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青芳又鑽了我的被窩。
這都已經變成了習慣,等她想扒拉我褲子的時候,我便緊緊的抱住了她,一句别動,讓她委委屈屈的趴在了我懷裡。
也或許是太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和她便抱在一起沉沉進入了夢鄉。
一夜無夢,當第二天醒來時,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身下涼飕飕又熱乎乎的。
我擦!
褲子竟然又被扒了!
青芳這會正趴在上面忙活呢。
小姑娘生澀稚嫩,我忽然痛的“嘶”的一聲倒吸了口涼氣,見我睜着有些發紅的眼睛瞪着她,青芳抿了抿唇,忐忑一笑,接着卻是飛一般起身便跑了出去。
尼瑪!
管起飛也要管降落吧!
我欲哭無淚的看着不太和諧的家夥事,心想算了,躺着休息會應該就會好了。
但這躺着躺着,眼睛都眯了兩回了,那貨竟依然不知臊的在那昂頭挺兇。
我擦!
知道大早上你比較厲害,但擱以前好像也不是這個樣子啊。
我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來,正這時,外面傳來青芳的聲音:“騾子哥,饅……饅頭蒸好了,你出來吃不?
”
我了個大草!
連饅頭都做好了,你這貨還在這不肯趴窩,也是沒誰了!
我好笑的搖了搖頭,懶得搭理這貨,幹脆把褲子往上一拉,直接翻身站了起來。
去湖邊洗刷刷,等刷完牙洗完臉,那不知臊的家夥終于是消停了下去,讓我不由得松了口氣。
前段時間天天鍛煉,或許是這段時間休息的好,這才又精神抖擻起來了?
我心裡有的沒的胡亂猜想,倒也沒留意到青芳看我的目光有些怪怪的。
省級公路通了車,這幾天我可是忙的要死,吃了飯後也沒功夫再亂想,去工地上安排了一下事情後,便跟青山叔一起,又頂着烈日在荒山頭數來往通行的汽車。
一整天功夫,比起通車第一天,今天來往車輛又有了明顯提升。
479輛!
這是青山叔一一細數過後的準确數據,比昨天差不多上升了五成的量!
汽車通行的數量越多,就代表以後會有越多的潛在客流,雖農家樂還沒開起來,但我和青山叔都已是振奮無比,隻要通行汽車的數量進一步加大,等我們農家樂開起來,生意一定也是差不了。
忙碌了一天,等吃了晚飯,青芳又端出了滿滿一大碗的中藥。
今天她的說法多了一種,說這中藥不僅降火,而且還能補身子,說是她爺爺辛辛苦苦給我去山裡挖的草藥,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喝了。
昨天把她撩撥的厲害,反倒是讓我自己騎虎難下,今天也不敢再逗青芳,端起碗來,咕咚咕咚一口氣便喝了個精光,等把空碗還給青芳時,倒看到這小丫頭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遺憾之色,似因為我沒有那樣對她有些失望。
大妹子,我這兩天火氣旺的很,可是不敢再亂撩撥了,要是真發起狂來,怕是你一個人有的苦頭吃。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青芳準點出現,這一晚她倒是很安分,就趴在我懷裡睡覺,但她安分了,我卻是憋得夠嗆。
鬼知道是怎麼回事,那貨一直不肯安生,特别是當青芳躺在我懷裡時,溫香軟玉抱個滿懷,他就更不肯踏實下來了。
一陣陣的蠢蠢欲動,讓我都想直接去找寡婦青或者徐燕去,但正想走呢,青芳突然抱緊了我:“騾子哥,别走,我要你抱着我睡。
”
她抱得很緊,我雖說能掙得開來,但也怕傷着了她。
無奈一笑,幹脆就這樣硬挺着摟住了她。
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得了,你兇你的,我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好了。
調整了下呼吸,幸好也隻是那貨使壞,我自己的意識并沒有受到太大影響。
這種感覺很奇怪,以前都是意念控制身體,這會反倒是意念和身體像是分割開來,我自己并沒有想怎樣,但那貨卻已經着急上火的不要不要的。
明天一定要去找下青姐,這幾天怕是休息的太多,火氣太旺。
隻是……青芳不是說她的藥是降火的嗎?
為毛我是越喝火氣越大來着?
沉沉的困倦襲上心頭,我眼皮發沉,漸漸睡了過去。
第三天,一切照舊。
隻是今天比起昨天來,不僅那貨更張牙舞爪了些,連帶着我自己都開始有些躁動起來。
但今天還有事要忙,再說了,總不能大白天的就去找寡婦青或者徐燕吧?
那要是不小心被人給發現,樂子可就大了。
按捺着蠢蠢欲動的心思,我又在荒山上待了一整天。
好消息是通行車輛又增加了,準确數據是589輛,雖說增加幅度開始放緩,但隻要車輛數還在增加,就說明這裡還有更大潛力可以挖掘。
一天的忙碌下來,燥熱的感覺倒是不再那麼明顯,吃了晚飯,我原本還準備去找寡婦青來着,正想跟她提前打個招呼,卻意外得知了一個事。
“妮子明天要去學校報道了,她晚上怕是會纏着我,而且明天還要一早出發,你晚上就别過來了。
”
我在床上的瘋狂勁頭,寡婦青也是又愛又怕,愛自然就不必說了,怕則是因為她每次完事後,幾乎都累癱了過去。
第二天也要緩上半天,才會緩過勁來。
而明天又得一大早趕公交車,所以她也不敢讓我過去瞎折騰。
我雖然有些失望,但相比起來,我卻更關心另一件事:“要不明天我跟你們一起去吧,畢竟是第一次去學校,也不知道會不會遇到什麼其他情況。
”
“你工地上這麼忙……”
我打斷她:“差不多了,竹屋和山道扶梯都在收尾,至于計算通行車輛,這活随便找個人就能幹,前兩天我跟青山叔自己來,隻是因為青山叔說可以磨我的性子,倒也不是真的閑的沒事幹。
”
我堅持了幾句,寡婦青便也同意了下來。
事實上,她心裡也有些沒底,畢竟是送女兒去鎮高中,她一個農村女人本來就很少去鎮上,而且去報道的話,大包小包的也還要帶很多東西過去,有我跟着,自然能讓她安心不少。
安撫好寡婦青後,回了竹屋,青芳又是滿滿的一大碗中藥端了過來。
我沒多想,隻是咕咚咕咚喝完中藥的時候,一個念頭卻猛地在腦子裡閃現。
這兩天我身上老是覺着異樣,該不會就是喝了這藥的關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