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我也有些懵,這衣服都還沒脫呢,怎麼就哭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欺負她了,可實際上我還真就什麼壞事都還沒幹呢我。
我這還真是有夠冤的,比窦娥都慘。
不過人家姑娘家家的哭都哭了,我總不能裝作不知道吧。
撓了撓頭,放輕了聲,我就勸:“妹子,我這真的什麼都沒看……”
我不開口還好,我一開口,徐馨反而哭得更大聲。
我這遭誰惹誰了?
從下午開始就一直在走冤枉路,臨到家餓的饑腸辘辘,飯沒吃着,反而又跳河裡遊了趟泳,你可憐,我不是比你更可憐?
見徐馨哭個沒完,我這心裡亂糟糟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不牢,突然就一陣火大,吼了一聲:“不就是衣服透明了些,被我看了幾眼嗎,哭個屁啊哭!
再哭,再哭我強……那個了你信不信!
”
見我發飙,徐馨倒是哽咽着漸漸停下了恸哭,黑白分明的眸子偷偷的看了我一眼,見我還一臉氣呼呼的模樣,她倒是仿佛成了受欺負的小媳婦,扁着嘴沒再亂哭:“人……人家就是覺着,就是覺着突然有些難過,騾子哥,你……你就别生我氣了。
”
徐馨雖有些鬼機靈,但她在徐金家這麼多年,早被養成了逆來順受的性子。
其實心腸很軟,人也溫柔的很,不像徐妮一般無法無天。
所以見我生氣後,她反而沒了脾氣,那一副可憐兮兮的小翼模樣,倒很是惹人心疼。
我虎着一張臉,但心裡早就軟了,正想就坡下驢安撫幾句算了,卻不想徐馨突然的一句話,讓我目瞪口呆的楞在了那裡。
徐馨:“騾子哥,你剛才說要強……那個我,是什麼意思啊?
”
尼瑪!
我就是話到嘴邊亂說的,強?
強什麼強,當然是強.暴了!
我這也就是随口胡謅,本來過去就算了,徐馨也是逗,哪壺不開提哪壺,還問我是什麼意思,這是幾個意思,看不起我,還是在挑釁?
覺得我是辦不到或者不敢是吧?
一開始還有些火氣,但看到徐馨那副小翼的模樣,我又不由得啞然失笑。
我還真是頭蠢騾子,這他媽的都快忘了徐馨可是單純的什麼似的,被她那對狠心爹娘給養的,可是對有些事半點也不懂。
見徐馨眸子裡帶着好奇之色,我一時語塞,想了想說:“那啥,強那個你,意思就是想親親你的意思……”
“不行!
”對我這個勉強的解釋,徐馨卻是反應極大:“我媽說過的,不能親親,會懷孕的!
”
尼瑪,我怎麼忘了這茬!
我猛地拍了下自己的額頭,這尼瑪說句話怎麼這麼累啊我艹!
算了,懶得解釋,愛誰誰吧。
不想繼續進行這沒營養的廢話,我幹脆往河邊遊,一靠岸,雙手一撐,嘩啦啦水聲響起,我便應聲将身子撐起了大半。
但我才剛起身到一半,隻覺得屁股蛋一涼,卻是褲子泡了水,麻布系帶剛才不知怎麼給松開,這一下卻是露了個大醜,整條褲子都給掉到了水裡去。
我擦!
我這得是多倒黴才在上岸時把褲子給掉了,我剛憋着勁準備上岸呢,這下好了,啪的一下又落回水裡去,水花四濺,倒是把跟在後面的徐馨給吓了一跳。
“咳咳,騾子哥,看……看不出你還挺白。
”
尼瑪!
我白?
屁股嗎?
這這這……這算是被調戲了?
被個還什麼都不懂的菜鳥給調戲,我這還真是哭笑不得,不過徐馨這會倒是滿意了,似乎覺得看了我白花花的屁股蛋,也算是打了個平手,臉上也重新帶了笑。
我忙着穿褲子,徐馨反倒比我先上了岸,我又磨蹭了一會,将麻布腰帶系緊确保不會再掉,這才翻身爬上了岸邊。
月光下,徐馨雙手抱兇,雖然下面也被勒出了内.褲的痕迹,但見我的眼睛還算老實,沒有四處亂瞄,她也多少松了口氣。
隻是這會她也發愁:“我現在這個樣子,等會要怎麼回去啊,這要是被老爸老媽他們看到,一定會罵死我的。
”
我飛快的瞥了眼她沒遮擋的下面,雖然也看不太清楚,但這種朦胧的刺激卻依舊讓我心跳加快,沒等她發現,我已是收回目光,一本正經的說:“放心好了,天這麼黑,隻要不被他們當場逮住,你回了房間馬上把衣服換了,他們應該發現不了。
”
徐馨雖然還是憂慮,但這會也沒其他好法子,蹙眉思考了下:“我還是先找個地方把衣服擰擰幹吧,不然這樣連回家都回不了。
”
說完,又側着頭雙目含怒的盯着我看:“騾子哥,你說實話,你之前幹嘛要拿水潑我,還,還有那魚……”
徐馨說不出話了,一臉的心有餘悸樣。
也是,那魚多壞,在她衣服裡面鑽來鑽去的,滑不留手,最後被我又抓又捏,才好不容易抓了出去。
“我一開始以為你是小偷來着,我這茅草屋前段時間遭賊了。
”我也隻能這麼解釋,難道還跟她說是要報複徐大牙不成?
那麼複雜的險惡人心,還是别讓她一個小姑娘知道的好。
我這麼一解釋,徐馨雖說還有些半信半疑,但臉色卻好看了很多,最起碼證明了這隻是個誤會,不是我特地要幹什麼壞事。
見我眼睛巴巴的瞅着她雙手懷抱的兇口,她俏臉微紅,着急想找個地方把衣服擰幹,但這幕天席地的,哪裡也沒個遮掩,總不能就在這裡脫了衣服擰幹吧?
最後還是我給她解了圍,讓她先去我的茅草屋裡,等把衣服擰幹後才好借夜色回去。
徐馨在我的灼灼目光注視下,環兇的雙手可一直就沒放下來過,這會聽了我的方案,覺得可行後,更是扭頭便走在了前面。
隻是她這會卻是忘了,自己今天可是穿了一整套的白色連衣裙,而且不僅裙子是白色,連那内.褲也都是白白的,沾了水後,更是勒緊了屁股蛋,将那完美的弧度盡皆顯露了出來,也讓跟在她屁股後面走的我,很是大飽了一番眼福。
回到茅草屋,徐馨一溜煙的躲裡面去擰幹衣服,我一個大老爺們倒是無所謂,直接光着膀子,開始擰幹上衣。
等上衣弄幹,我正在猶豫要不要趁徐馨在裡面擰衣服的時間,把褲子也脫下來擰一下,卻聽得徐馨突然說:“差點把事情給忘了,騾子哥,我過來是想告訴你,今天下午有個電話打過來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