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甜蜜竟然來自第三種愛情
“你老婆怎麼辦?
”陶楠躺在牟川懷裡,擡起頭問他。
牟川不說話,低頭對她笑,俯身吻住她。
陶楠閉上眼睛,迎合着他,不管了,高遠,牟川老婆,都不管了,就這樣沉淪,就這樣放縱,就這樣滿足情欲。
一連幾天,牟川沒有聯系陶楠,陶楠也不方便給他打電話,她害怕他的老婆發現他們兩人的事,也害怕高遠知道。
深夜,有人敲門,陶楠小心地開了一條縫。
渾身酒氣的牟川拉開門,說:“是我。
”
陶楠趕緊把他扶進屋,急忙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牟川呼吸急促,他扳過陶楠的身子,讓陶楠背對着他,手從後面伸進衣服裡使勁捏着她,嘴親吻着陶楠的耳朵,陶楠的身子軟下來,手也主動去脫牟川的衣服。
牟川撕開陶楠的睡裙,用膝蓋分開她的腿,狠狠地用力,再用力。
陶楠承受不住,哼了一聲:“輕點。
”
牟川根本不管,雙手抓住陶楠的兇,使勁把她往自己身上撞,同時自己也狠狠用力。
“啊,啊,”陶楠受不了了,翹起身子努力迎合他,聲音也變得異常勾人。
牟川的嘴湊到陶楠耳邊,哈着熱氣說:“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了。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一邊說,一邊更加用力。
陶楠開始恍惚,她快到了,根本顧不上牟川說的話,隻想他深點,再深點,用力點,再用力點,身子不受控制地迎合他,跟着他動。
牟川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快要到了。
他死死按住陶楠的身子。
陶楠也覺察到了,拼命掙紮,無奈力氣太小,這會更是沒什麼力氣,根本不起作用,反倒勾起了牟川的情欲。
牟川全部留在陶楠的身體裡,陶楠逃不開,隻能全部接受。
牟川放開陶楠,自己穿好褲子,癱在沙發上。
陶楠重心不穩,一下摔倒在地上,不停地喘氣。
“你今晚上,回家嗎?
”地闆上的陶楠擡頭問牟川。
牟川看着她,良久才說:“回。
”
“都這麼晚了,你可以在這裡陪我嗎?
”陶楠站起來,坐在牟川旁邊。
牟川攬過她的肩膀,親吻她的額頭,又看了她好一會才說:“要回去。
我也舍不得。
”
陶楠看着牟川,突然哭了起來,漸漸地越哭越大聲。
牟川抱緊了她,輕輕拍着她的背。
陶楠狠狠打着他的背,用拳頭錘,用巴掌打,牟川不說話,一直抱着她,任由她打。
陶楠扯開他的衣服,在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牙齒嵌進肉裡,出皿了。
牟川疼得咧嘴,但是他一句話也不說,甚至沒有哼一聲,忍着,讓她咬。
“是不是很疼?
”陶楠放開他,摸着這個牙印問。
牟川摸了摸她的臉,又吻了她的額頭,笑着說:“不疼,我不能陪你,是我的錯,随便你怎麼咬。
”
陶楠的眼淚又要出來了,牟川見狀,吻了上去。
兩個人又纏綿了一番,牟川看了一眼時間,夜裡一點,該回去了。
牟川站起來,陶楠拉着牟川不放,牟川把她打橫抱抱起來,朝卧室走去,陶楠溫順地勾住他的脖子,他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
“我是不是很重?
”陶楠害羞滴問。
“沒有,不重,剛剛好。
”牟川吻她的眼睛,又捏了一把她的屁股,“哪裡都剛剛好。
”
陶楠作勢要打他,牟川閃出了房間,又折回來,趴在門框那跟陶楠道别:“我走了,你要好好睡覺。
”
陶楠點頭,問他:“你下次什麼時候來?
”
“很快,等我。
”牟川笑着說完,這才戀戀不舍地走了。
第二天,雪梨打電話來問陶楠:“陶楠,你老公進醫院啦,他好點了沒有?
”
陶楠一頭霧水,什麼老公,什麼醫院。
“高遠啊,我聽陳澤昂說的,昨天牟川找他喝酒,說高遠出車禍了,醫院躺着呢。
”
陶楠驚呆了,她不信,她不信開車謹慎的高遠會出車禍。
從醫院出來,陶楠打電話給主編請假,說身體不舒服,休息兩天。
主編也爽快,叫雪梨暫時頂她兩天。
她決定照顧高遠兩天,他出車禍跟自己多少也有點關系,不能完全不管他。
可是能做什麼,高遠媽每天做好飯菜送來,飯菜可口又熱乎,自己在這方面插不上手,住院手續之類的,現在早就辦得差不多了。
打電話問高遠,高遠說:“幫忙跑一下交警和保險公司那邊吧。
”
這好辦,跑跑腿而已。
她沒有告訴牟川她幫助高遠,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了關系,但是陶楠從心裡并不認可他是自己的男朋友,那是什麼呢,陶楠說不上來。
但是身體上又是真的迷戀牟川,甚至偶爾會渴望他能夠帶給自己看得見摸得着的愛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他有老婆,老婆還懷孕了。
陶楠提醒自己。
高遠才算是自己的男朋友。
陶楠掐自己的手臂。
高遠闖紅燈,主要責任,沒什麼好異議的。
陶楠簽了幾個字,以為可以結束了。
貨車司機卻不認賬,堅持認為是高遠闖紅燈,應該負全責。
“小姑娘,我看那天車裡不是你啊,開車的那誰,他闖紅燈,應該全責。
”貨車司機叫嚷着,沒人理會他,幾個交警自己幹自己的事,見怪不怪。
那天車裡還有别人,不隻高遠一個?
陶楠感到自己心跳好快,她要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丢下這個大吵大鬧的司機跑回醫院。
沖到病房門口,陶楠看見周茵茵喂高遠吃飯,一勺一勺,一口一口。
高遠在笑,周茵茵也在笑。
真是甜蜜的場景,陶楠隻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她跌坐在門口的椅子上。
她摸出電話打給牟川,她不管了,她剛剛掐滅自己對牟川的念頭,現在那點暧昧的情愫夾雜着報複的情緒在她心裡瘋長。
她要報複他,她要報複他。
電話接通了,是個女聲:“喂?
”
陶楠如墜冰窟,渾身冰涼地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