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沒提前約,到的時候卻是沒有給我留門。
沒留門不要緊,直接敲就是。
沒了徐妮,加上周圍也沒什麼其他人家,我膽子自然也變得格外的大。
“砰砰砰”
很快,房門被敲響,也不知道寡婦青睡了沒,好半天後,才傳來她有些警惕的聲音:“誰?
誰在外面敲門。
”
“青姐,是我,騾子。
”
“吱呀”
門應聲而開。
寡婦青探出頭,正左右張望着看看有沒有被人看到時,我已是按捺不住的直接把她往裡面推,剛把門關上就忍不住将她壓在門上亂親起來。
“騾子,不要。
别在這裡,回……回房裡去。
”
我擡頭,看着她笑:“這妮子又不在,你還怕什麼。
就你這門最讨厭了,還記得以前你攔着不讓我進來不?
我當時就想着,有朝一日要是被我進來,我一定把你壓在這門上好好疼疼你。
”
聽了我這不知臊的話,寡婦青嬌媚的橫了我一眼,乖乖,真正是妩媚妖娆的緊,天生的尤.物啊!
隻是一眼,差點沒把我的魂兒給勾了去,本就燥熱難當的我,哪裡還容她羅嗦,不等她開口便已用力将她壓在門上,嘴巴在她身上亂拱亂親。
也不顧寡婦青反對,三兩下便已把她衣服褲子給扒拉了開來,我眼紅紅的哪裡還顧得地點,一聲低吼,便在這門口與她融為一體。
房門劇烈震顫,要不是後來寡婦青吃不住勁,硬讓我換到裡面去,怕這年久失修的房門,保不齊要被我當場弄散掉。
戰線拉長,從門口一路到了裡面,一路癫狂,到了床上時,寡婦青卻是也被激發了性子,與我大戰起來。
她本就是虎狼之齡,比起羅筱來,也更有戰鬥力。
一番鏖戰,春風一度,寡婦青也是美到了天際,癱軟在那裡過了好半天才歇回了氣。
“你這是吃了藥嗎,怎麼這麼厲害。
”
我苦笑:“還真被你說對了,可能就是吃了藥。
”
寡婦青還以為我是在說笑,打趣道:“年紀輕輕就開始吃藥,啧啧啧,不過也不怎麼樣嗎,吃了藥好像也沒強多少。
”
尼瑪!
這能忍嗎?
不能忍!
一句話引發的皿案。
寡婦青也就是随口一說,卻不想這下卻是惹出了大麻煩。
我一翻身,顧不得她尖叫,已是再次進了她的身子。
這一下,寡婦青可就有苦頭吃了。
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明顯更牲口了些,寡婦青使出渾身解數都沒讓我完事,反倒是把自己累得夠嗆,差點沒昏死過去。
“騾子,我是真不行了。
我求饒……”寡婦青高挂免戰牌,我也怕把她弄出個好歹來,隻能是停了下來。
但問題是……
這尼瑪不上不下的,這才是最要命的好不好!
“現在怎麼辦?
”我滿臉苦逼,寡婦青躺在那倒是舒服的緊,迷迷糊糊的似乎都快昏睡過去了。
我眼睛都紅了,卻偏偏想不出辦法。
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騾子哥,我來幫你吧。
”
我擦!
是誰?
!
我是完全愣住了,寡婦青這會半昏迷狀态,反倒是迷迷糊糊的沒反應過來。
猛地回頭看去,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這會滿是水霧蕩漾,原本幹巴巴的身體經過這麼久的修養,漸漸有了些變化,已是變得更有女人味了點。
青芳!
竟然會是青芳!
“你怎麼進來的?
”我驚得大叫了一聲,原本還半昏迷的寡婦青,這會也猛地驚醒過來,雖身上沒什麼力氣,卻還勉強将被子拉過來蓋住了身子。
青芳咬着唇,但這會她卻是格外大膽,目視着我上前一步:“騾子哥,我知道你可能會來紅霞姐這裡,所以我就跟來了,剛才你們沒關門,我就跟着你進來了。
”
我擦!
沒關門?
還跟着我進來了?
我這還真是終日打雁卻被大雁啄了眼,之前一直找青芳沒找到,誰能想到她竟還會跟在我身後一路找過來?
這尼瑪的,這叫個什麼事?
還沒等我混亂的腦子想到應對的法子,青芳已是走了上來直接就蹲下了身,擡着閃閃發亮的大眼睛仰頭看我:“騾子哥,我可以的。
”
說完,她将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春天般的溫暖,緊緊将拽住了我的心扉。
我微微昂起頭,事情到了這地步,還有什麼好說的,到了這會,便是想刹車怕都刹不住了。
艹了個蛋的,小芳啊小芳,騾子哥舍不得折騰你,倒是害得你太過胡思亂想了,既然這樣,那索性就……
想到這,我一把将青芳拉了起來,然後在她的驚呼聲中,直接将瘦弱的女孩抱上了床。
迎着兩張同樣美麗至極的面龐,時隔幾個月後,我再一次壓在了青芳年輕瘦弱的身軀上。
雨打芭蕉,年輕女孩如泣如訴的聲音漸漸停歇,當雲收雨歇之時,我左手抱着寡婦青豐滿的身子,右手抱着青芳瘦弱的身軀,如夢似幻,一時也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在現實之中。
即便之前寡婦青已經承受了很多,但青芳畢竟身子瘦弱,加上又隔了這麼久沒經曆這事,自然是有些不堪撻伐。
勉強讓我盡了興後,她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眼角卻仍然帶着一絲未幹的淚痕。
寡婦青這會倒是悠悠醒轉,之前她其實也沒怎麼睡,隻不過這會卻是更清醒了一些。
她朝青芳努了努嘴,臉上也滿是苦笑:“瞧你幹的好事,這都算什麼事啊,要不是徐妮去了鎮上,今天……今天都不知道怎麼辦好,還真是便宜你了。
”
“我能怎麼辦。
”我這會心裡倒是挺美,畢竟左擁右抱着躺在床上,是個男人都會很爽吧?
但這心裡話可不能說出來,隻能同樣裝着委屈:“我要說我也是受害者你信不?
也不知道青芳哪裡弄來的一些中藥,我連着喝了幾天後,要不是還有你們在,我要麼就是被憋爆,要麼就是被那啥上了腦,直接做出一些瘋狂的事來。
”
聽了我這話,寡婦青才終于恍然:“原來你還真喝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