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他媽的!
敢動我的女人?
!
我隻覺得腎上腺素瘋狂激增,腦子都仿佛要充.皿宕機,整個人恨不能有一個出氣口把心中惡氣全都發洩出去,要不然真的會爆!
聽得寡婦青母女兩的哭喊聲,我徹底忍耐不住,一邊狂奔,一邊已是放聲怒吼:“艹你大爺的!
誰他媽的敢動徐妮青紅霞,我他媽的就廢了誰!
”
剛轉過拐角,眼前便看到一大群人圍在寡婦青門前,黑壓壓的甚至看不到她們母女兩在哪。
想也沒想,我直接就把手中的鐵鏟直接擲了過去!
呼……擦!
鐵鏟在空中劃過一個平滑的弧度,随後重重的插入了泥地中,入土三分!
整個木杆還在不停亂顫,可見我剛才用的力氣之大!
這一下,可就發生在那群人的身前不足三米處,離得近的人,甚至都能感到一股涼風撲朔朔的往臉上拍,看着那兀自顫動的木杆,誰的眼裡都不由得露出一絲寒氣來了。
這尼瑪要是被鐵鏟紮到……
艹了!
這絕逼是要把身體紮個對穿啊!
一群人膽寒心顫,也就在這時,我帶着一群虎狼也似的青家溝村民,已是氣勢洶洶的逼了過去。
剛才我差點沒被氣昏了頭,好在我還努力保持着一絲清醒,即便是怒極,在出手扔出鐵鏟時,也是留了幾分力,為的就是來個先聲奪人,先把局面給震懾住再說。
胖嬸帶來的這幫人,也的确被我吓到了,再加上一衆如狼似虎的青家溝人還人人手持武器,一個個兇神惡煞仿佛真的要當場殺人的模樣,任誰看了都要先畏懼三分。
“哪個狗逼的敢來多管閑事!
”胖嬸站在人群裡面,聽得外面的響動,卻是不怕死的還在那撒潑逞兇。
她返身往後看,她帶來的人都往兩邊擠了擠,倒是讓出了一條通路,正好讓我看到了一身贅肉卻臉帶猙獰的胖嬸,以及正護着女兒徐妮,臉上還被擦傷了一塊,有些紅腫起來的寡婦青。
我沒有理睬胖嬸,目光隻是落在寡婦青的身上,而這會,寡婦青也看到了我,雙目相對,剛才護着女兒即便受了點輕傷都沒流半點眼淚的寡婦青,這會卻是不覺的紅了眼眶,美麗的眸子裡也是霧氣彌漫,似乎随時都要流下淚來。
“我道是誰,原來是你這個不知羞的壞種!
”胖嬸掐着腰,胖臉上滿是戲虐的笑:“啧啧啧,我說什麼來着?
這女兒是逼貨,母親也不是什麼好鳥。
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虧她有這個逼臉!
”
誰都知道,女人罵街比男人可要難聽的多。
更何況還是個中年的農村潑婦,那戰鬥力就更是強到幾乎逆天。
隻是她罵我沒關系,但他媽的就是不能罵老子的女人!
“你他媽的才是個賤婊!
你這個胖的跟頭豬一樣的臭女人,說你媽啊說!
”我爆了粗口,雙眼通紅的死死瞪着胖女人。
新仇舊恨,想當初我就是因為這個胖女人貪财,先是讓她的胖女兒徐帆過來勾引我,勾引不成又威逼着想讓我就範娶了她的胖女兒,給她彩禮錢。
最後說破了嘴,反倒是把我銀行裡還有八萬存款的事給爆了出來,這才讓聞到味的老狐狸徐松林,變着法的來貪我的錢!
後來這女人見我沒了錢,雖說再也沒來煩過我,但那時的仇我可還記在心裡,這舊恨未消,又添新恨,也讓我的語氣格外咄咄逼人,甚至不惜跟對方破口大罵!
老實木讷的我能走到今天,就是因為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别人陰險,你就要比他更陰險,别人狠你就要比他更狠,而這個胖嬸不要臉的在那罵街,你他媽的就要比她更不要臉,要比她罵的更兇!
我畢竟是個男的,幾句粗口一爆,加上我身旁氣勢洶洶的一二十号青家溝村民,即便是潑婦胖嬸,也有些被我鎮住,竟是沒能在第一時間反罵回來。
我攜勢而來,這會又是短時間内占了上風,見寡婦青兩人還被一衆胖嬸帶來的人包圍着,想也沒想便邁步前行,直接越過看到我過來退縮了一步的胖嬸,朝寡婦青兩人走了過去。
事後想想,我他媽的也算色膽包天。
要知道,這會旁邊還圍着十多個胖嬸找來的人,要是他們這時一窩蜂的上,我怕是當場就要被打個半死。
還好有青家溝的人在旁,令的他們投鼠忌器,不敢不管不顧真的打我一頓。
“沒事了,一切有我。
”我終于是站在了寡婦青的身前,離得近了,我才看到她其實渾身都在微微顫抖,顯然是因為剛才對方的兇悍,有些把她給吓到了。
這就是一個假裝了這麼多年堅強的小女人。
這一刹那,我的心柔軟的仿佛都要碎掉,而這個時候,惹了禍事的徐妮才從母親的身後小翼的探出了頭。
因為聽到了胖嬸之前的話,讓我知道今天的事很有可能是徐妮惹出來的,寡婦青臉上都紅了一塊,讓我心疼的同時,也不由得有些遷怒徐妮,但是在看到這丫頭滿臉淚痕,頭發淩亂的可憐樣子,我心頭還是不由得一軟,連語氣也變得輕了些:“說吧,到底出了什麼事?
”
徐妮嘴唇蠕動了下,還沒等她開口,身後的胖嬸已是刻薄的尖聲道:“騾子,你充個狗屁的大尾巴狼!
徐妮這逼貨打了我女兒,今天這事就沒完!
”
“你他媽的嘴巴放幹淨點!
逼貨逼貨,你他媽的才是個大逼爛貨!
”我可是半點都不慫,直接轉身怒怼這個胖女人。
“騾子,你他媽的以為我們怕你了是吧!
”旁邊有人不高興了,他往前站了一步,有人出頭,胖嬸帶來的原本還有些噤聲的十幾個人,這會也都一個個臉上露出狠厲之色。
這個往前一步的人名叫徐來,是胖嬸的親戚,在家排行老二。
不過叫他本名的人不多,因為這人皮實無賴,所以大多村裡人都叫他二賴子,不光臉皮厚,而且手段也刁滑的緊,也是個難纏的貨色。
隻是我現在,也早就不是以前的我,他們有人,難道我就沒有?
“我看你們哪個敢動騾子,不想死就他媽的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今天誰也别想囫囵圓了回去!
”一聲暴喝,手裡掄着一個大鐵錘的青海,臉上露出嗜皿之色,其他青家溝的人也是人人怒目,全都手持利器上前一步。
雙方對峙,自是半點不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