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着幾天,工作強度都是很大。
即便我最近幾天都有喝藥湯,都感覺有些扛不住。
這天到了大中午,秋老虎厲害,又是一個豔陽天。
最近大家夥本就累得不輕,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再讓人工作,反倒可以讓大家夥抓緊時間好好休息。
剛吃過加了不少肉菜的午飯,所有人幾乎都很快便躺了下來,呼噜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累得沉沉入睡。
也多虧了是竹屋,加上是山上,山風吹拂倒是舒服的緊。
我強撐着沒有馬上就睡,而是跟青山叔他們先去察看了一遍,見最近的工作進度極快,而大家夥除了累一點外,也并沒有其他什麼事情,便也算暫時放了心,一回到住的地方,剛剛挨着床邊,我便人一沉,什麼都不知道了。
悉悉索索,睡夢裡,我好像夢到了有人走了進來,聲音清脆悅耳的叫了我幾聲,是寡婦青?
好像不是,寡婦青的聲音更沉一些,沒那麼輕柔,那是……青芳?
應該是吧,青芳的聲音也挺輕柔的。
于是,夢裡的女人便變成了青芳的模樣,但我在夢裡也依舊是在睡覺,她叫了我幾句,見始終叫不醒我,随後忽然發現什麼好玩的,便沒再搭理我。
我迷迷糊糊,隻感覺褲子有些松動。
我擦!
青芳這丫頭最近夠野的,老想着這事。
隻是……這不是在做夢嗎?
我怎麼又夢到這些了,不行了不行了,太困了,還是别想這些的好。
夢裡的我往裡面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但青芳似乎不願意了,她氣呼呼的在旁邊坐了會,随後繼續扒拉我的褲子。
我昏昏沉沉的,一會感覺褲子被人扒拉了下來,一會又覺得沒有。
隐隐約約的,好像還聽到了青芳的驚呼聲。
驚呼?
果然還是在做夢啊。
青芳這丫頭,跟我都不是一次兩次了。
還驚呼個屁啊驚呼,也是奇了怪了,青芳為什麼會在我夢裡驚呼呢?
混沌間,腦子都不夠用了。
身子實在是太困倦了,别人可以十二點收工睡覺,我幾乎每天都要忙到一點左右,才會回去睡。
而第二天,也跟打了雞皿似的,必須六七點左右爬起來,這對我一個隻有十八歲,估計還有長身體可能的少年人來說,可實在是太辛苦不過。
要不是最近老是喝藥湯,怕便是夢裡,我那話兒都站不起來。
夢到這裡,我卻猛地一陣錯愕。
站……站起來?
那玩意站起來了?
隐隐約約,好像的确是站了起來,而且還有些發癢,調皮的青芳正對着那東西看呢,鼻息噴在上面,能不癢嗎?
青芳啊青芳,即便是在夢裡,咋都這麼調皮呢?
看來是最近冷落了她,我心裡也覺得過意不去,這才即便是做夢,都會夢到青芳過來找我嗎?
不過……你來就來吧,但怎麼在夢裡也這麼調皮搗蛋,要玩就玩,不玩就讓我好好休息好了。
想到這,有些不耐煩的我手一伸,便抓住了她的柔夷。
她被我吓得驚叫了一聲,還真是調皮的家夥,都老夫老妻了,夢裡都還怪叫?
我扯了扯嘴角,挪了挪頭,又舒服的找了個位置挨着睡覺,手卻抓着她的手,直接朝那玩意上按了上去。
嘶……
好柔的手,柔柔軟軟的,手心還帶着些微的冷汗,便是夢裡,都感覺好真實。
她一開始還有些不願意來着,但被我強壓着手,好一會後,似乎覺得挺好玩的,便開始主動了一些。
困死了……我真的好想睡啊。
身體和思維好像分離了,特别是當青芳這調皮的丫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自顧自在那瞎玩,時不時撩撥着一下,卻又不讓我痛快了。
我還真是欲哭無淚,整個人都覺得更加煩躁起來。
好吧,即便是做夢,也要速戰速決,我要睡覺,我不行了,我真的要睡覺!
鬼知道是潛意識還是什麼,反正我就突然伸手按住了她的頭,随後……
哇靠!
夢裡也好真實,好……好美!
啊!
美是美的,但美夢隻是刹那之後,便變成了噩夢。
一陣劇痛突然傳來,媽賣批,連迷迷糊糊睡覺時,都痛的有些受不了!
劇痛讓我猛地睜開眼睛,什麼夢境,什麼調皮的青芳都在瞬間支離破碎,我駭然睜眼,卻隻看到一張絕美的臉孔正漲紅了在那裡使勁咳嗽!
我忙用力閉了下眼睛,艹了個蛋的,怎麼會又做夢了?
!
我還以為我依然在做夢,可不是做夢嗎,如果不是做夢,那又怎麼會出現徐馨的身影。
不過好像很真實啊,那紅豔豔的小臉,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她嘴角濕潤的……口水?
我擦!
我立馬又睜開了眼睛,這一下沒看錯,的确是徐馨!
而且,徐馨這會還正憋紅了臉,朝我怒目而視!
等等,她怎麼會在這?
徐馨?
我的腦子糊塗了,一團漿糊啊。
這幾天沒睡好,連腦子的轉速都慢的沒邊。
我覺得我大腦肯定秀逗了,徐馨怎麼會來我這裡,這沒道理啊,難道不應該是青芳嗎?
難不成剛才的一切不是夢,那這麼說來……
我的目光下移,慢慢的低下了頭。
“啊――唔!
”
這是我在叫,隻是叫聲剛剛想起便戛然而止。
不是我捂的,而是徐馨捂住了我的嘴巴!
隻是……為毛她的手上還有點味?
我目光驚恐的看了看她的眼睛,又瞄了眼她的手,最後又異常古怪的瞄了眼我自己的下面。
尼瑪!
我這會的形象……好吧,早就沒形象可言了。
這尼瑪絕逼是狼狽到家了!
褲子都脫了大半,不光下面那貨露出來,連屁股蛋都清涼無比的貼在竹席上。
而她因為要幫我捂着嘴,剛才動作大了,一隻手還按在了我的大腿上,整個人朝我前傾過來,不小心也露出了一些身前的春光來。
我傻愣愣的被她捂着嘴,兩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有一會,我一片漿糊的腦子終是恢複了一些,剛想開口,她卻已經臉紅紅的說道:“你……你别叫,我,我就放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