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同一代的那些人呢,基本都混的有頭有臉的。
要麼是甯城的大商人,要麼就是有點關系。
像是牛哥這種人,也基本都來了,不過大象沒有到場,這個人在站隊的時候還是選擇了周惠民。
而之所以今天能有這麼多人,是因為五爺剛好在今天生日。
那五爺當時還心思呢:這倆人去了也有段時間了,說不定今天能給我帶來個驚喜當做生日禮物呢。
“五爺,想啥呢?
”牛哥站起來笑着敬了一杯酒。
“是啊,看五爺這樣,是不是想哪個妞兒呢?
”又有一個中年男的站起來說道。
這個人是省城的一個開發商,在這些年開發的大形勢下,他也是轉了個盆缽滿體。
五爺笑呵呵的說道:“我在等一個消息,等一個好消息。
”
“什麼好消息啊?
”有人問道。
“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啊,哈哈哈!
”
房間裡面響起了陣陣歡快的笑聲。
正在這時候呢,一輛金杯車開了進來。
緊接着,就有一個年輕人叼着煙走了下來。
這個年輕人是誰呢,那就是薛偉了,當時他下車後就對身後的兩人說:“把禮物拿下來。
”
那倆人嗯了一聲,爾後從車上提溜下來兩個盒子。
三個人一起進了屋子,剛一進門,這幫人呢就擡頭看向了薛偉。
當時有人疑惑道:“你是哪位?
”
薛偉沒有理他,而是晃了晃手裡的禮物,笑道:“聽說五爺今天生日,我這做晚輩該來看看你才是。
”
“是你?
”那牛哥皺眉道,“我聽說最近東城區新出了一個鐵頭娃,說的就是你吧?
”
薛偉淡笑道:“牛哥,我們可不是第一次見面了,你忘了當初在甯城師範咱們見過嗎?
”
“就是你幫秦平的那次啊,我記得那時候...”
“咳咳。
”那牛哥連忙咳嗽了一聲,心裡暗想:這小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年輕人,既然來了就坐下吧。
”五爺倒也沒怎麼介意。
“那就多謝五爺了。
”薛偉淡笑道。
他走到了牛哥的旁邊坐了下來,似笑非笑的說道:“牛哥,我對你可是非常欽佩,我想跟你讨教讨教,您是怎麼做到認識這麼多人的?
當初我記得你跟秦平關系很好啊,現在怎麼忽然跑到五爺這邊來了?
”
牛哥臉色微微一變,他冷眼看着薛偉,說道:“你是來找茬的?
”
“不敢,我就一街頭小混子罷了,哪敢跟您比啊,萬一回頭你找人把我逮進去,那可怎麼辦?
”薛偉冷笑道。
一聽這話呢,牛哥就明白了:這個比東西,果然是來找茬的啊。
“行啊,那我現在就找人把你逮進去好了!
”那牛哥冷笑了一聲,拿起來手機就要打電話。
“慢着。
”薛偉擺了擺手,“我先給你看個東西。
”
說完,他把手機在牛哥眼前晃了晃。
那牛哥看到手機屏幕後,臉色頓時一變,當時就伸手抓住了薛偉的衣領,冷聲說道:“你想找死麼?
我跟你沒仇吧?
”
“牛哥這麼激動幹嘛。
”薛偉擺了擺手,“你最好松開手,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幹出啥事兒來,你也知道,我就賤命一條,死了就死了,我不在乎。
”
“你!
”牛哥咬了咬牙,他松開了薛偉,指着他說道:“待會兒我再跟你算賬。
”
這一幕呢,那五爺全都看在了眼裡。
不過他沒有說什麼,畢竟是自己的生日,這麼多人都坐在這兒呢。
再說了,按照他預算的時間,那倆人去三角區也該回來了,搞不好就是在今天。
正如他所料,此時此刻呢,有兩個人正在往五爺家走的路上。
等他們酒過三巡後,這兩個人出現在了門口。
“請問這裡是五爺的家麼?
”那兩個人問道。
五爺一聽這話,親自跑了出來,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
這倆人笑道:“我們是杜哥的人,杜哥托我給您帶了一份禮物。
”
一聽這話,五爺更加興奮了,他連連拍手,哈哈大笑道:“好,好,真是好事成雙,好事成雙!
”
那兩個人沒有吭聲,把手裡的盒子遞給了五爺。
這五爺還納悶呢:怎麼兩個盒子?
難道還有其他的禮物不成?
“對了,杜哥還讓我給您帶了一封信呢。
”那倆人說道。
說完,他們從懷裡面掏出了一封信,遞給了五爺。
五爺接過信件後,也沒有着急打開,而是揣進了懷裡。
“東西送到了,我們就先走了。
”那兩個人說道。
“别着急走,今日我剛好擺宴,不如留下來喝一杯?
”五爺笑道。
“算了,我們不宜多留,希望五爺能理解。
”這兩個人笑道。
五爺也明白,便點頭道:“行,回去了替我向杜哥問好。
”
那兩個人嗯了一聲,扭頭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接着呢,這五爺提溜着兩個盒子走了回來,當時屋子裡面的人都笑道:“這是誰來了啊?
還得五爺去親自接見,好大的面子啊。
”
“不會是京城的人吧?
”
五爺呢,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他擺手說:“我一個老朋友,呵呵,今天給我帶來了一份大禮。
”
說完,他把這倆盒子放在了旁邊的實木桌子上,爾後把信不過的人,都給攆了出去。
當時就連牛哥都沒能留下,薛偉自然也是跟着走了出去。
一幫人站在門口,那牛哥便冷眼看向了薛偉,說道:“你想幹什麼?
我勸你最好放了她。
”
“放了她?
這得看五爺怎麼做了。
”薛偉淡笑道。
“你...”
“行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可以現在就選擇報警把我抓進去,或者找人殺了我,我無所謂的。
”薛偉攤手道。
這牛哥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
薛偉笑着說:“不着急,現在這個場合不适合談這種事兒,你要想談呢,三天以後我約你,怎麼樣?
”
“去你媽的三天!
”牛哥頓時勃然大怒,“老子一分鐘都等不了!
”
“那就請便吧。
”薛偉扔下這句話後,就直接不搭理這個牛哥了。
其他人還在外面議論,瞎猜那倆盒子裡到底是啥。
還有人問說:“不會是啥走私貨吧?
”
“是不是走私貨這不好說,總之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
”
“那指定的,你看他臉上的表情,我可從沒見他這麼興奮過。
”
“我估計是個啥寶貝吧?
搞不好是古董呢,待會兒得好好慶祝慶祝才是。
”
.....
屋子裡,那宋先生坐在那兒說道:“五爺,到底是什麼東西,這麼珍重?
”
五爺輕哼了一聲,說道:“自然是好東西,我說是秦平的腦袋,你們信麼?
”
一聽這話,這幾個人的眉頭瞬間便皺了起來。
“五爺,你瘋了嗎?
真當他周惠民是好惹的?
”
“是啊,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蘇家,你這把他逼急了,咱們誰都沒好下場。
”
“所以我才把他們都趕了出去。
”五爺哼聲道,“你們都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相信你們不會說出去的。
”
幾個人沉默不語,眼睛緊緊地盯着那個盒子。
“回頭我就讓人把這盒子送給周惠民,到時候通過三角區來郵寄,他怎麼可能懷疑到我的身上?
”五爺頗為得意的說道。
說完,他的手便伸向了那倆盒子,爾後打了開來。
盒子一開,五爺直接倒退了兩步。
“小三,小四!
”五爺看到盒子裡兩顆人頭後,整個人臉色大變。
這兩個人是他最信任的人之一,平時朝夕相處,如今卻躺在了這盒子裡。
“這怎麼可能...”五爺臉色鐵青。
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接着便急匆匆的伸手去找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