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也答應的太痛快了,甚至都給暖上被窩,寡婦青一時也是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病房裡打着空調,大熱天的,卻是比我在蚊子賊多的田埂旁好出百倍!
我把外衣一脫,将自己整個人都裹進了被子裡面,好久沒有睡這麼舒服的床,讓我渾身上下所有細胞都惬意的仿佛在歡呼雀躍。
寡婦青猶豫了下,又查看了下女兒,見她神态甯靜,也便放下了最後的擔心,起身先把房間裡的燈都給關了,又去病房自帶的廁所洗了把臉,這才走了出來。
我雖疲憊欲死,但想到馬上就要跟朝思暮想的寡婦青睡在一張床上,心中激動下,也便打了雞皿似的強撐着沒有入睡。
很快,一個溫熱的身子便在我的身旁側躺了下來。
她沒脫衣服,就這樣合衣躺在我的旁邊,咫尺之隔。
黑暗中,我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砰砰,砰砰砰!
心率比平日裡快了很多,我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糾結着要不要伸手去抱她。
都睡在一張床上了,要是還不幹點禽獸的事情,我豈不是要禽獸不如了?
!
我心裡暗暗鄙視自己的怯懦,正咬牙準備幹票大的,卻不想寡婦青突然扭身面向了我,然後伸出手一把将我緊緊抱住,她将頭埋在了我的兇口,緊緊的貼住。
尼瑪,我竟然還比不過青紅霞她一個女人主動!
寡婦青這都主動投懷送抱了,我正忍不住要肆虐,卻聽她在懷裡聲音幽幽的說道:“姐好累,真的好累……”
一個女人,獨自帶着個孩子這麼多年,身旁又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孩子一天天變得叛逆,流言四起,身旁又總有些不懷好意的人在那窺觑垂涎,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都壓在她一個女人的心頭,讓她如何不感到疲憊,無助彷徨。
原本大動的色心,竟因為她的這一句話,而全都消散無蹤。
我是真的很喜歡她,這一刻,心中更是隻剩下了滿滿的憐惜。
我摟了一下她有些顫抖的肩膀,拍了拍:“沒事了,一切有我,都會好起來的。
”
這時的寡婦青,不再是那個倔強的女人,她仿佛變成了一個小女孩,在我寬厚的兇膛上找到了遮風擋雨的地方,她安靜而暖心的躲在那裡,就像是隻乖巧的小貓。
我摟着她,雖因為對她的疼惜,而在心裡沒什麼太多情欲。
但身體總是誠實的,騾子在感受到溫熱美好的女子氣息後,很是恬不知恥的又在我身下,支起了大大的帳篷。
它緊緊的抵在了她的小腹上,或許寡婦青也早就感覺到了,但是她沒說話,依舊緊緊的跟我抱在一起。
還真是有夠水深火熱……
又是舒爽無比,又偏偏脹得發痛。
我處在這悲喜九重天裡不停掙紮,漸漸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沉沉的睡意将我吞噬,黑暗的病房内,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恍恍惚惚中,我似乎又一次來到了長途汽車旁的旅館裡。
梅香從車站跑了回來,她告訴我她不走了,她要跟我在一起,接着,我們便瘋狂的扒着對方的衣服,然後狠狠的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我跟她無比激情之時,她的臉突然又變了,她變成了羅筱,她跟我說對不起,然後一腳把我踹開。
但還沒等我從地上站起,又一個身如白玉般的女人朝我撲了過來。
她喊我騾子哥,她要跟我好。
是徐燕!
她是徐松林的女兒,也是徐浩的妹妹,更是鐵柱的戀愛對象!
我瘋了似的跟她癡纏在了一起,但忽然間她又突然扭過頭來,寬眼皮,高鼻梁,那立體而又精緻到極點的俏麗容顔,讓我瞬間目瞪口呆,她是寡婦青,是我最愛的女人!
“她是我媽媽,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
一個哭泣的聲音陡然響起,房門咣的一聲被人推開,然後便看到徐妮哭泣着站在門外。
“妮子,你聽我說。
”寡婦青掙紮着,從我懷裡離開。
“我不聽。
”徐妮痛哭流涕,一邊搖頭一邊從門外跑走。
寡婦青徑直追了出去,我目瞪口呆,恍惚中也跟着跑了出去,但我剛剛邁步踏出房門,卻驚覺一下子來到了萬丈深淵的邊緣。
我急忙刹住步子,但不等我站穩,身後一雙手用力推來,我慘叫着從深淵邊緣掉落下去。
就在我摔得粉身碎骨之前,我看到了身後的那個人,那張狂大笑的猙獰之人,不是徐松林,又能是誰?
!
“不要,不要!
”
就在不斷下墜的失重感下,極度的恐懼中,我猛然驚醒過來!
我想坐起來,但身上卻沉沉的壓着什麼東西,讓我沒能在第一時間便坐起身來。
我大口喘息,直到好一會,才從夢境中回過神來。
這裡是醫院的病房……夢,剛才是在做夢。
連在夢裡,我都被徐松林給欺負了,還真是有夠艹蛋!
我有些不爽,随後,我感受到下面一陣黏糊糊的,瞬間愈發不爽起來。
夢遺了!
尼瑪的,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夢遺!
睡夢中的寡婦青,還雙手環攏的抱着我,或許是那個說不清是春夢還是噩夢的怪夢,也或許是因為她溫熱的身子就在我懷裡,以至于讓騾子一時失控。
總之,那黏糊糊的東西就這樣出來了,這尼瑪的才是最糟糕的現實!
這樣黏糊糊的可不好睡覺。
我咬了咬牙,慢慢的将寡婦青環抱着我的手都給拿下,随後才緩緩起身,邁步從床上下到了地面。
在黑暗中摸索了會,很快我便找到了房間内的廁所所在,打開廁所的燈後,我扭開了門把手,閃身走了進去。
貪涼而習慣性的沒有穿内褲,這會卻是麻煩大了。
好在廁所裡有洗漱的地方,不用到處找水。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把外褲給脫下來洗一下,雖有些着惱,又偏偏無可奈何。
脫了外面的長褲,我先給騾子随便清洗了下,騾子這貨不知好歹,這會被我随便撥弄兩下,竟又不知好歹的擡起了頭。
真尼瑪的是頭騾子!
我心裡暗罵,而就在這時,還沒來得及上鎖的廁所木門,卻突然被人從外面一把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