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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怒放人生 第14章 作弊

我的怒放人生 八爪 2604 2024-02-28 14:48

  梅香慌裡慌張的在整理兇罩,不時擡頭看着房門。

  我心中恨極,這賤女人明顯是怕被門外的徐浩給發現什麼。

  心中一動,趙飛他們不是說過,要盡量破壞梅香和徐浩兩人的關系嗎?
既然這樣,現在我還愣着幹嘛!

  我猛地站起,裝出一副懊惱的樣子,嘟囔道:“真是的,敲什麼敲啊,我跟梅香姐正說話呢。

  說着,我一步上去,沒等梅香阻攔,已是一把将房門打開。

  “不要!
”梅香一聲驚呼,見房門大開,慌忙背過身去。

  在你們眼裡,我本來就是蠢驢一頭,既然這樣,我就蠢裡蠢氣的蠢給你們看!

  我的騾子兄弟還在下面支起高高的帳篷,就這樣器宇軒昂的直接對着徐浩。

  我都這樣了,徐浩要是還注意不到,他就是個大傻.逼。

  我明顯看到徐浩瞳孔一縮,臉上也閃過幾絲狂怒之色,拳頭也不自覺的握了一下,随後又很快放開。

  我心中冷笑,又側身讓開一步,讓徐浩把房間内的一切看得更清楚些。

  梅香這會背着身,雪白的上身妖娆勾人,隻有一條兇罩系帶擋住了一點點春光。
徐浩明顯看到了這一幕,即便下一刻春香便用衣服把身體全部遮住,但徐浩的臉色還是明顯不好看起來。

  雖說是他讓梅香來勾引我,但說是一回事,看到又是一回事。

  看到梅香連衣服都脫了一半,而我的騾子還高高昂起,他要是還腦補不出剛才房間裡的事情,才真叫有鬼。

  而此時,徐浩的心裡,也果然如同我所料的那般,已是埋了一根尖刺。

  在他眼皮底下都能這樣了,那要是他看不到的地方呢?

  他徐浩每次和梅香好的時候,她總是推三阻四,還次次都沒真的讓他銷.魂。

  再看到我的碩大,徐浩就更是不爽。
鬼知道梅香那騷.女人,暗地裡有沒有背着他跟我好了?

  人心是很可怕的東西,當時的我還不懂,但看着徐浩隐蔽在眼底深處的嫉妒和恨意,我想我或許又明白了些什麼。

  至于梅香,這個女人或許也同樣不是個省油的燈。
她不讓徐浩真的破了她的身子,會不會也是有着其他目的?
到底是村長父子把她當棋子,還是她本身就是最後的獵人?

  三人各懷鬼胎,這世間本來就已經不早。
剛才我跟梅香在房間裡厮混時,又不知不覺過了半個多小時。
現在即便是簽了字往鎮府走,怕也早過了上班的時間。

  今天想辦好手續,怕是已經不成了。
這趁了我的心思,卻無疑讓梅香和徐浩都很是郁悶。

  沉默了半天,還是徐浩開口:“要不我們晚上先住這?
明早等辦了手續,再一起回去。

  我依舊繃着臉,似乎還有些惱怒:“随便你們吧,不說了,我先去趟廁所。

  我扭身走了出去,讓門敞開着,甚至特意加大了腳步聲的力度,但走到一半,我又偷偷的小步走了回來,也不敢離太近,就隔着幾米的距離在那偷聽。

  我要知道他們下一步的想法,這樣才能更好的跟他們鬥。

  房間内沉默了一小會,還是梅香先開了口:“我有把握讓他晚上把字給我簽掉,但是讓我單獨跟他一個房間,我有些怕。

  徐浩顯得有些不耐煩:“怕什麼怕,他又不會吃了你,更何況我看你剛才不是很爽……”

  “你混蛋!
你這樣說話有沒有良心,我這樣還不都是為了我們。

  “你小點聲,被那蠢驢子聽到就完了!
”徐浩壓着煩躁的聲音,隔了幾秒後,才耐着性子道:“不就是一晚上嗎,忍忍就過去了。
我也是怕夜長夢多,你也知道的,真要等的話,怕是十天半月後都不一定拿得出來,這些官老爺辦事可是出了名的慢。
你要是真怕,那這樣,我晚上跟你們一個屋,要問起來就說省點錢,反正一個房間兩張床呢,他騾子也不會說什麼。

  梅香還是不願意:“那他晚上還不是要跟我睡一床,誰知道這狗東西又會怎麼整。
要是我能早點拿到簽字,我當場便吐他一臉口水!

  “這不還沒拿到嗎,那要不這樣,晚上我們等會找個地方吃飯,然後我們聯手把他給灌醉了,到時候就算是一個屋裡,你爬我的床上來,他這頭蠢驢又哪裡知道了?
等明天辦完手續,一回村我就讓他給我滾!

  “這還差不多。

  “好了,别生氣了,親一個,乖哦,等把房子賣了錢,我就帶你遠走高飛,去大城市裡生活。

  “讨厭,你别騙我哦。

  兩人打情罵俏,聲音漸低,我偷偷又走遠了幾步,然後假意咳嗽了一聲,腳踩着木闆大步走了回來。

  這兩個奸夫淫.婦這會又有了默契,也不提一個房間的事,就說天黑了要先去吃晚飯。

  我心裡笃定,也便配合着他們去演戲。

  到了一處飯館,徐浩裝熱情的要請客吃飯,我們推脫不過,便順理成章的一起坐了下來。

  接下來的故事,便是這對狗男女合着夥,騙我喝酒。

  上滿一桌菜後,徐浩又叫來了白酒,我推說不喝酒,但架不住徐浩和梅香一起勸,也便裝作勉強的開始喝了起來。

  我酒量其實還行,以前也獨自在村口買過燒刀子酒喝,那酒烈性大,我卻也能喝個兩斤左右還迷迷糊糊的不斷片。

  但酒量再大,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拿自己的房子和前途開玩笑。

  我是個地道農民,種地的時候,大汗淋漓的,便常在脖子上挂一條毛巾用來擦汗。
這個習慣我平日裡出門時也有,不過是換成一塊小點的手帕帶身邊。

  之前偷聽了他們談話,我便特意把手帕打濕帶在了身邊,剛才進來時我還特意拿出來幫梅香擦了擦桌子,然後便把手帕放在旁邊。

  等吃飯喝酒時,一開始還喝了幾口,但後來我裝作不小心,把白酒給灑了一些出去,又用手帕把那些酒液都給擦幹淨。

  等這之後,不管是徐浩還是梅香,他們再跟我喝酒時,我便先裝作咽下了酒,再用手帕擦擦嘴,隐蔽的把酒給吐掉。

  這手帕一是我貼身用的,梅香不會輕易亂動,更何況我還用來擦過桌子,梅香嫌髒自然更不會拿起來。
二是我之前拿手帕擦過灑落的酒液,手帕上本來就酒精味很濃,即使我再吐一些上去也不會被人輕易發現。

  其實我也是小心的過了頭,梅香和徐浩兩人也跟着一起喝酒,他們本來以為兩人喝一人,有心算無心怎麼也能把我給喝趴下,卻沒想到我不僅酒量不錯,還偷偷的用手帕作弊。
他們喝了些酒,酒意上頭,雖還勉強保持清醒,但反應終究是遲鈍了些,根本就發現不了我偷偷做下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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