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整個長平集團的人都收到了這封郵件。
趙定業的助理也收到了。
但是他不敢進來求證。
生怕進來了,正好遇到趙定業正在怒火鼎盛的時候,結果遷怒到他頭上。
你說冤枉不冤枉。
助理不敢動。
而公司裡其他部門,仗着不在趙定業眼前,就偷偷的聊了起來。
反正趙定業又不在。
而且,他們也不怕被誰傳到趙定業耳朵裡了。
趙定業父子倆都被趕出公司了。
一點兒權力都沒有了,還能拿他們怎麼樣?
這可真是一件普天同慶的事兒啊。
員工們可都太開心了。
“趙總怎麼不早點兒下這個命令啊。
”這說的就是趙顧深了。
“他們父子倆在公司作威作福,人五人六的,還當自己挺有手段和能力,我可真是看吐了。
”
“自從他們接手公司之後,我們的年終獎金逐年減少。
我有同學在長平和長林,人家兩個公司的年終獎和各項福利都是差不多的。
”
長林畢竟是子公司,卻能保持跟長平持平。
這不得不說是趙定理的能力了。
畢竟長林就算業績好,但是旗下的餐廳是有限的。
跟長平集團總公司肯定是沒法比。
但就這樣,愣是能給持平。
可以說趙定理很牛逼了。
但長義就不行了。
以前趙定理在的時候,他們的年終獎和各項福利也都是不少的。
所以從來沒羨慕過總公司的人。
可是自從趙定業接手,獎金逐年下降不說。
公司内的各項制度越發的嚴格。
尤其是像市場部一些依靠績效的部門,績效的完成難度越來越大。
提成越來越難賺了。
甚至還覺得,某些規定實在是在強人所難,甚至就是為了不給那份獎勵。
隻不過,在長義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了。
雖然比不過長平和長林,但也比别的一些公司強一點。
現在進大公司也不是那麼容易,大家又在公司裡工作那麼多年了。
許多福利都是根據在公司的工作年限來算的。
跳槽再重新來過,也是心有不甘。
隻能一邊吐槽,一邊又在公司堅持着了。
“你就不怕再來一個,更過分啊?
”
“害,這不可能。
趙總能把這父子倆踢走,就是已經受夠了他們的無能了。
不可能再找來一個比他們還差的。
”
“就算這中間還有一些他們家族内部的鬥争和矛盾,但這跟他們父子倆無能不沖突。
這樣既可以打擊到他們,又能把無能的人從公司踢出去,對趙總來說,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啊。
”
“所以,再來一個,肯定要比他們倆強啊。
畢竟這是公事,趙總也希望公司好的。
眼看着那父子倆都把公司禍禍成這樣了,再怎麼也不可能随便再派個什麼都不懂的皇親國戚來了。
長平肯定還想要公司啊,可不能禍禍了。
”
人家開公司,就是為了賺錢的,可不是為了養家裡的閑人的。
再說了,真要是養閑人,安排在一個虛職上養着也就罷了。
就怕再來個趙定業父子倆那種,沒能力還就愛瞎指揮的。
這不得把公司禍禍完了嗎?
大家互相讨論着,也覺得這分析的有道理。
趙定業的辦公室裡,趙顧青看趙定業竟然都開始哆嗦起來了。
趙顧青不禁想,趙定業這是被氣得?
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麼,被氣成這樣?
難不成是因為他被免職了,所以氣成了這樣?
可是趙顧青又覺得不太像。
剛剛趙定業得知趙顧青被免職後,不就很生氣嗎?
可剛才的生氣跟現在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别的。
趙顧青正奇怪,趙定業蹭的就站了起來。
“走,咱們去老宅。
”趙定業沉聲道,“我到要問問那二老,趙顧深他到底想幹什麼?
”
趙顧青驚訝,趙定業竟為了他的事情,親自去找二老?
這就是親爹啊!
趙顧青有點兒感動,義憤填膺的跟着趙定業走。
跟着趙定業一出辦公室,就看見趙定業的助理緊張的看過來。
“總裁……”按道理說,趙定業已經被免職,不是總裁了。
但助理也不敢立即就改稱呼。
在趙定業徹底離開之前,他還是很小心的。
趙定業什麼反應都沒有,看都沒看主力,就跟趙顧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