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芭蕉,嬌喘聲在攀到最高點時,陡然停歇。
一開始還扶着門的羅筱,現在早就已經整個人都癱着趴在門上,等風收雨歇,她水汪汪的眸子回頭橫了我一眼,那眼底的嬌媚風情險些便讓戰火重燃。
似感受到了異樣,面色潮紅的羅筱咬着唇乜了我一眼:“還真是頭騾子,又想什麼壞事呢!
”
哎呀呀,這是自己爽夠了,就準備過河拆橋?
想我這身體闆,龍精虎猛的,一次哪裡夠,最起碼也要來個梅開二度,帽子戲法什麼的吧?
我與羅筱調笑了幾句,她揮着小拳頭打我,一副被滋潤紅,容光煥發的小女人模樣。
我忍不住又親了親她,這才摟着她的腰肢問:“該不會是你獸.性大發,這才急急忙忙的讓我往鎮子上趕?
”
“說什麼呢!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大發獸.性來着。
”羅筱嘴上可不會示弱,隻是随即眼中現出一抹憂色:“騾子,我看到徐浩了。
”
“啊……誰?
”我一臉驚疑的望着她,還有些懷疑自己是否聽錯了。
“徐浩。
”她認真的看着我。
怎麼會是他?
!
在此之前,我還以為會是趙飛突然回來,她才會給我打電話。
又或者是遇到了什麼急事,但任我想破腦袋,都沒想到她竟然會告訴我是因為徐浩。
我眉頭緊皺,沒急着說話,而是把事情來來回回先自己捋了一遍,随後我才奇怪的看着羅筱:“你是偶遇了徐浩,還是……”
“他跟蹤我。
”
“這不可能。
”我徑直說:“你上次沒露過面,他應該隻看到過趙飛和其他幾人,你從始至終沒露面,他不可能認得你。
”
“我也覺得奇怪。
”羅筱同樣一臉困惑:“他不知道我見過他,他假裝隻是走同一條路,有幾次看我停下或者扭頭時,他都會裝作若無其事。
我昨天在鎮子西面的農貿市場裡被他跟上,後來一路跟着我到了附近的小廣場上,我借着人流掩護躲到了暗處,親眼看到他找了我很久,才不甘心的走了。
”
“不可能啊……”我眉頭緊鎖,想着似乎哪裡出了問題,如果徐浩找到了她,那這樣說來,豈不是說徐浩已經知道了當時的真實情況?
那他又為什麼沒去找我報仇?
照理說我一個人在村子裡,勢單力孤,要是被他抓到把柄,他帶人過來痛揍我一頓都是輕的,以徐浩的性子,他不可能忍耐的住才是。
要知道,他當初在醫院可都住了個把星期,回到村子裡後,也是性子大變,沒有像以前那麼張揚,基本都是獨來獨往,也很少會在村子裡碰到。
我與羅筱大眼瞪小眼,兩個人都想不明白這其中是何緣故。
我稍稍遲疑:“會不會……是他意外看上你?
”
“應該不會。
”羅筱回憶着說:“我看他當時不像是看上我,那眼神不一樣,我在暗處偷偷盯着他的眼睛看過,他找不到我後,目光很暴虐氣惱的樣子。
再說了,我這麼醜,除了你這個傻騾子,哪有那麼多人看上我啊。
”
“你要還醜,這天底下就沒幾個漂亮的了。
”我嘴裡似含了蜜,說的羅筱滿臉帶笑,寵溺的與她擁吻了一會,雖享受着這彼此溫存的感覺,但徐浩這根刺壓在心裡,又讓我們兩人如何濃情蜜意的起來。
我想了想,心裡有了主意:“我記得那廣場離這裡不遠,如果徐浩真的有心要跟蹤你,那他一定還會去那裡等着。
要不這樣,你等會就到廣場上溜達一圈,然後再回來,如果他跟着你,我在這公寓樓上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先弄清他的目的再說,或許上次隻是你的錯覺或者是什麼巧合也不一定。
”
聽我這麼一說,羅筱也有些不确定起來。
畢竟也就是昨天的事,以前她也沒遇到過徐浩,昨天突然遇到,雖感覺他好像認識自己并有意跟蹤,但聽我剛才這麼一說,她自己也覺得太過奇怪,或許真的隻是巧合?
多想無益,羅筱也是性格果斷的人,把心一橫:“好,我去,大不了被他知道了我住在哪也不怕,上次是巧合還罷了,若他真的想對我不利,姑奶奶我也不是好惹的!
”
下了決心,羅筱也沒再耽擱,匆匆的又換了身衣服,這次她可不是換出門的衣服,而是特地又把睡衣給換了起來。
在我面前,她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直接就脫.光光,然後當着我的面把睡衣換上。
我看得食指大動,用力咽了口唾沫,身下的騾子也是在那蠢蠢欲動。
忍耐不住的我上去抓了兩把,羅筱咯咯嬌笑着躲開我作怪的大手,妩媚的橫了我一眼:“讨厭,别亂動了,這時間不早,我要是這個點還不出去,小廣場旁擺的油條豆漿可都要收攤了。
”
羅筱這女人心計很深,認定的事,就會把一切細節都給想清楚。
雖說是有意試探徐浩,但她依舊做的一絲不苟,甚至連早起買油條豆漿這個借口都給想好。
我一邊暗歎羅筱思慮之密,一邊享受着她姣好的身軀,又摸了兩下,這才在她嬌喘籲籲中放過了她:“自己小心着些,别打草驚蛇,但也别被他給有機可乘。
還有……”
我聲音一頓,她以為我會說什麼要緊的話,也将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我抓了抓她的睡衣,往裡面瞄了一眼,裡面山巒疊嶂,根本就是真空大露。
看到這一幕,我不由得眉頭緊皺:“等會走路時小心點,要是露了春光給别人看到,我可是會吃醋的。
”
羅筱先是錯愕,随後卻又捂着嘴吃吃的笑,見我惱羞成怒拿手撓她癢,她才嬌笑着一邊躲,一邊笑道:“你個死騾子,看不出你還挺大男人主義的,咯咯,怕了你了,我可不想等會我露了春光,給你滿大街追殺,别别别,你别撓我癢,我再穿件抹兇總行了吧。
”
笑鬧了一會,羅筱又當着我的面把抹兇換上,這期間我上下其手,旖旎無限也自是不用多說。
随着羅筱準備完畢出門而去,我臉上原本的微笑也漸漸消失,沒有在羅筱的房間裡幹等,而是轉身往公寓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