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有個幾分鐘,柳書卉回複道:“将來如果一直在一起的話,肯定會結婚啊,如果中間鬧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矛盾,那誰也說不好。
”
正如衆人所說,戀愛中的女生通常要比男生更成熟一些,柳書卉的話的确在理,可秦平看到之後,就是感覺非常不舒服。
“哦,那行吧。
”秦平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發完這條消息後,他便把手機給放了起來。
這一晚上,秦平輾轉反側的,怎麼都誰不着,還跑去網上看了一些關于初戀的微薄,而網上呢,基本都不看好初戀,說初戀隻是乍見之歡,沒幾個走到最後啥的。
第二天早上起床後,秦平就心思先不考慮這件事兒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一切都過的很平靜,到了元旦的那天晚上,秦平也沒主動聯系柳書卉,而柳書卉呢,也隻是在半夜十二點的時候,給秦平說了一句元旦快樂。
一月二号的中午,蘇夢清給秦平打來了電話,她開玩笑道:“昨晚上休息的咋樣啊?
”
這話搞得秦平有點蒙,就問她道:“昨晚我睡得挺香的啊,啥意思啊?
”
蘇夢清在那頭笑道:“我心思你不得跟你那小對象瘋狂一晚上?
人家現在不都流行跨年幹那事兒嘛!
”
秦平苦笑道:“别提了,昨晚上我自己在家,哪都沒去。
”
緊接着,秦平還把上次聖誕節的事兒,跟蘇夢清說了一下。
當時蘇夢清聽完後就埋怨道:“那你咋不給我打電話啊,昨天晚上我特麼也自己一個人,都快無聊死了。
”
“行了,不提這茬了,我給你打電話就是說一下邀請函那事兒,我打聽了,這邀請函剛好能帶倆人,我心思帶你和妙妙一塊去,你看成不?
”蘇夢清問道。
“不用了,我現在已經搞到一張邀請函了,你帶别人吧。
”秦平跟蘇夢清說道。
蘇夢清哦了一聲,也沒有再多說啥。
挂電話之前呢,蘇夢清還讓秦平到時候來接自己一塊過去。
聚會的時間呢,就在一月三号的晚上,也就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秦平左思右想,沒想出來該帶誰一塊過去。
張行倒是個人選,可他又覺得得稍微限制一下張行的發展,不然早晚有一天,得威脅到自己。
除了他之外,秦平又想不到别人了。
正在這個時候呢,陳露露又跑過來找自己,秦平想了想:不行就帶陳露露過去吧,就當是破她處的補償了。
于是,秦平把這事兒跟陳露露說了一遍,陳露露聽完後當然特别高興了,這種機會根本可遇不可求。
“那我穿啥衣服過去啊?
是不是得穿禮服之類的?
”陳露露有點緊張的問道,“那地方估計都是一些有錢的吧?
不行,我得去買一身名牌,不然讓人家笑話了。
”
說到這兒,陳露露扭頭就跑了出去,估計是買衣服去了。
下午的時候,秦平也取買了一身禮服,花了他五萬多塊錢,又找人給收拾了一下頭發,這弄完以後,時間就差不多到了下午的五點多鐘了。
蘇夢清那邊一直給秦平打電話,催他道:“你在那兒墨迹啥呢,時間都快到了,你還不趕緊的!
”
秦平嗯了一聲,挂了電話以後,就去接上陳露露和蘇夢清,往東城區那邊出發。
這一看到姚妙妙,秦平就不自覺的想起來了上次在廁所的那檔子事,搞得他立馬起了反應。
因為秦平還在開車,姚妙妙又恰好坐在副駕駛,秦平下面的反應,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那雪白的臉蛋,立馬浮現了一抹暈紅,秦平也感覺有點不太好意思,就找話題道:“那啥,咱們今晚過去是幹啥啊?
吃吃飯喝喝酒嗎?
”
蘇夢清大大咧咧的說道:“還能幹啥,無非是商業互吹呗。
”
話茬子一打開,蘇夢清就開啟了吐槽模式。
說她之前參加過一次,那幫中年人互相吹牛逼,說自己家的企業多麼多麼厲害,将來發展前景有多好之類的。
“除了這些,基本就是互相找關系,當初東城區搞這個聚會,就是想促進他們之間的商業合作,帶動甯城的GDP,反正我覺得是沒啥意思。
”蘇夢清嘀咕道。
坐在蘇夢清旁邊的陳露露,眼睛那叫一個亮,她有點崇拜的問蘇夢清道:“姐姐,那個聚會是不是一般人都不能參加啊?
”
“那肯定啊。
”蘇夢清瞥了她一眼,“就算千萬身價的,都沒啥機會。
”
聽到這話,陳露露心裡面更加激動了.......
而此時,那聚會已經開始了。
李天和潘俊還有一個姑娘站在那門口東張西望,當時李天還說:“潘哥,你為啥不拿出來一次機會給我兄弟啊?
我覺得他來這兒比我來這兒有用的多啊。
”
潘俊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幹嘛要幫他啊?
你不是說他挺有背景嗎,我心思他要是真有背景,也就不用我幫忙了不是?
”
李天沒有吭聲,他明白,這潘俊根本不相信秦平有背景這一說,因為省城這幫富二代,基本都互相認識。
正在這時候呢,顧陽從那邊走了過來,他跟這叛軍打了聲招呼,然後就瞥了李天一眼,嘀咕道:“潘俊,你這越混越慘啊,什麼樣的人也往這兒帶?
”
潘俊笑了笑,沒有說話,看這樣根本就沒有打算幫李天出頭的意思。
而這酒店的裡面,那幫企業家正在互相敬酒呢。
當時柳書卉她爸進來以後,眼睛就到處亂看,似乎是在找牛哥的身影。
“嘿,這不是秦平的那個對象嗎?
”正在這個時候呢,顧陽出現在了柳書卉的身後。
柳書卉看到顧陽後,當即吓了一跳,有點尴尬的對她點了點頭。
“這位是?
”柳書卉她媽上下打量了顧陽一番,并且在心裡給顧陽打了一個分:從穿着打扮來看,肯定是個富二代,又能出現在這裡,那來頭肯定不小!
想到這裡,她就笑靥如花道:“你是我家書卉的同學?
”
顧陽這人本身就奸詐,他一看柳書卉她媽的态度,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個攀龍附鳳的主!
想起來上次秦平撞得車的事兒,他就一肚子氣,所以他準備借着這個機會,報那一箭之仇。
“啊,阿姨,我不是你女兒的同學。
”顧陽淡笑道。
“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因為秦平?
”柳書卉她媽試探性的問道。
這顧陽連忙點頭道:“是啊,當初我和秦平鬧了點矛盾,所以就這麼認識了。
”
她媽聽到這話,心裡面頓時一沉:和秦平有矛盾?
那豈不是得記恨我們?
想到這兒,她媽就趕緊說道:“你和那種人一般見識幹嘛?
他就是一小流氓,我家書卉已經跟他分手了。
”
說到這兒,她還轉過身來問柳書卉道:“我說的沒錯吧?
”
柳書卉尴尬的笑了笑,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顧陽裝作吃驚的樣子說道:“你們分手了啊?
我當初就覺得你們不合适啊,秦平那人一看就是沒啥教養,暴發戶的嘴臉,怎麼能配得上你這種書香門第不是?
”
“對對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柳書卉她媽在心裡面松了口氣。
這顧陽頓時更加得意了,她笑了笑,說道:“看叔叔這幅表情,是不是在找人啊?
用不用我幫忙啊?
”
柳書卉她媽一喜,連忙道:“對啊,我們在找東城區的那個牛哥,你能幫上忙嗎?
”
顧陽笑道:“牛哥啊,剛好我跟他挺熟的,這樣吧,待會兒我帶你們過去。
”
“那阿姨真是太謝謝你了!
”柳書卉她媽那副感激的模樣,就連柳書卉都覺得有點尴尬。
顧陽走後,柳書卉她媽就說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那個什麼秦平,有法比嗎?
”
柳書卉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眼睛則是一直往門口那兒看。
“這牛哥八成不能搭理咱們,可得讓你這個朋友多幫幫忙啊,你快趕緊過去跟他帶上兩句話,我看他那樣,好像對你也挺有意思的。
”她媽在旁邊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