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樣年輕的時候,哪裡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後來大哥發迹了有錢了,才發現隻要有錢,什麼樣漂亮的女人都能搞到手,你現在可是提前享受到了,客人說了,隻要我們合作順利,你在這方面有什麼要求,他們都會答應,就比如這個女人,我保證沒人動過。
”
他越說越露骨,鐘淩羽心念飛轉,這個老東西是故意給他挖坑呢,他會看不出來他的花花腸子?
知道他身邊有蘇蕊,所以安排這麼個女人過來,什麼别人送的,都是他胡扯出來的。
龍勝男可以保證,跟這女人睡過了之後,全過程保證會被他拿在手裡,會被用來當作要挾的籌碼,隻要是個男人都不會眼睜睜的看着着東西落入自己在意的女人手裡。
不得不去這一手很高,而且他也确實夠誠意,挑了一位極品美女執行命令,但他不是傻子,不可能傻不拉幾的入咬倒鈎。
想到這裡,他立刻一臉的感動,然後色急鬼一樣當着蘇正秋的面伸進了女人兇前的布片裡,狠狠地捏了兩把,那美女倒是很配合的叫了兩聲挺銷魂。
蘇正秋坐在一邊斜眼,臉上劃過不易察覺的冷笑。
“謝謝三爺,不過把這麼好的女人送給我不合适吧。
”鐘淩羽現在一臉虛情假意,蘇正秋笑呵呵的說合适。
既然這樣,鐘淩羽立刻毫不遲疑的點頭說收了,蘇正秋很滿意他的态度,他又給了女人一個眼神,那女人立馬要脫,鐘淩羽趕緊握緊了她的手,幹巴巴的沖蘇正秋讪笑,“三爺,這事一會再說,我們還是先聊聊正事吧。
”
這個狗*的老東西居然想讓他表演活春宮!
他知道他們這類人什麼花樣都玩過,可他是個正經小市民,沒他們那麼放浪。
蘇正秋看了看他,然後點頭讓女人硝離開了,鐘淩羽有點郁悶,身上都是奇異的香味,回家怎麼跟妍兒解釋。
按住要暴打蘇正秋一頓的沖動,鐘淩羽問了他最近工廠的情況,蘇正秋笑呵呵的說:“鐘老弟你是貴人事忙啊,好幾天都看不到你的影子,我為了加快生産,特意加了一點人進去,你沒意見吧?
”
鐘淩羽皺眉,見他似笑非笑,他立馬搖頭說沒意見,“咱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精誠合作是必須的,倒是我這幾天太忙了,沒什麼時間過去,很抱歉。
”
蘇正秋起身拿了一瓶酒過來,親手為他倒了一杯,“别的不說了,我可我們的合作成功,提前慶祝一下。
”
兩人舉杯一飲而盡,表面上很和諧,實際上各懷鬼胎。
樓下大廳裡很熱鬧,司馬如費盡心機要從魯迪娅嘴裡得到一些消息,可惜的是最終以失敗而告終,這個女孩說話簡直滴水不漏,問什麼都能快速答出來,跟他目前調查的信息簡直分毫不差。
可怕,太可怕!
司馬如很少會對女人有棘手的感覺,蘇妍是第一個,現在嘛,又多了一個,而且貌似比蘇妍更厲害,小小年紀,一切深沉都完美的隐藏在天使般的臉孔下,用可愛诠釋無懈可擊的僞裝,讓人無計可施。
會場來的人都是社會名流,最差的也是娛樂圈的明星,他們本來是熠熠生輝,不過在這種場合下,依靠賣弄皮相為生的鮮肉和所謂的國民女神其實都成了綠葉,來點綴那些富家闊少,讓他們看起來更加高不可攀。
蘇蕊身邊也有各界人士攀談,她表現的很随和,又有點心不在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樓上,剛才挺朋友說有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上樓了,是在鐘淩羽和蘇正秋上樓後不久。
前凸後翹大洋馬。
她生氣又擔心,别扭的是她和鐘淩羽之間似乎都不算是男女朋友,倆人曾因為龍勝男的藥,在月色下的海灘邊抵死纏綿,可惡的是鐘淩羽從來都不提那件事,她握着手,恨得牙根癢癢!
她姐姐已經不在了,世界上還有比她更喜歡他的人嘛?
她越想皿生氣,幹脆直接離開了熱鬧的人群坐在一邊喝悶酒,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端着杯子走了過來,他長得不如龍勝男好看,不過一樣很有氣質,暖男,笑容跟容易讓人産生好感,來的正是太知白,鐘淩羽的對手。
“蘇小姐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他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輕輕舉了舉杯,蘇蕊稍微應付了一下,酒水入口辛辣的讓她想流淚,什麼時候紅酒這麼沖了?
“你哭了?
”太知白一愣,趕忙坐正了身體問她,她的腰間有淚花,白嫩纖細的手指劃過眼角,淚光不見了,“酒太嗆了。
”
是啊,就嗆得她說話的味道都不對了,她又說了一句,“嗓子也不舒服。
”
太知白看着她,“蘇小姐要是有什麼心思可以跟我說,畢竟你和鐘先生曾經救過我。
”
他看起來很真誠,蘇蕊望着他,“你有女朋友嗎?
”
這個問題簡直毫無征兆,太知白自嘲一笑,“我這種人怎麼會有女朋友,對我來說愛情太過奢侈,也太知白神聖,我一直在等那個最好的人出現。
”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蘇蕊,蘇蕊有些意外他的花,“那你等到了嗎?
”
“以前沒有,不過現在,我似乎看到了溫暖的光。
”太知白的嗓子很有磁性,語氣也溫柔,蘇蕊還在因為鐘淩羽發傻,沒聽出來她什麼意思,傻傻的問他這話怎麼說,他歎了一口氣,“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一個人的時候是活在幻想得撕裂,而走進這個世界才發現一切都很殘酷,中意的人站在年前,卻因為身份的差距,在心裡了裂開了鴻溝天塹,無法逾越等級的壁壘,要親手觸摸似乎觸手可及的愛情,比登天還難。
”
他挺文藝範,襟聽懂了,“你喜歡的女孩很厲害啊。
”
他點頭,“她救過我,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
”
“呵呵,這麼巧,你剛說我也救過你,不知道那算不算你最困難得時候。
”蘇蕊忽然發現和他聊天挺有趣的。
他笑了,“當然是。
”
“太有意思了,你說的那個人跟我很像啊,該不會是我吧。
”蘇蕊現在就像是一個被挑起了好奇心的女孩,毫無防備。
太知白也不回答,見她的情緒變好,他溫柔的說了一句,“現在你笑起來,比剛才那個樣子好看多了。
”
“怎麼,你的意思是我想流淚的時候很難看?
”蘇蕊找茬,太知白趕忙搖頭,又不說話了,心事重重的樣子。
蘇蕊似乎望了自己剛才的心情一樣,問他需不需要幫忙,他立刻很驚喜一樣,“好啊,隻要蘇小姐肯幫我,我相信我會鼓起勇氣的。
”
蘇蕊眯起了眼睛,四下看了看,然後鬼精靈一樣壓低了聲音,“想讓我幫你也可以,不過你拿什麼來報答我呢。
”
太知白立刻說什麼都行。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沒有逼你,我讓你比賽的時候放水,你做的到嗎?
”蘇蕊知道是強人所難,不過還是要逗逗他,可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了,蘇蕊有點懵,“你别逗我,我知道你是開玩笑。
”
“不會,我之前就跟鐘先生說過我的态度,那時候他說救人是舉手之勞所以他沒同意。
”
太知白解釋了一下,蘇蕊立刻拍闆,“那好,說話算話,你說吧,你讓我怎麼幫你。
”
太知白端着杯子坐到了襟的身邊,一向對除了鐘淩羽之外的男人很抗拒的她,居然罕見的默許了他的靠近。
遠處李睿基看到這裡不禁搖頭,“其實女人多了也不好,後宮失火被人戴了綠帽子都不知道。
”
鐘淩羽和蘇正秋聊了一會,反正就是那些事,老家夥已經在蘇妍的掌握中了,鐘淩羽不過是跟他消磨時間,想讓他别再提那個女人的事了。
之後到晚會開始的前一刻,蘇正秋雖然提了,卻也沒有然後那個女人再出來,意思是今天晚上可能晏很晚才能結束,暗示他留下來。
鐘淩羽隻說可以,反正先答應他,到時候随便找個理由,譬如說是喝醉了,然後讓李睿基把他送回去,或者幹脆讓給李睿基好了。
下樓之後鐘淩羽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鐘到八點,黛西蒙的影子都沒有出現,這一點讓人摸不清頭腦,不知道她到底再做什麼,還是說幹脆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晚會。
鐘淩羽看到了襟竟然跟太知白坐在一起聊的挺嗨皮的,他皺眉,那個距離不過一尺,讓他非常不爽。
正打算過去瞧瞧啥情況的事後又看到了奇葩的一對,司馬如居然和魯迪娅坐在一起。
鐘淩羽覺得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先前司馬如還說魯迪娅是天山童姥來着,怎麼現在主動接近,難不成有新發現?
鐘淩羽硝靠了過了,他還沒開口魯迪娅就忽然嬌滴滴的抓住了他的胳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我來當你的舞伴好不好?
”
她居然還有這種想法,鐘淩羽問她怎麼來的,也是收到了請柬?
他笑的花枝亂顫,“我才沒有那種東西呢,我是偷偷溜進來的,就是要見見你啊。
”
“見我?
”鐘淩羽一愣,她笑逐顔開,“當然,我不是說了嘛我喜歡你,當然是你到哪我就跟到哪了。
”
她很嬌憨,看不出一點的破壞性和攻擊性,鐘淩羽啞口無言,神他媽喜歡,它怎麼看不出愛。
還有,司馬如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怎麼回事,現在不是一個了解這丫頭的好機會嗎?
鐘淩羽直接把魯迪娅推到了她身邊,“我沒打算跳什麼舞,你們倆湊合下吧,司馬如是專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