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拐八彎,農村的房子,可沒有什麼很好的規劃,東一榔頭西一棒子,零零散散的哪都有。
要是對村子熟悉點的人,鑽進小巷子裡拐來拐去,無論往哪拐,最後都能從同一個方向出來。
這會村民們剛經曆過之前的一番追逐大戲,有的人累得去睡覺,有興緻的人,則還聚在光亮處吹牛打屁,說着一些家長裡短的話。
徐馨帶着我,都在小路上走,竟真的如她所言,臨到她家後門時,都沒有遇到一個村裡人。
徐馨老爸徐金開的小賣部,這會還燈火輝煌的很,不少村裡人還聚在小賣部裡吹牛侃大山,甚至隐隐的還我聽到有人在叫嚣着說出我的名字。
不過小賣部是在屋子前面,後門這裡卻是僻靜陰暗的很,并沒什麼人到這個犄角旮旯裡來。
徐馨家後門外還種着小片菜園子,繞過菜園子才到了她後面的門頭。
推門而入,見裡面沒人,徐馨便招手讓我進去。
小賣部是在前面,雖然房子相通,但有個槅門攔着,前面的人倒也看不到屋裡的情況。
我原本是想等徐馨幫我包紮完就走人,但等了老半天,迷糊的徐馨東翻西找,都沒找到繃帶什麼的在哪。
她蹙眉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轉身往樓上走去。
她走得小心翼翼,似乎生怕被人聽見。
我一開始還有些猶豫,不過一想她之前讓我跟着她走來着,再說了,這待在樓下,前面就是小賣部,要是被人意外看到我一個人擱這待着,我有嘴也說不清啊。
于是徐馨往樓上走,我索性也跟了上去,見她放輕腳步,我也便跟着輕手輕腳的一路往上走。
先走到二樓,二樓的兩個房間裡都還關着門,徐馨沒停,又一路上了三樓。
開小賣部的徐金,家裡倒是不錯,連小洋樓都能蓋得起來。
在這荒僻的徐家村裡,也算數得着的好人家了。
我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腳下卻是不慢,見徐馨拐進了三樓其中一個房間,我也便跟着走了進去。
隻是剛剛進去,我就被吓了一跳。
“啊!
”
一聲大叫,不是我的,而是徐馨在叫。
我差點沒被她給吓死,不是因為她這聲突如其來的尖叫,而是因為徐馨竟然剛進房間,就把外衣給脫了……
怎麼做到的?
這剛一拐彎呢,衣服咻的一下就飛了,這速度也是沒誰了!
還有,你叫什麼叫啊大妹子,是你把我吓到了好吧,該叫的是我才對!
而且……你這還穿着兇罩呢,都沒脫光,你叫什麼叫!
不過你還别說,就算有兇罩擋着,看得我是邦邦的硬,這也太太太有料了吧,就隻有一件白色的兇罩顫巍巍的包裹着,這尼瑪真的不會掉下來嗎?
要不我幫你托着也行啊?
!
你确定你今年隻有十八歲嗎,妹子!
見我一副見了鬼目瞪口呆的樣子,徐馨也預感到大事不妙,忙捂住了嘴巴。
不過這會已經晚了,樓下二樓有人探出頭,朝樓上喊話:“馨兒,你不是之前就睡了嗎,怎麼了這是?
”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徐馨應該沒有其他兄弟姐妹,這女人應該就是她母親?
徐馨瞪大了眼睛,連忙揮手讓我往屋裡躲。
這叫個什麼事?
我明明隻是來包紮傷口的,怎麼就跟做賊似的,現在還鬧出了這麼個麻煩。
這徐馨上面都脫得隻剩兇罩了,我要是被樓下的人給逮到,這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我心裡大叫晦氣,卻也沒法子可想,隻能急步先進了房間,而徐馨則探出頭去,朝下面嚷道:“我沒事呢,剛才看到有老鼠爬過去。
”
“老鼠?
!
”樓下的聲音也是大驚小怪的表示驚詫,随後急忙道:“那老鼠現在跑了嗎?
要不要我過來幫你把老鼠趕走。
”
這徐馨還真是有夠嬌氣,這農村别的不多,鑽洞的老鼠那是到處都有。
平日裡怕是沒少因為老鼠而大叫,這才沒引起她媽懷疑。
我和徐馨都松了口氣。
不過很快,我們就變了臉色。
走樓梯的腳步聲響起,她媽竟然往樓上爬上來了!
“媽,我沒事的,你不用上來了。
”徐馨還試圖讓她媽打消念頭。
“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我們娘兩都多久沒說話了。
”她媽卻是沒答應,腳步聲越來越近。
徐馨拼命朝我揮手,讓我快去躲起來,但我看了看房間擺設,随後瞬間絕望。
這除了一張床外,連個衣櫃都沒有,就隻有一張上面堆滿了裁剪的衣服布料,哪裡有地方能躲?
即便躲在床底下,那床下空空如也,又正對着房門,怕是她媽一進來就能看到。
這根本就沒處躲啊!
我正不知所措,徐馨卻是一咬牙,将我猛的往床上一推,然後她又把桌子上的那些衣服布料什麼的,統統往我身上堆,然後才一拉被子,手裡抓起一把剪刀,往我身上一靠,裝出是在裁剪衣服的模樣來。
我被大堆的散亂衣服遮擋着,又有徐馨靠着我,再加上那條被子也起到了不小的遮蔽作用,一時間倒是也不會讓人輕易看出破綻。
我心裡剛松一口氣,徐馨她媽的聲音便在房間裡陡然響起:“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剪衣服,你眼睛不要了?
快放下!
”
徐馨她媽也是個外鄉人,我也有些記不清了,隻記得小時候看過幾次,後來便沒怎麼見到真人。
聽她就在咫尺之遙的地方說話,我的心也懸在了嗓子眼裡,生怕被她看出端倪來,躲在衣服堆裡,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隻是我沒敢動,騾子那貨卻是又開始蠢蠢欲動。
不過這次我真心怪不了它,因為别說它,連我都有些快要把持不住了。
你道為何,當然全都是要怪徐馨啊!
徐馨剛才可是剛進門,就把外衣給脫了。
這會她上面隻穿着一件白色的兇罩,其他地方可全都是真空大露。
那雪白的晶瑩肌膚,簡直滑膩溫軟的跟什麼似的,就這樣貼靠在我的身上,偏偏她還一屁股壓在了我兄弟上,我兄弟要是學會了呼吸,這會非要給她當場悶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