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平也明白猛哥的意思,無非就是在蘇夢清面前給自己找點面子呗。
不過這幅場景呢,還真挺像那麼一回事兒的,咋說呢,就跟他小時候在電影裡面看到的一樣。
“咋樣,看到了沒,我在這兒是貨真價實的老大!
”秦平得意的說道。
“對了,待會兒我帶你去萬花山園吧,那邊現在還挺安全的,以後你沒啥事兒,就在那塊待着,剛好黑玫瑰也在那兒。
”秦平這時候忽然跟蘇夢清說道。
之所以讓蘇夢清去那邊,第一個原因,是因為蘇夢清是老莊主的幹孫女,住在那裡沒什麼問題。
第二個原因呢,就是自己這裡不一定安全,雖然明白上就隻有光頭跟蠍子這倆對手,但暗處,誰都說不準。
秦平也不敢保證,他們會用什麼手段。
蘇夢清當即就答應了下來,在大家庭裡面長大的女孩呢,還是比較懂事兒的,很少出現那種跟男人瞎鬧的情況。
秦平帶着她在這裡轉了一圈,然後呢,又讓手底下的人出去收了一頭野豬回來,說是讓人烤着吃了。
當時那些人看到蘇夢清後,就小聲議論道:“那個女孩是平哥的媳婦嗎,長得真俊啊。
”
“他是富二代,在外面挺厲害的,找個漂亮妞,肯定不是啥問題。
”
“哎,我要是像他那麼有錢,我就不再三角區了,回頭找個漂亮姑娘,再去農村圈一塊地,平時沒事兒養養花啥的,天天過清閑日子,多好啊。
”
“等你真有了,可能就不這麼想了。
”
“.....”
那頭野豬呢,肉已經不新鮮了,和施亞亮打的那頭比起來,屬實差的有點遠。
“等這邊的事兒弄完了,今年冬天,我帶你去東北打獵。
”秦平跟蘇夢清說道。
吃過飯以後,時間就已經到下午的三點多鐘了,秦平帶上了一幫人,便往萬花山園開去。
萬花山園裡的人都認識蘇夢清,知道他是老莊主的幹孫女,所以對她都很客氣。
老莊主已經死了,這幫人還能留在這兒,可以說是老莊主最貼心的那一幫人了。
“老莊主就葬在上面。
”秦平指了指不遠處的茶園說道,“他生前最喜歡的就是那一片茶園了。
”
“嗯。
”蘇夢清微微點頭,“你回去吧,我自己呆在這兒挺好。
”
秦平點了點頭,之後就開車回去了老北城。
當時那黑玫瑰還給秦平打來了一個電話說:“你怎麼把小清給帶來了?
瘋了嗎?
”
“我也沒辦法啊。
”秦平無奈的說道,“她非要跟着,我能咋辦。
”
“你不怕蠍子光頭他們對蘇夢清下手嗎?
”黑玫瑰的語氣有點焦急的說道。
聽到這話後,秦平冷笑了一聲,繼續道:“他們沒有妻兒嗎?
”
“他們雖然有家室,但大多都送到國外去了,很少回來。
”黑玫瑰歎氣道,“以後你小心一點吧。
”
秦平嗯了一聲,就把電話給扣了。
當天晚上,秦平跟猛哥坐在樓頂上聊了一會兒。
猛哥說:“現在我們算是跟蠍子徹底鬧掰了,我估計他很快就會找人對付你。
”
“找吧。
”秦平吸了一口煙,“就算他不找我的麻煩,我也會去收拾他的。
”
但是呢,事情并沒有如秦平所預料的那般進行,第二天,秦平很意外的接到了蠍子的電話。
接起來電話後,秦平就在電話裡面問道:“怎麼,是想約架呢,還是怎麼着?
”
當然了,秦平這話就是故意嗆他的,因為像他們這種角色,是不可能直接約架的,要真是那樣,一切就都簡單了。
蠍子笑道:“你和我的事兒,還是先放放吧,斌子的事兒都還沒解決呢。
”
聽到這話,秦平眉頭一皺,問道:“斌子不是已經死了嗎?
還有什麼事兒?
”
“人是死了,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的手下呢?
”蠍子問道,“我看不如這樣,我們先把斌子的地盤給瓜分了,把他的人手都給收過來,再作打算。
”
聽到這話後,秦平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好啊。
”秦平笑道,“我一直在等着這一天呢。
”
扣掉了電話以後,秦平坐在那兒想了想。
他的銀行卡裡,還有幾個億的存款,這筆錢放到任何一處,都是一筆巨款。
三角區最富有的人,那當屬老莊主和斌子了,斌子因為掌控着往外出貨的渠道,所以這些年賺了很多錢。
盡管這些年往外出貨不那麼簡單了,但他的财力依然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除了斌子以外,其他幾個人的财力都差不多。
當初秦平算是這幾個人當中錢最少的了,但現在不一樣了,吳飛的事兒解決完以後,秦平用錢就不怕了,而且呢,外面的關系也就都可以動用了。
蠍子約的地點,正是當初斌子跟那個老外交易的地方。
這裡是一個高爾夫球場,球場的對面呢,就是緬北了。
此時,這裡一年甯靜,高爾夫球場上,還有幾個從外面過來的富豪,正在打球。
蠍子他們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似笑非笑的說道:“斌子死了以後,他手底下的人就接手了,但是呢,這個人和斌子比起來,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
“嗯。
”黑玫瑰點了點頭,“我們和斌子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斌子的手段在三角區很少有人能比。
”
蠍子輕哼了一聲,看那樣是不太服氣。
但他也沒有說啥,繼續道:“斌子手底下有十七個賭場,而且他有不少人在外面流動,往這裡帶人。
”
“單單這十七個賭場,日流水就幾百上千萬。
”
“這段時間以來,我們一直沒有什麼動作,外面都在瞎傳,說我們在内鬥。
再加上還有個光頭想要分權,所以現在斌子手底下的那幫人,就是一盤散沙。
”
秦平嗤笑道:“瞎傳?
他們傳的不都是真的嗎?
”
說完這話,秦平還看了蠍子一眼,問道:“瓜分完以後呢,你是不是打算拉攏其他幾個人,先除掉我?
”
“怕了?
”蠍子喝了一口水,“你要是怕了,現在就可以走啊。
”
“呵呵。
”秦平冷笑了一聲,“你都找人殺我了,我能甘心就這麼走嗎?
”
“那行。
”蠍子也有點不樂意了,“那咱們就挑明了說吧,從明天開始,哦不,從今天晚上以後,咱們就分道揚镳了,以後誰死誰活,看個人手段。
”
“我就等你這句話呢。
”秦平說道,“天天看你那副虛僞的模樣,我已經膩了。
”
扔下這句話後,秦平便站了起來,他跟黑玫瑰說:“玫瑰姐,等你們商量完了通知我一聲,回頭我直接帶人過去就行了。
”
“好。
”黑玫瑰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答應了下來。
淩晨三點多鐘。
這個時刻,賭場裡的人已經開始漸漸地離開,但也不乏有一批紅了眼的賭徒,雙目猩紅的盯着自己的牌。
此刻的他們,早就已經忘記了家庭責任,仿佛牌桌上的,便是整個世界。
外面燈火輝煌,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聲尖叫,似乎是出老千的内陸人,被剁掉胳膊扔了出來。
“啊..”門口的兩個保安打了個哈欠,“媽的,天天讓我們值夜班,老子真的是幹夠了。
”
“還不都是因為那個死光頭,他沒來之前,我們天天吃香喝辣玩女人,現在他媽的跟條狗一樣。
”
“那不如讓我把他殺了,怎麼樣?
”正在這時候,一道突兀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兩個人往前看去,隻見一個身穿西裝,留着背頭的年輕人向前走來。
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密密麻麻數不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