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問得铿锵有力,還真是讓人無法反駁呢。
大家一下子都冷靜了下來,看着言午雪。
明星瞎代言的事情的确是層出不窮,甚至已經被很多人厭惡了。
“你要是敢自己用,那麼我就沒話說了。
”那人見自己将他們問住了,非常得意地說。
“這有什麼不敢的?
”誰知道言午雪隻是淡淡一笑,“不就是用這種産品嗎?
我告訴你,你可能會很遺憾的,因為你竟然對這樣的神品一無所知!
”
說完言午雪突然間來到了前面的一個桌子上去,拿起了一把剪刀,一下子便将自己的手腕給刺傷了。
鮮皿就從她雪白的手腕那裡流了出來。
圍觀的人吓了一跳,紛紛尖叫。
“怎麼回事?
”
“瘋了?
言午雪瘋了!
”
……
陳長風則趕緊就上前說:“言小姐,你這是做什麼?
”
言午雪對着陳長風一笑說:“把你的藥泥拿出來吧,這是最好的廣告。
”
陳長風一愣,這才明白了她的意思,沉吟了一下才說:“那你也不用這麼做。
”
“你救了我兩次,我做這些還遠遠不夠。
”言午雪說。
陳長風苦笑了一聲,隻好回身去拿了藥泥。
“快拍……”另外一邊,顧錦華正催促着記者在那裡把這些記錄下來。
之前陳長風其實已經拜托過她了,讓她幫忙宣傳一下。
顧錦華早就來了,就等着機會做宣傳呢,現在一看言午雪這樣的事情,立刻便找到了切入點。
“可能大家都很奇怪,我言午雪為什麼要刺傷自己的手……”言午雪拿着藥泥,一邊回頭對着圍觀的人開口,“那麼現在我就讓大家看看,到底是為什麼呢?
”
說完言午雪将藥泥塗抹在了手中。
沒一會兒,皿已經止住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你該不會告訴我藥泥一抹,這傷就不會有了吧?
”那人再次開了嘲諷,看着言午雪說。
“恭喜你,答對了。
”言午雪認真地回答。
“哈哈……”那些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是聽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能把疤痕去掉?
你真是要上天啊,你怎麼不說這個藥泥還能創造人類呢?
你們這些明星沒文化,真是可怕啊!
”
“就是就是,我看他們就是在這裡弄些噱頭出來!
”
不少人已經被那些人帶歪了節奏。
但是言午雪一點都不緊張,隻是看着時間。
過了十幾分鐘後,言午雪感覺差不多了,于是便看向了陳長風。
陳長風想了一下,傷口不深,而且不大,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于是便過去将那些藥泥抹掉,然後再用清水清洗。
“你這裡要是沒有傷痕了,我他媽吃屎給你看!
”最先站出來的那個家夥跳起來便大叫,一臉不屑。
其他人轟然叫好,顯然都不相信。
清水洗了一遍之後,藥泥已經全都不見了。
但見言午雪伸出了自己手臂,就向着大家一比。
這一下,全部人都驚呆了,站在那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便是之前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愣住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言午雪的手臂。
“現在誰能告訴我,有沒有看到傷痕呢?
”言午雪發問。
那邊的顧錦華笑了起來,這種事情她也經曆過。
“怎麼會這樣?
”人群中已經有人驚呼出來了,剛才他們可是看得真切啊,言午雪的手中的确是有一個很明顯的疤痕,怎麼就不見了呢。
“難道說真有這樣的事情?
”
“太神奇了,這種藥泥太神奇了!
”
“連這樣的傷都能治,還怕美白不了?
”
……
言午雪的事實已經讓那些人都震驚了,大家都在那裡議論紛紛。
同時,這直接便催生了好大一批人要上前進去。
“不管了,我臉上也有道疤,進去問問能不能消除掉!
”
“對對對,我額頭那裡也有一道小時候磕傷的地方,我也要進去看看!
”
……
可以說,言午雪的出現直接便讓他們改變了想法,之前那些帶節奏的人完全就起不了作用了。
“你剛才說要吃屎是吧?
”陳長風看着剛才跳得很厲害的一個人笑着問。
那個家夥梗着脖子不說話,臉卻已經通紅。
不過瞬間他便冷笑了一聲說:“開玩笑不行啊……”
陳長風認真地說:“不好意思,還真不行。
”
“這麼霸道啊!
”那人立刻便又跳了起來,“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
正說着,突然間便看到了兩邊走出了兩個黑衣人,一左一右就将他架了起來。
“你們幹什麼……”那人有些慌了,趕緊就大喊,“殺人啦,他們要殺人啊……”
陳長風一攤手說:“不好意思,我也不認識這兩個人。
”
的确是,陳長風可以對于發誓,這真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隻是陳長風也能猜到,多半是尚蘊秀藏在這裡的人。
“大哥,我不敢了……是有人給錢讓我這麼幹的,放過我……”見旁人都不上前,那個人立刻便慫了,“是旁邊愉悅會所的老闆靳老闆讓我幹的,真的,我不騙你們。
”
兩個黑衣人立刻便将他松開了。
而人群立刻便爆炸了,“我去,靳老闆這麼陰險啊!
”
“就是啊,自己做得不好還來抹黑别人!
”
“太可怕了!
就沖這樣的人,我以後再也不去愉悅了。
媽的,就在這裡辦一張金卡!
”
……
一時間,有些義憤填膺的人立刻便又上前要去辦卡了。
這讓陳長風大喜過望,這可真是意外啊。
而在另外一邊,田揚的臉色也已經變了,趕緊就打電話給靳老闆,“老闆不好了,您請的那個人把您給賣了,正把事情給說了出來。
現在這裡有工商局的,還有警察在這裡,連言午雪都來了,我看您還是回
來吧。
”
田揚都快要哭了。
“什麼?
”那邊的靳老闆也吓得心髒都快要停止了,媽的,怎麼會這樣。
“我馬上回來……”靳老闆根本就不敢再耽擱了,将手中的麻将一扔,麻溜地往八一南路來了。
沒多久,靳老闆便來了。
隻不過這個時候的靳老闆沒有空手而來,竟然還帶着花籃來了,見到陳長風之後就像是老友見面,大老遠就已經哈哈大笑,“陳老闆開業,兄弟我來遲了,真是太抱歉了,來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