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便是小姑娘,忍了幾天,最後終是沒忍住,等晚上在工地上吃了飯後,巴巴的跑過來找我。
“騾子哥,你跟胖嬸打的賭,可就快到期了。
”徐妮是這麼提醒我的,說還還挺含蓄,我忙點頭:“是啊,我都準備好了呢。
”
徐妮大喜,眼睛都亮了:“你有辦法了?
”
“這不都準備好兩千塊了嗎,我都準備好輸了。
”
“啊――”徐妮當場傻眼,沒想到會聽到這麼個結果。
見她愣住,我卻是哈哈大笑,這妮子平時古靈精怪的,難得逗她一次,也是好玩的緊。
見我笑了,徐妮這才發現是被我個騙了,這下又羞又氣,臉都紅了起來。
我也怕真把她惹惱了,便笑笑道:“行了,我剛才跟你說着玩呢,我原本還以為你不會過來找我了,怎麼,這次怎麼該性子了?
不像你啊?
”
徐妮這丫頭最是叛逆大膽,平時要有個事,哪次不是風風火火的,也就這次特含蓄,連着幾天了都沒吱個聲。
聽了我的調侃,徐妮白了我一眼:“還不是我媽老是不讓我來找你,說你心裡有主意着呢,讓我别來煩你。
”
瞧瞧,還是寡婦青知道心疼我,這些天來我每天都撲在工地上,也的确是累的很。
不過聽徐妮這麼一說,我倒是有些臉紅,還好咱最近又被曬黑了好多,倒也沒被她給看出來。
我最近也是真給忙的差點都把這事給忘了,要不是徐妮這些天老在面前晃悠,我都一時沒能記起來。
不過這會自然是不能這麼說,腦子裡轉了轉彎,也沒當場答應徐妮什麼,隻是告訴她回去耐心等幾天,我有了好消息保準第一個通知她。
徐妮雖說是将信将疑,但她自己也沒什麼法子,隻能是選擇相信我。
不過在離開前,倒是忐忑而又含羞的跟我吱了個聲:“騾子哥,要是……要是你真能幫我去讀高中,我……我就給你摸摸。
”
這話說的輕如蚊吟,要不是我耳力夠好,差點都沒能聽到。
說完,徐妮再也忍不住羞澀,扭頭便跑,隻留下我一個人站在那裡,咧嘴傻樂。
不過樂了一小會,我才反應過來,這尼瑪的也不對啊。
我這正吃着寡婦青的豪華套餐呢,要是還染指徐妮的話,會不會不太好?
在心裡糾結了好一會,後來也懶得多想,幹脆把這事先忘在腦後。
反正不管怎麼說,徐妮讀高中這事也是迫在眉睫,我得好好的想個法子才行。
當天晚上,我又偷偷的摸進了寡婦家。
颠鸾倒鳳,直到把寡婦青送上雲端好幾次,我才摟着她香軟的身子,意猶未盡的在那繼續過過手瘾。
寡婦青美了好一會,才喘息着回過神來,在我懷裡拱了拱身子,懶洋洋道:“人都要被你折騰死了,你這白天讓我煮飯,晚上都不讓我歇着,真想累死我啊。
”
寡婦青的話聽着像是抱怨,實際上還不知道怎麼美呢。
這最近的氣色一日好過一日,哪裡有半點被累着的樣子?
不過說起來,我最近也是來得勤快,幾乎都可以說是夜夜笙歌了。
不過也就是最近五六天的事,再早些天的時候,她親戚來了,我是被迫休息了好一段時間,這才在她親戚走後,龍精虎猛的天天都跑來找她折騰。
聽得寡婦青似嬌羞又似抱怨的話,我倒是笑了:“這話可是你說的啊,那接下來這幾天我可就不過來了。
”
“不過來才好。
”寡婦青接了一句,但終是沒忍住,略微有些慌神的說:“你們男人也就這樣,不給你吧天天想着,真和你好上,怕是也就膩味了。
”
我差點沒笑出聲。
這尼瑪還是寡婦青?
怎麼看怎麼像個撒嬌邀寵的小女人啊!
以前看着都是一闆一眼的寡婦青,誰又能想象得到,竟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我也是愛煞了她,連她這裝模作樣的抱怨也覺得可愛迷人,忍不住便摟着她又給了她一記長吻,直到她鼻息咻咻這才放過了她,在她耳畔輕聲道:“你個傻女人,我恨不能天天抱着你睡,愛你還來不及,哪裡又會膩味,隻不過這不快到九月了嗎,妮子的事我得給想想辦法,再晚怕就趕不上開學了。
”
聽得是女兒的事,寡婦青立馬支起了身子:“你有法子了?
”
“有沒有法子,都要去了鎮上再說。
反正不管是花錢也好,托人情也罷,我們在村子裡總是什麼都幹不了,這幾天我準備去鎮子上待一段時間,一來去把一些鍋碗瓢盆什麼的給定下,二來便是為妮子的事情找找關系。
我晚上下工之前把這事也跟青山叔說了,這些天工地上便要拜托他照顧。
”
我雖說的輕描淡寫,但這其中的彎彎繞可是有不少,還不知道要花多大的力氣去找人幫忙。
寡婦青心中感動,咬着唇就這樣看着我,好一會才幽幽道:“騾子,姐……姐沒什麼本事,都不知道要怎麼才能謝你。
你幫了我這麼多,說真的,以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才好。
”
“你不都是我的人了嗎,還說這話幹嘛。
”我笑了笑,随即卻是眼珠子一轉,帶着點壞笑的湊到她耳畔:“你要真想報答,那啥……你等會坐上面?
”
寡婦青思想傳統,也特别保守。
便是在那事上,也很是放不開,來來回回的也就那麼一兩個姿勢。
這會我逮住機會跟她調笑幾句,原來也沒想着她能答應,隻是一會過後,當我再次與她歡好時,她卻第一次羞羞怯怯的站了起來,然後便是将自己的所有美好全都展現在了我眼前。
當她矮下身與我融為一體時,那上下起伏的美好卻是讓我也為之沉醉不已。
這一晚,徹底釋放自己的寡婦青,讓我體會到了她更多的風情和美麗。
在我的努力下,還解鎖了不少她以前不肯做的新姿勢,差點就讓我樂不思蜀,掉在她這個溫柔鄉裡走不出去。
等我依依不舍的離開時,天邊都已經浮現了魚肚白。
好家夥,還真尼瑪的是一夜到天明的節奏。
又回了茅草屋囫囵着睡了一兩個小時,要說還是年輕身體好,就這樣折騰,我後來都還是趕上了去鎮子上的公交車。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路,隻等颠簸的汽車在鎮子的站台上停下,我才猛地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