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的汽車上,就要去鎮高中報道的徐妮異常興奮,叽叽喳喳的一路上說個不停。
寡婦青陪徐妮坐在一起,我則坐在她們的前面。
徐妮說的開心了,我偶爾便回應她幾句。
一起去學校報道的,除了徐妮外,徐家村也還有另外兩位同學。
一個是成績很好,考上去的,另一個卻是家裡托了關系,又東湊西借咬牙出了借讀費,這才能送去鎮高中讀書。
比起他們來,徐妮無疑要幸運很多。
成績差的要死,還一分錢借讀費都沒交。
為了這,徐家村誰見了不眼紅,不少人更是會酸溜溜的說上幾句閑話,無非是借了騾子的光,背地裡怕是早就好上了雲雲。
當然,對這一切流言中傷,徐妮都不在乎,甚至巴不得流言傳得更厲害些才好,因為她這幾天也知道她的情敵又來了。
那個看着瘦弱,一張小臉卻精緻美麗的有些不像話的青芳老是纏着她的騾子哥,不是她的情敵又是什麼。
徐妮性子跳脫,多少還有些愛慕虛榮,更對小錢錢有格外的熱衷。
雖說她也不見得就想跟我發生什麼,但見我最近不太搭理她,加上有長相清純的青芳出現,徐妮也自然而然的多了莫名的危機感,下意識的就想抓緊了我,不想讓我與她疏遠。
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徐妮顯得很是快活,出了貧窮的村子,她就像是從牢籠中放飛的小鳥,隻覺得這天地都變得開闊起來。
到了鎮上下了車,一路颠簸,我這破身體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就是不停的蠢蠢欲動。
坐在車上倒是能掩蓋一二,這一下車,支起的帳篷,便立馬顯得極是猥瑣和難看。
艹了個蛋的!
這尼瑪也真是見了鬼,為什麼還一天比一天更張狂?
這尼瑪的難道要我就這樣走路?
咬了咬牙,雙手上提着包袱的我故意落後了幾步,微微弓着身,走在寡婦青和徐妮兩人身後。
這有多久了?
如饑似渴的,就好像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就算比起半年前從來沒碰過女人那會,也沒見我有這麼饑渴啊!
不對,這肯定就是喝了青芳那些藥的關系。
還清熱降火?
騙鬼呢!
我這火沒降,燒的都快把天花闆都給燃着了!
暗暗吐槽,但吐槽又管的什麼用,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
我弓着身子慢慢的走,眼睛裡四處轉了轉,最後也不知道是撞了哪門子邪,竟然把目光落到了前後母女倆的背影上去。
真正是窈窕淑女,母親豐腴,女兒青春靓麗,卻是同樣的曲線婀娜。
圓潤的秀肩下來,便是往中間收緊的楊柳細腰,再往下……
好家夥,那寬大的翹臀簡直能把男人給迷死!
不知不覺,我的眼睛就定在了前面那款款走動的母女倆身上,一霎不霎的仿佛中了邪。
忽然,徐妮卻是說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笑得前仰後合的,又猛地轉身看向了我。
“啊……”徐妮驚呼了一聲,我剛才如狼似虎的目光,可全落到了她的眼睛裡去。
我忙悻悻的岔開了視線,裝模作樣的往兩旁四處亂溜。
寡婦青這會也扭頭看來,并未發現異常的她問徐妮:“怎麼了?
”
“啊……沒,沒什麼。
”徐妮心慌慌的回了句話。
寡婦青無語:“沒什麼你一驚一乍的亂叫。
”
“哎呀,媽,你可管的真寬,我這都要上高中了好不好。
”
寡婦青道:“别說你上高中,就算你上了大學,也還是我的女兒啊。
”
“哼,才不要你管。
”徐妮朝母親嬌俏的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我還是找我的騾子哥去。
”
說着,徐妮便小跑着走到了我身旁,一把将一個包袱拿手提了,順勢還挽住了我的手臂,搖來蕩去的又是一陣如銀鈴般的清脆歡笑。
“這孩子……”寡婦青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橫了我一眼,也沒再說什麼話,獨自一人走在前頭。
我這會被徐妮的手臂挽着,卻是有些心驚膽戰。
怕?
那倒不是。
隻是我這會整個人都躁動的厲害,下面這會還沒消停呢,徐妮又一把挽着我的手,搖來搖去的時候,難免會磕着碰着她的身體,這一下便越發讓我有些難堪起來。
艹了個蛋蛋的!
用不用這樣啊,這尼瑪都沒法子好好走路了好不好!
心中墜墜,徐妮見我眼睛都不敢看她,小腦袋瓜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湊到我耳邊輕聲道:“騾子哥,你剛才那目光可是想把我吃了哦,你上次說什麼來着,你以前都是開玩笑,讓我不要多想?
啧啧啧,現在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在多想啊?
”
說完話,她竟還作死的往我耳朵裡吹了口氣!
我擦!
老子現在可還憋着火呢,你别再火上澆油了行不行!
我尼瑪都快被她給玩死,噴火的目光扭頭怒視徐妮。
不過我雖裝出兇巴巴的模樣,但說實話,看着徐妮青春明媚的模樣,我這會心裡這是饞的不行。
這妮子倒是越發好看了,哎呀呀,好想掐一把,也不知道這小臉掐上一把,是不是真的能流出水來?
不行,快打住!
艹!
羅志啊羅志,你他媽的都在想什麼呢,你好歹也是吃過豬肉的人,别整的看見豬跑就激動的跟二傻子似的!
有點出息好不好!
心裡雖想的冠冕堂皇,但話到嘴邊,卻鬼使神差一般,跟徐妮說道:“那啥……妮子,你上次說的那話,還算數不?
”
我擦!
還當真不?
我真想扇自己一臉!
這尼瑪的怎麼可能是我問出來的,上次不明明都拒絕了人家嗎,現在巴巴的上趕着又是怎麼回事?
精蟲上腦精蟲上腦,原來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動物。
真是太可怕了,這腦子可随時都會被下半身支配啊!
徐妮也顯然沒想到我會說這話,臉上騰地一下子紅了起來,咬了咬唇,卻是嬌俏的白了我一眼:“你說呢?
”
說完,竟就這樣又一蹦一跳的笑着回了她母親身旁,留下我一個人兀自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