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清純的十五歲少女,對我說着大膽露骨的話,她說要給我親親,我沒聽錯吧?
我雖然不能說目瞪口呆,但心中也絕對是驚濤駭浪。
要不是曾經聽她提起過這事,我這會真說不定會驚得跳起來。
見我不吭聲,也沒什麼動作,徐妮倒是急了,上前一步竟是投懷送抱,環腰将我緊緊抱住,這尼瑪能不能動作别這麼大啊妹子,你羅志哥能忍,他的兄弟騾子不能忍啊!
這蠢物果然又蠢蠢欲動了,還真是精力有夠旺盛,這剛聞到新鮮的腥味,便迫不及待的要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徐妮雖年紀更小,卻不像徐馨那麼單純無邪,連下面那貨都不認識,我這剛昂揚而起呢,她便羞紅了臉,咬着唇用眼白我,還别說,這小妮子雖還青澀,卻也有了風情的底子,這小眼神還真有些怪勾人的。
雖意識到了那是什麼玩意,但她卻沒退縮,反而腰身緩緩扭動,随後昂起頭,閉眼噘嘴。
這尼瑪是索吻啊!
艹了個蛋的,徐妮啊徐妮,你哪裡學來的這招?
怪隻怪電視害人,這徐妮怕也是偷偷看了電視上演的那些少兒不宜鏡頭,這才會做出這般舉動。
舔了舔有些發幹的嘴唇,新鮮可口的少女一枚,隻要我一低頭,可就能嘗到鮮了。
身下的騾子都快抗議的要爆炸,但事到臨頭,我還是猶豫了。
這親還是不親?
倒不是我變成了雜書上說的柳下惠,而是因為還有個寡婦青在我心頭壓着呢!
别忘了在醫院的那個晚上,寡婦青在洗手間裡可是報答過我一次的,這事徐妮不知道,我自己卻是心裡有數。
這拿了寡婦青的好處,轉眼又得了她女兒徐妮的好,這尼瑪我這心裡也過意不去啊。
正糾結猶豫,徐妮卻突地睜開眼,鼓起兩腮不悅的嘟囔:“騾子哥,你膽子怎麼這麼小!
”
我擦!
還我膽小?
我……唔!
正心中不爽呢,卻不想徐妮踮起腳尖,那清清涼涼的薄唇一下子就跟我的大嘴親在了一起!
尼瑪,我這是在跟徐妮親嘴了?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徐妮蜻蜓點水般一觸即收,腳尖落地,臉紅紅道:“這……這是我的初吻來着,就當……就當我報答給你的吧。
”
這算什麼吻?
嘴皮子碰下嘴皮子,你當過家家呢?
!
我剛才還猶豫糾結,這一下嘗到了鮮,反倒豁出去了。
一低頭,沒給徐妮逃脫的機會,直接就叼住了她的嘴巴!
“唔……放開……唔!
”徐妮還想說話來着,剛張嘴立馬便被一條粗粝的大舌頭長驅直入,連帶着丁香小舌也逃脫不掉,被抓了個正着。
徐妮雖叛逆大膽,但畢竟是個青澀少女,哪裡經曆過這個?
剛才鼓起勇氣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便是她的極限了。
這下子被我大舌頭裹着粉嫩的香舌,隻吮吸的透不過氣來,偏偏身體被我緊擁着,更是想逃都逃不掉。
一記火熱長吻,直到徐妮快透不過氣來,鼻息咻咻,我才放過了她。
徐妮大口喘息,兇脯劇烈起伏,她雖瘦弱,這裡卻已是發育的極好,上次我還見過全貌來着,印象深刻。
見我的賊眼四處亂瞄,徐妮握緊小拳頭錘了我下:“不準亂看!
騾子哥壞死了,說好就親親的,你……你舌頭幹嘛呢!
”
“你說幹嘛。
”我舔了舔嘴唇,仿佛唇上猶帶着少女的芬芳甜美。
“壞死了,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了!
”徐妮有些不安的挪着身子,一開始她還以為我是綿羊來着,可勁的裝出豪放誘惑樣來勾引我,這會卻發現自己竟是碰到了隻大灰狼,那還不趕快跑,可不敢再撩撥我下面那頭騾子了,撅着屁股就使勁往後退。
“你叫吧,這裡荒山野外的,你叫破喉嚨怕是都沒人能聽得到,嘿嘿嘿嘿。
”我的連聲怪笑,笑得徐妮面色大變。
大半夜的,這裡哪還會有人經過,孤男寡女,我這膀大腰圓的,又哪裡是個小姑娘家家能對付的了?
我真要有心使壞,怕是能把眼前的徐妮連囫囵帶棗,全給吞下肚去。
徐妮小臉煞白,似也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見她吓到,我也算達成目的,松手随即松開,退出兩步隔出了相對安全的距離:“看吧,真要動真格的,你又怕了。
行行行,你騾子哥我今天大發慈悲,就先饒了你。
不過你也記着啊,千萬别随意挑逗人,真要碰到什麼意外,有你苦果子吃的。
”
我半是玩笑半是教訓,徐妮也實在太叛逆大膽了些,這要是換個人,分分鐘都能把她吃的骨頭都不剩。
也就是我心裡還惦念着寡婦青,到底是把她存在了我心裡面,隻擔心萬一吃了徐妮,怕在寡婦青那裡,就再難有機會一親芳澤,這才勉強控制住自己的渴望,推開了徐妮。
徐妮還不知道自己已是在狼口轉了一圈,還以為我是在作弄她,害怕過後,這會又露出了本性,不爽的拿小拳頭打了我一下,使性子道:“你自己膽子小就膽子小呗,剛才也不知道誰快把人家親的喘不過氣來,這會裝什麼大尾巴狼。
”
剛才那能怪我?
你妹的是你主動親我撩撥我來着,石佛都該動心了,何況我這凡夫俗子。
當然,跟徐妮說這話可說不通,完成了目的的她,倒也沒介意我剛才的吻有些過份,反而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嘴裡還不忘找平衡:“介于你剛才的表現很是過分,本小姐決定了,就跟你一筆勾銷好了。
記得哦,從今以後,我家可不欠你住院錢了,你可不準再找我媽要錢。
”
我本來就不會找你媽要錢。
我心裡嘀咕了句,當然,這話還是别說出來的好,悶聲發大财吧。
似解決掉了煩心事,徐妮也變得雀躍了些,接下來的路上,倒是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說學校裡哪幾個小子暗戀她,一會又說誰誰誰讨厭的很,絲毫也沒有因為剛才的那個吻而感到尴尬,反而跟我之間也顯得更親昵了些,挽着我的手在路上走着,就像我真的是她的親哥一般。
轉眼間,她家的房子,便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