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離汽車站不遠的一家旅館裡住了下來。
我全程都帶着包,沒有讓放着錢的包有片刻離開視線,就連我們吃的晚飯,都是梅香出去在門口買回來的。
自從住進這家旅館裡,似乎放下了一切焦慮的梅香,就變得極為溫柔。
吃完飯,梅香幫着收拾了快餐盒,又柔聲道:“老公,累了麼?
”
“還好。
”我似乎還有些忐忑:“明天就走了,以後出門在外,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光景。
”
她上前主動抱住了我,把我的頭往她豐盈的兇前靠:“别擔心,我們夫妻一起,靠我們的雙手,也能在外面生活的不錯。
”
“你真的不想回去村子了嗎?
你家裡的父母呢,你也不要了?
”
我試探性的問道,梅香猶豫了下,滿臉苦澀的朝我笑笑:“我跟他們沒感情,我爸天天打賭,我媽逼着我嫁人好換彩禮錢,後來我望門寡後,她便再也沒理過我死活。
”
頓了頓,梅香深深的朝我看了一眼,溫柔如水:“以前我有的事沒做好,一直都沒怎麼顧及你的感受,以後不會了,我會好好對你的,老公。
”
她似乎對我敞開了心扉,我不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這一刻,心裡某根弦被打動了。
是啊,這本來不就正是我要的生活嗎。
每天晚上能有個白嫩美麗的老婆給自己幹,除了要背井離鄉外,其他的倒也算不了什麼,我們有十萬塊錢,這可是筆不小的數目。
就算在一些大城市裡,也能買到一些偏僻些的房子,若是去其他村子,說不定都能給我們幹起大别墅了。
我心裡這時也變得有些熱乎起來,我把包塞到了櫃子下,返身也緊緊的摟住了梅香。
“我想去洗個澡。
”梅香的聲音透着些異樣的情愫:“老公,要不……我們一起洗?
”
我心裡一熱,吞了口唾沫,點了點頭。
浴室裡,我們很快就把衣服全都脫了個精光。
蓬頭裡的水流激射在梅香的身上,映着燈光,反射出迷離晃眼的光澤。
這一刻的她,美極了。
我的腦子裡突然想起那天在村長家浴室裡的一幕,某種渴望似乎更強烈了些,我讓她趴着扶住浴室的牆壁。
這個時候,時空仿佛重疊,我仿佛又回到了那晚在徐燕家的浴室,幾乎是同樣的姿勢,隻是那時的我還是個大菜鳥,可比不得現在。
梅香扭頭看着我,她的臉上帶着乖巧讨好的笑,盯着她的眼睛,我就仿佛已經真的将她徹底征服。
水流在嘩嘩流淌,我一聲低吼,與她合二為一。
這一晚上,我整整要了她五次,到了最後,她已是沒了絲毫力氣。
我摟着她嬌軟的身子,兩人一起沉沉入睡。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梅香掙紮着從床上爬起。
借着浴室中的亮光,她目光複雜的看着依舊在沉睡中的男人。
輕輕一歎,她想起身,卻不想剛剛起來,雙腿一陣酸軟,差點又躺回床上去。
嬌喘了一聲,她之前被玩的太厲害,差點就散了架。
也是眼前這個還在熟睡中的男人實在太厲害了,單單從這方面的能力來說,他足足甩那個小白臉徐浩十條街。
搖了搖頭,梅香不再胡思亂想,強撐着身體小心翼翼的與男人的肢體分開,男人似乎感受到了一些異樣,嘟囔了一下,翻了個身,卻最終還是沒有醒來。
梅香吓了一跳,等了小半會,見男人依舊沒有動靜,這才慢慢的蹲下身子,然後把櫃門打開。
錢就放在包裡,她哆嗦着手把包的拉鍊拉開,十捆人民币一捆不少的全都在裡面放着。
确定錢沒少後,做賊心虛的她忙又把拉鍊拉上,然後站起身很快便穿好衣服。
等一切準備就緒,拎着包走到門口時,梅香還不忘最後看了眼依舊在沉睡中的男人。
“别怪我,我隻是想活得更好。
”呢喃自語了一聲,随後梅香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将房門重新關上後,頭也不回的去了。
從此之後,她将迎來新的生活,她要帶着錢去她一直向往的大城市裡去生活。
梅香離開了,五分鐘後,黑暗的房間裡才傳來一聲重重的歎息。
我睜開了眼睛,低聲自語道:“我給了你最後一次機會,我本來真想忘掉所有的一切,然後與你重新開始。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
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難受,我翻身坐起,就這樣赤條條的蹲了下來,然後從床底下的墊子裡,摸出了整整十捆的百元大鈔。
十萬塊錢,一分不少。
“也不知道那女人知道錢是假的後,會不會直接瘋掉?
”我揶揄的自嘲一笑:“别人都懶得管你死活,你還想着她幹嘛,她要開始她的生活,我也要開始我的新生活了。
”
将錢用旅館裡的袋子裝好,我把錢重新藏回櫃子裡,然後又去簡單的沖了個澡。
等我重新穿戴一新的站在旅館門口時,天邊已是泛起了魚肚白,光明即将到來,似乎要刺破一重重深沉的黑暗。
我吸了口清晨冷冽的空氣,緊了緊藏在懷裡的錢,一低頭,融入早起的人群之中,遁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