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其中有一個家夥拿着手機已經在打電話了,陳長風的勇猛他已經看到了,自己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夠陳長風打的,所以他很識趣地拿出了手機給他們打電話。
“我們練車場裡有人鬧事,趕緊過來……”
說完這個家夥就已經挂了電話了。
不過陳長風也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反正周愛蓮吃了這種虧,他陳長風絕對要找回這個場子,這些人不願意道歉,那行啊,就讓他們老闆道歉,這是他應該負起來的責任。
不過陳長風也拿起了電話,給尚蘊秀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打完沒多久,就聽到了外面的汽車之聲大響,好像有不少的車都往這邊來了。
陳長風就站在那裡,看着許多人走了進來。
當先進來的是一個高大的三十左右的壯年人,陳長風剛才報名的時候在那裡見過。
老闆姓何。
“是誰在我的練車場裡鬧事?
”何老闆身後跟着二十多個人,全都是拿着東西的。
有些人拿着的是扳手,有些人則是鐵棍,看他們的樣子,全都不好惹。
“老闆,是他……”那幾個教練已經被陳長風收拾得夠慘了,看到老闆來了馬上便指着陳長風,“就是他打的,說要我們道歉。
”
陳長風開口打斷他的話,“何老闆,手是我動的,但先動手的是他們。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個家夥在教車的時候摸了我嫂子。
”
陳長風指着摸周愛蓮的家夥說。
何老闆冷笑了一聲,“你這意思就是他摸了你嫂子,所以你們就動起手來了?
”
陳長風點頭說,“沒錯。
”
“那麼我也隻有一句話告訴你……”何老闆不屑地說,“他摸沒摸你嫂子其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了我的人。
”
陳長風的眼睛眯了起來,“這是不想講道理了?
”
“你配嗎?
”何老闆抖着腿,“打了我的人,竟然還敢這麼嚣張,你當我在這裡是白混的是吧。
告訴你,十萬……賠十萬,少一個子,今天你就别想出去。
”
“你們怎麼能這樣!
”周愛蓮萬萬沒想到把老闆叫來了竟然還隻是這樣的結果,聽得她都顫抖了起來。
“要是不給呢?
”陳長風反問。
何老闆哈哈大笑,身後那些人也都放聲大笑了起來。
“看到沒有……”何老闆指了指身邊一個粗壯的大漢,“就他手中的扳手,不用幾下就能讓你起不了身。
你要是不給,那今天就會是這樣的結果。
”
陳長風從他的身上掃了過去,“你們這是論人多了?
”
“要不然呢?
”何老闆得意地說,“所以你還是老實地把錢給交了,或許我心情好,還讓她在這裡學車,要是老子心情不好,我讓你這輩子都拿不到駕照。
”
陳長風歎了口氣,“論人多是吧,那也行,剛巧我也叫了一些兄弟過來。
”
說完陳長風撥通了一個電話,“尚姐,您的人到了沒有?
讓他們可以進來了,有什麼拿什麼。
”
挂了電話之後,陳長風就點了一支煙看着對面。
“哈哈……”何老闆哪裡相信陳長風叫人的事情,放聲大笑,“還想在這裡唬我,當是是菜雞啊,那麼好糊弄。
”
正說着,突然間就聽到了外面的一聲響聲,而且是拍打車子的聲音。
何老闆心中一驚,該不會是有哪些家夥在打自己的車子吧,他剛剛想讓人出去看看,但是大門外面已經瞬間湧進了幾十個人。
說是幾十個人,是因為一下子無法估計。
但是當他們所有人都往裡面一站的時候,何老闆大概就估計出來了,這裡最少得有六七十個人。
而且這六七十個人全身一身黑衣,看着訓練有素似的。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一身西裝,看到陳長風之後趕緊就過去,彎着腰說:“陳先生,我是尚姐在這邊的負責人,可以叫我老夏。
”
“夏……”何老闆看着彎腰的老夏,感覺都喘不過氣來了,這……這可是他們這一片的老大啊,怎麼對這個人這麼客氣。
“老夏,他們惹我很不高興了。
”陳長風淡淡開口,“那兩個……打斷手。
”
老夏根本就沒有多說什麼,揮了揮手,兩個黑衣人已經上前将負責人和摸周愛蓮的家夥拎了出來。
“老闆救命啊……”兩人一看這是玩真的了,差點吓得尿褲子了,趕緊對着何老闆大叫了起來。
何老闆臉色一變,上前一步想要說話。
但是兩個黑衣人已經動手了,他們拿着鐵棍就往這兩人的手上招呼過去。
“啊……”兩人的手很快就被敲得皿肉模糊的,在地上慘叫不已。
“夏哥……”原本還想說話的何老闆立刻将話吞回到了肚子裡去,隻是尴尬地跟老夏打了一聲招呼。
可是老夏壓根就沒理會他,再問陳長風說:“陳先生,還要怎麼處理嗎?
”
“這家駕校也就會坑人,我看啊,不用再存在了吧。
”陳長風淡淡地說。
“好!
”老夏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我敢保證,這家駕校絕對不可能再開的。
”
說完老夏大手一揮,“把這裡的車全給砸了,還有……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盯在這裡,但凡這裡要是敢開課,就把車給砸了,有什麼事情,我老夏一力擔着。
”
“夏哥……”何老闆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他可知道老夏這種人是真的說到做到,完全就不會給你客氣的,“别砸我的車啊……”
但是老夏沒有搭話,那些小弟們已經上前将那些教練車給砸得七零八碎,總共十輛左右的車,已經全都不成樣子了。
何老闆看得心都碎了,這可是自己的産業啊,這麼一來,自己的損失可就大了。
“大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錯了……”何老闆終于反應過來了,這裡不是老夏說話,而是這個年輕人,他趕緊就跪到了陳長風的面前,哭喪着臉說,“大哥,都是我們的錯,我認罰,可您千萬不要封了我的
訓練場啊。
”
“你剛才說要我多少錢?
”陳長風淡淡地問,“十萬是吧?
”
何老闆都想死了,自己還想坑人呢,現在可坑到鐵闆上去了。
“給我嫂子道歉,她要是原諒你,那這事就算了。
”陳長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