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比較深邃,就是膚色偏黑。
看他們一隊人,花辭月小聲跟霍家容說:“我怎麼看他們長得都差不多?
我根本分不清楚誰是誰。
”
“我也分不清楚。
”霍家容小聲說道。
“而且你們發現了沒有?
”尚和悅說道,“他們隊伍裡,一個女選手都沒有。
”
從導師到選手,就沒有一名女性。
“印三國出了名的女性地位低下,在社會上也得不到尊重,并且經常受到各種各樣的傷害。
”霍家容說道,“估計就算有人想報名,也不讓她們加入。
又或者是他們行業裡的女廚師很少甚至是沒有。
”
“也是,我看新聞裡好多女性受害的事情,搞得我現在看到他們那兒的男人,都覺得怕怕的。
”尚和悅小聲說道。
這時候,印三國的人也快走到了。
雖然他們聽不懂,但尚和悅幾人也停止了說話。
國文博虛假的跟對方的導師客套了幾句。
對方選手也在看長平的選手。
當看到長平的隊伍裡竟然有三名女選手的時候。
印三國的隊伍裡也在小聲說着。
“華國還真是一如既往,每次都有女人參賽。
這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
”
“他們是沒人了嗎?
還要女人上來比賽?
”
“他們的女人,很愛抛頭露面,還自以為能比過男人。
”
“倒是長的都挺漂亮。
”有人把葉绯她們四個從頭打量到腳,“就是有點兒平。
”
“有一個身材不錯。
”有人看向葉绯,“就是左邊數第五個。
”
他們評頭論足的,似乎對這場比賽一點兒都擔心的樣子。
看起來,像是壓根兒就沒把長平的人當對手,很有信心能夠勝過他們。
因為離得不算近,印三國的人說話又特别小聲,加之雖然說的是英文,卻帶着十分濃的口音,所以長平衆人還真是沒聽清楚他們再說什麼。
隻是看到他們在低聲讨論的樣子,知道他們在說話而已。
“我看他們的目光,怎麼突然變得猥瑣起來?
”一向細心的周君浩皺眉說,“咱們幾個,把老花她們護好了,我覺得他們在看咱們這邊的女生。
”
衆位男生趕緊把葉绯她們護在中間,密不透風。
花辭月還伸手擰了一把周君浩的後背:“管誰叫老花呢!
叫你花姐!
”
“哎喲!
”周君浩被她擰的疼,小聲叫喚了一下,“護着你們呢,竟然還恩将仇報啊。
”
田彭破聽到剛剛周君浩的提醒,頓時銳利起雙眼,盯緊了印三國的隊伍。
果然,見有幾個人目光鬼祟又邪氣,明顯在往葉绯她們這邊看。
田彭破頓時想到了有關于印三國的那些不好的新聞。
他當即不客氣的喝道:“看什麼看!
目光放尊重些!
”
田彭破用的是英文,十分體貼,方便對方能夠聽得懂。
他這一聲,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印三國的選手頓時就不樂意了:“你在胡說什麼?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
印三國的帶隊導師,也對着國文博和葉華松興師問罪:“你們的選手,為什麼對我們這麼不禮貌?
還是,你們選手都矜貴到連看都不能看?
你們選手是貴族嗎?
也講究種姓?
”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的選手也不是什麼普通人。
”印三國那個矮矮胖胖的導師說,“如果這都不能看,還怎麼比賽?
”
國文博看向田彭破:“怎麼回事?
”
他并沒有立即就興師問罪。
他們長平的選手,從來不是目中無人的人。
“他們的眼神不規矩,一直在打量我們這邊的女生。
”田彭破用英文說道。
葉華松注意到,男生們早已經變換了站位,把女生們都保護了起來。
葉華松的臉立即沉了下來,冷聲說:“你們印三國的文化習俗,不要帶到我們華國來!
我們華國不講你們那一套。
要來我們這裡比賽,就對我們的女性放尊重些!
”
葉華松也對這幫人沒有好印象,尤其是注意到在她說話的時候,竟仍有選手面露不屑,有的目光輕佻,有的目光倨傲,總之就沒有尊重。
葉華松更是氣的不行,直接冷聲對那矮胖的導師說:“要麼,讓你的選手放尊重些,不然我們就直接上報協會。
我們不接受這種德行的對手。
”
“我們還會把你們的言行公開。
”國文博說道,“讓世界所有人都知道你們的德行。
”
尤其是現在世界上女權主義者們一直在抗議,在抗争,在為女性平權發聲。
本來印三國的那些事情,就很讓人不齒,要是再出點兒什麼事情,真是老臉都不要要了。
那矮胖的導師終于低頭了,回頭訓斥:“你們怎麼回事!
出來都給我本分點兒!
别丢了印三國的人!
”
有人咕哝:“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
”
“穿成那樣,不就是讓人看的?
”
“華國人,有什麼可嚣張的。
”
“誰再說一句,都不用上場了!
”導師低聲警告,“這麼不服氣,那就給我在比賽中狠狠地碾壓對方!
用實力碾壓他們,赢了比賽,随意你們怎麼嚣張辱罵他們,我都不管!
”
衆人一聽,這才消停了。
“是他們不懂規矩,不過也不是故意的,是你們誤會了。
”矮胖導師虛假的解釋。
“我知道,有一些不好的新聞,但是你們不要帶有色眼鏡看我的選手們。
”矮胖導師說道。
國文博和葉華松心中冷嗤,誰都沒把他這話當回事。
國文博請他們進來,互相認識過。
原來那矮胖的導師叫沙魯克,特别瘦的那個叫李提克,不胖不瘦的那個叫卡迪達爾。
國文博說了規則,就是他跟葉華松商量的那樣。
于是,兩隊都派代表抽簽。
國文博很是大方的讓印三國先抽。
反正怎麼抽,結果還是他們來掌握。
不過在此之前,國文博先把印三國的三位導師帶到了隔壁的房間。
這裡留下葉華松以及長平的其他幾位老師在。
國文博是怕葉華松一個人,會吃虧。
果然,今天見到印三國的德性,國文博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