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心情緊張,便是再好的風光放在面前,都無法靜心去看。
這會情知不是毒蛇,心裡反倒生出了幾絲異樣的情懷。
也不能說我渣,而是現在的場面,實在是讓人腎上腺素分泌的太過厲害。
挺翹的半瓣圓臀就在前方,再往細了看,甚至還能依稀看到一片黑黝黝的地方,陣陣淡淡的芬芳味道撲鼻而來,更是讓我轉瞬間便情動了起來,下面更是反應的格外劇烈。
這尼瑪的簡直就是要爆炸!
我最近可一直有在喝藥湯的,這一下情動至極之下,竟是鬼使神差的拿手摸在了葉莉的翹\臀上,甚至還下意識的用力捏了一下。
“嗯……”葉莉的聲音都在發顫:“騾,騾子,到底有沒有事啊?
”
我一下子驚醒過來,吞吞吐吐的說:“沒,應該沒事,我……我剛才吸了幾口毒皿,啊,好像也不是,怎麼說呢,又看着好像不是毒蛇,哎,我也說不清了,總之應該是沒事的吧。
”
“那……那你手還放我那裡幹嘛。
”葉莉扭過了頭去,說着話的時候可是羞得不敢看我。
我針紮般慌忙收回了手,拿手在頭上撓了撓,正想說什麼,那邊廂忽然又傳來其他人的喊叫聲:“羅老闆,葉主持,你們好了沒有?
隊伍準備出發了,你們快點。
”
“诶,來了!
”我慌亂的答應了一聲,也不敢再去看葉莉,慌道:“那什麼,葉姐,我先出去了啊,你也快點出來。
”
“等……等等。
”我正要出去,身後葉莉卻把我給叫住,帶着一絲絲為難道:“我……我現在有些站不起來,你,你來幫幫我。
”
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外面又在催促,我也不敢拖延太久,忙轉身走了過去。
葉莉正在吃力的想要爬起來,但剛才被吓得腿腳有些發軟,這會都沒恢複過來,加上被我用力吸了好幾口皿,這會臀瓣上還有些腫脹發麻的感覺。
見她吃力的把半搭褲子拉起,遮住了那無限美好的地方。
我心中多少有些惋惜,卻又不禁長長的松了口氣。
這下才敢大着膽子走過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葉姐,我扶你起來。
”
她的手極軟,之前幾次跟她握手或者幹嘛都是稍觸即分,這次卻是有機會多握一會。
隻是我也不敢肆意把玩,剛剛把她拉起,她卻忽又腳下一軟,險些摔倒在地,吓得我趕忙一把将她攙扶住。
“我扶你出去?
”
葉莉扭頭看了我一眼,眸子裡蕩漾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咬着唇點了點頭。
我攙扶着她的胳膊,手背時不時的便會碰到一團異樣的柔軟,葉莉連着看了我好幾眼,見我不是故意為之,這才咬着唇沒有吭聲。
隻是雖說我不是故意的,但這被動的也不行啊。
最起碼我自己就受不了,那下面的反應更是劇烈的緊,讓我都有些抓狂。
眼看着就要從灌木叢後面出來,回到隊伍裡去,我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葉姐,要不……我們等一下再出去。
”
葉莉有些疑惑的看着我,眼神裡還透着一絲嗔怒,怕是以為我是想借機占便宜?
我苦笑,也沒解釋,隻是低下頭往下面看了看,葉莉有些奇怪的随着我的目光看了一下,霎時間便紅了臉,低啐一口:“怎麼盡想些龌蹉事,虧你還是個大老闆呢,知不知羞?
”
“我不是故意的……”我苦笑,不過看着葉莉那如花俏臉,又忍不住口花花道:“都怪葉姐太漂亮了,我一個沒忍住才變成現在這樣。
”
“借口,哼,你們男人最壞了,本來還以為你小,沒想到……”
“挺大的啊。
”我有些納悶,葉莉卻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是說你年紀小!
”
這下尼瑪的尴尬了,我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外面他們又在叫喚,我低頭看了眼,見下面差不多了,這才忙不疊道:“來了來了,葉姐剛才不小心摔了跤……”
想了想我又加了句:“屁股疼。
”
葉莉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隻作沒看見,我跟她這模樣總要有個合理解釋吧,正好葉莉的褲子上這會也有些弄髒了,正好有借口。
等我帶葉莉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外面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葉莉這樣子也不是裝的,本來腿腳就發軟,加上我的吸皿大\法,她那半邊翹\臀有些發麻發木也是真的。
等衆人噓寒問暖的關心了一番葉莉,又問她能不能走路,葉莉勉強的對誰都在笑,唯有旁人看不到時,才會對我咬牙切齒的做幾個鬼臉。
想到她之前的狼狽樣,我差點沒給笑出來,怕穿了幫隻能是憋着笑,也不敢跟葉莉走得太近,便裝作去帶路走在了前面。
後面的一段路,倒沒再發生什麼意外。
葉莉也隻是一開始走的别扭,後來倒也慢慢走的順起來,乍眼看去,也很難看出什麼異樣。
我輕籲了口氣,正以為都沒人看出破綻,卻不想譚華年偷偷的挨到了我邊上,朝我擠眉弄眼了一陣,見沒人在旁,便暧昧的笑着說:“小羅你可以啊,這麼一會時間,就把我們縣電視台最美的一朵花給吃到肚子裡去了?
”
“什麼什麼?
譚哥,你這話我聽不懂啊。
”
“少來,你别以為我沒看出來。
”譚華年笑眯眯的說:“就那葉莉,剛才你們保準是偷偷的做了什麼事吧?
别是給你開了苞?
所以才走路那麼别扭。
”
這話說的我差點沒吐皿,我無語了:“譚哥,你這想象力也是沒誰了。
我們是真沒有那回事,剛才葉姐是真的摔倒了,我才扶她起來的。
再說了,就這麼會時間,夠幹什麼的,我要是真跟她那個,那個啥,沒個半小時也完事不了啊不是。
”
“半小時?
你還真能吹。
”譚華年明顯不信,隻不過還是有些狐疑的又看了看我:“真的沒有?
”
“真沒有。
”
“沒有也行,沒吃着狐狸肉,還能少沾一身腥。
”
見我疑惑,譚華年瞧了瞧左右,又壓低聲音說:“别怪老哥沒提醒你,有的女人可以随便玩,但有的女人啊她就沾不得,這個葉莉,就是沾不得的。
”
見我想說什麼,譚華年伸手搖了搖:“我什麼也不聽,總之我言盡于此,這女人你有心也好,沒心也罷,反正隻要你還沒招惹過她,以後就聽譚哥我的勸,還是少跟她有接觸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