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裡是沒有電的,剛剛從外面一頭鑽入茅草屋,黑咕隆咚中,卻看到一個模糊的白色人影,正靜靜坐在我的茅草屋裡面!
這尼瑪是人是鬼?
!
大半夜的,我差點沒被吓得驚出聲來!
整個人很是狼狽的往後退了一步,差點沒一屁股坐倒在地。
“騾子哥,是我。
”一個悅耳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這是……
徐燕?
我愣怔了下,心髒這會還在“砰砰”亂跳:“燕子?
”
“騾子哥。
”一道香風撲面而來,她洗過澡的,直接就撲到了我身上,一把緊緊的将我抱住。
這下我确定了,還真是徐燕。
我松了口氣,這才驚魂稍定。
你妹,人吓人還真是會吓死人啊,徐燕不知何時回來的,又一言不發的坐在我的茅草屋裡,這尼瑪……
心中的吐槽還沒結束呢,忽然就戛然而止。
徐燕呢喃着叫着我的名字,然後仰着脖子在朝我臉上亂親亂吻。
我尼瑪又不是柳下惠,洗白白的一個美妞摟在懷裡還能坐懷不亂。
再說了,這小别勝新婚,徐燕都離開多久了。
這會突然出現在我的茅草屋裡,要是還能忍得住,那才叫有鬼!
啥也不說了,幹柴烈火,就是幹!
一低頭,直接吻住了徐燕誘人的小嘴,激.吻中兩人雙雙倒在了被褥上,洗白白的徐燕身上香香的,我越發情動,沒幾下便已将她剝成了羊脂白玉。
徐燕卻是比我還要情動,抱着我不停的親吻撫摸。
一聲低吼,我深深的進入了她的身子。
整個茅草屋都在不停的顫動,整整半個小時後才随着徐燕的一聲婉轉呻吟,而漸漸雲收雨歇,停了下來。
完事後,我抱着徐燕香軟的身子,隻覺得新鮮感十足。
隻是剛剛完事,多少有些疲憊,便跟她膩在一起,靜靜的說着話。
“你跟你媽前幾天剛回來?
”
“我舅他們讨厭死了。
”徐燕有些着惱的抱怨:“他跟我媽一個鼻孔出氣的,原來我是早就回來了,愣是讓他們拖着,說要給我去相親。
”
徐燕以前跟鐵柱的事,可是在徐家村鬧出了不小的笑話,張潑婦心憂女人婚事,給她在張家村找婆家也是情理中事。
徐燕卻是不領情的很:“那些個男的我才看不上眼,反正是我要嫁人,我自己不願意,我媽也拿我沒辦法。
”
“怎麼?
不喜歡?
”問這話時,我的手還在她的身上徘徊,讓她忍不住又是一陣顫抖。
“騾子哥壞死了。
”徐燕抓住了我的手,按着不讓我亂動:“那些個男的有什麼好,一個個歪瓜裂棗的,我才不稀罕。
别說跟柱子哥,就是……就是比起騾子哥你來,怕也是不如的。
”
聽到她拿我來比,意思雖說我比不上鐵柱,但似乎比其他人又要好很多。
這女人白蓮花一枚,我跟她更多是逢場作戲加玩弄,倒是沒放什麼真心在她身上,聽她這麼說倒也并不着惱。
隻是有些好奇:“不會吧,我又黑又醜來着,張家村的那些人還會比不上我?
”
徐燕扭捏了一陣,摸了摸我的身子,有些迷戀道:“騾子哥你不僅對我好,而且……而且人家也喜歡你這樣對我,在我心裡,你……你總是不同的。
我前幾天剛回來就找過你,可是你不在,這幾天一直心裡都念着你,今天在村子裡走動時聽人說你回來了,我……我就存了心思想來看你。
”
徐燕含羞帶笑,倒是不避諱什麼,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給了我聽。
我聽完倒也是愣怔了好一會,我了個大艹,這尼瑪就是那啥,征服了她的身體,然後就征服了她的心?
這女人剛一回來就巴巴的來找我,一見面就迫不及待的往上撲,這尼瑪是得有多饑渴?
怕是這兩天,她心心念想我的時間,可能比想鐵柱的時間還要長?
要是鐵柱在牢房裡知道,他的女人眼巴巴的等着我那個,會不會直接給氣吐皿?
腦子裡轉着這麼個奇怪的念頭,霎時間,我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動。
這麼多天不見,徐燕對我來說,可還是新鮮的很!
一聲低吼,我再次趴到了徐燕白花花的胴.體上。
這一次戰火更加激烈,後來茅草屋裡都有些施展不開,我火大了,直接拉着徐燕在外面幕天席地的繼續戰鬥。
酣暢淋漓,等雲收雨歇之時,徐燕已是癱軟成泥,那眼神媚得更是仿佛能滴出水來。
又是一番甜言蜜語,徐燕才緩過氣來,原本還有些怨艾的俏臉上,這下便滿滿的隻剩風情和滿足。
我摟着她又親了好一會,她吃夠了甜頭,這會又開始擔心她爸媽見不到她會滿村子亂找,也不去洗洗,就這樣直接把衣服給穿了回去。
“騾子哥,我……我先回去了,接下來這段時間我都會在家裡,你記得要來找我哦。
”徐燕情意綿綿的把頭靠在我懷裡好一會,這才依依不舍的一步步隐入了黑暗之中。
目送徐燕離開,滿身大汗淋漓的我這才松了口氣。
我這尼瑪也算鞠躬盡瘁了,為了快點把徐燕給打發走,我可是拼了老命的使勁折騰了。
這下把她給喂飽了走人,我自己卻也累得不輕,伸了個腰,竟尼瑪的有些腰酸腿軟的感覺!
我自己也是吓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
我這身體可一直都壯實的很,以前可從來不會這樣。
不過這其實也是半點都不奇怪,你想啊,在鎮子上的最後幾晚,我與羅筱可都是抓緊了時間,幾乎可以說夜夜笙歌。
昨晚在酒店裡,羅筱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恨不能把我給榨幹掉。
至于徐燕,那就更不用說了,小别勝新婚嘛,加上我急着打發她走人,這耕耘起來自然也是賣力氣的很。
等把徐燕伺候好,我自己這會反倒是累得不輕,加上又是一身臭汗,渾身都是極不舒服。
稍稍活動了下筋骨,我幹脆赤着上身,穿着一條長褲就往河邊去了。
等洗完澡,渾身大爽的我屁颠屁颠的走回茅草屋時,突然間,我卻傻了眼。
笑容溫婉如春,美的冒泡的一美婦人,正在我那簡陋異常的茅草屋前,花枝招展的對我溫柔淺笑。
是寡婦青,而且還是特意稍稍打扮過的寡婦青!
她本就極美,這稍稍打扮,更是美的讓人心驚。
我這會也的确是心驚的很,你妹,本來還想稍微休息個把小時的,這尼瑪是要把我累死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