殊不知,蜜糖即是砒霜,尤其是對現在的薛偉來說。
這一刻,秦平忽然想起來了老莊主和斌子的故事,也明白了當初老莊主為什麼甯可讓斌子記恨自己,也要做掉那個女孩。
但薛偉不是斌子,秦平也不是老莊主,這裡更不是三角區。
“坐下趕緊吃飯吧。
”秦平笑道。
旁邊的人就開始打趣,楊青科他們呢,更是厚着臉皮一起叫人家老婆。
吃飯的過程中,秦平就一直盯着薛偉和小涵看。
他能清晰的看出來,薛偉對這小涵是的确特别用心,看向她的眼神,就忍不住帶着一股子笑意。
看到這兒,秦平就忍不住長長的歎了口氣.....
吃完這頓飯後,薛偉跟小涵就準備走了,這時候呢,秦平喊了他一句,說道:“薛偉,等會兒再走,我跟你聊兩句。
”
薛偉點了點頭,爾後跟小涵說道:“你先等我一會兒,我很快。
”
“恩恩,你去吧,沒事兒!
”說完,小涵還在薛偉的臉上啄了一下。
薛偉走過來後,秦平便掏出來煙,遞給了他一支。
爾後又遞給了他一張銀行卡,說道:“這筆錢你先拿去用吧,順便去買輛車,堂堂一個大哥,總不能天天打車,讓人笑話。
”
薛偉也沒有拒絕,他收下了這張卡,然後說了一聲謝謝。
緊接着,秦平便跟薛偉閑聊道:“你跟你對象咋認識的?
”
薛偉笑了笑,說道:“就是一次在外面吃飯的時候看對了眼,也不知道為啥,我當時就感覺非她不可了。
”
“然後呢?
”秦平繼續問道。
“然後我就在他們的慫恿下,過去要了手機号。
”薛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小涵不是刻意接近我的。
”薛偉道,“而是我主動去找她要的聯系方式。
”
秦平張了張嘴,剛要說些什麼,但最終他還是把話憋了下去。
“行,好好處,以後小心點,别讓人拿你對象做文章。
”秦平叮囑道。
“放心吧,她馬上就要去讀書了,不在浙東,在京城呢,那是天子腳下,誰敢亂來不是?
”薛偉笑道。
秦平沒有再說啥,點了點頭,便示意他可以走了。
實際上秦平想說:就算她不是刻意接近的,但并不意味着别人不會在事後找上她啊。
但這番話,秦平是萬萬不能說的,因為他知道,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無論别人說啥都不會信。
當時秦平就開始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了。
之後,秦平就跟阿山一起往回走了。
路上的時候,秦平還問阿山道:“你覺得那女孩咋樣?
”
“不知道。
”阿山搖頭,“我對這種事不太了解。
”
秦平苦笑了一聲,也沒有說什麼。
到家之後,柳書卉正在跟蘇夢清說些啥呢,見秦平回來了,蘇夢清便說:“柳書卉說要回去上課了,你看...”
秦平想了想,總讓她在這兒呆着也不是個事兒,畢竟她還在讀書,所以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阿山,你去看着她點吧,免得出啥意外。
”秦平轉身跟阿山說道。
然而,阿山想都沒想便搖頭拒絕了。
“我是你的保镖,不是她的,我的責任是保護你。
”阿山面無表情的說道。
秦平眉頭一皺,他冷着臉說道:“我是你老闆,我讓你去保護誰,你照辦就可以了。
”
“嚴格來說,你不是我老闆。
”阿山搖頭,“我老闆是周總,我的責任是保護你,知道周總回來。
”
一聽這話,秦平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盯着阿山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我爸跟你之間還有什麼其他合約?
”
阿山沒有吭聲。
“我爸萬一要是回不來了怎麼辦?
”秦平苦笑道。
阿山瞥了他一眼,說道:“他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回來。
”
扔下這話後,阿山直接走到窗戶邊上抽煙去了。
秦平沒有再理他,他看向了柳書卉,說道:“現在時間太晚了,明天你再走吧。
”
柳書卉卻不停的搖頭,說道:“不不不,我現在就要走。
”
“什麼事兒這麼着急啊?
”秦平蹙眉問道。
柳書卉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回學校有課呢。
”
秦平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表,當時已經十點多了,哪裡還有什麼課啊。
“你去跟鬼上課啊。
”秦平白了一眼,他指了指柳書卉的手機,說道:“把你手機拿來我看看。
”
以秦平的閱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隐。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柳書卉就覺得,秦平的話好像沒辦法拒絕一樣,于是她乖乖的把手機遞給了秦平。
遞過去之後,柳書卉還在心思:我怎麼這麼聽他的話?
以前處對象的時候也不這樣,現在為啥感覺有點怕怕的...
手機拿過來之後,秦平讓柳書卉解開了鎖,緊接着他就打開了微信。
微信裡面最前頭的,是一個男生,這男的是誰呢,那就是之前那個棒球男了,也就是一直在追她的那個小子。
這比在微信裡面威脅柳書卉,說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帶人闖進去,狠狠地打秦平一頓。
後頭他還加了一句話,說秦平現在已經沒有什麼關系了,自己随便找找人,就能讓他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