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她可以給我驚喜,我真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我想要看到沈若痛苦的樣子,艾雷爾,你說……她會不會出現?
”蕭棄看着艾雷爾自言自語道。
艾雷爾垂下眼皮,面對着男人偏執的感情,他什麼都不敢說。
道上的人都知道,蕭棄的精神有很大的問題,可以說是……瘋子。
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樣子的呢?
是在沈若嫁給沈瀾的時候開始的吧?
從哪個時候開始,蕭棄就變成了一個正常的神經病。
“我親愛的若若,我很久沒有去見她了。
”蕭棄沒有理會艾雷爾,起身離開了書房。
艾雷爾跟在蕭棄的身後,随着蕭棄進入城堡的地下室。
在地下室裡,有一座冰窖,冰窖裡面,有一副水晶棺,這幅水晶棺,已經在這裡呆了很多年了。
冰棺中的女人,很漂亮……
她穿着一套英國中世紀的貴族公主裙,頭上戴着皇冠,漂亮的五官,白皙的肌膚,透着一股滄冷和悲傷的錯覺。
“若若,你的女兒和你長的很像呢,我很快就會得到你的女兒,當着你的面,讓她成為我的女人,你會醒來罵我吧?
”蕭棄伸出手,摸着沈若的臉,笑得異常癡迷和詭異。
女人安靜的躺在那裡,根本就不能夠回應蕭棄。
蕭棄也沒有理會,他回頭,讓艾雷爾離開。
艾雷爾看着蕭棄的樣子,心下一慌。
“蕭爺……小姐她現在隻是屍體……你不能羞辱她了……”
事實上,這種事情發生不止一次。
艾雷爾還記得蕭棄第一次占有沈若的時候,是在沈若死後的第七天,他喝醉了,在冰棺裡,占有着已經沒有任何生命反應的女人。
“艾雷爾,你話很多。
”蕭棄眯起眼睛,看着艾雷爾,想要要将艾雷爾生吞一樣。
蕭棄要做的決定,沒有任何人可阻止,誰要敢阻止他,他便殺了誰。
艾雷爾不想要沈若死了都還要每天遭受這種羞辱,可是,他能夠做什麼?
隻能看着自己強大的主人,一遍遍玩弄着沈若的身體。
艾雷爾握緊拳頭,聽着男人沉重的喘息,隻能拖着沉重的身體,離開了冰窖。
冰窖内,蕭棄抓住沈若的大腿,狠狠的挺進沈若的身體,女人的身體很冷,可是那又如何?
他可以溫暖沈若的身體,就算沈若的身體冷的像是冰塊,也是他的女人。
“若若,你的身體真緊,雖然已經二十多年離開,還是和年少的時候一樣,讓我瘋狂,你也很想念我的味道吧?
”
男人親昵的将滾燙的唇貼在沈若的耳邊,看着女人漂亮的臉蛋,男人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從沈若死了之後,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曾經有人給蕭棄送女人,那些女人一個個都是尤物,而且都是調教好的尤物。
可惜的是,蕭棄一點興趣都沒有,便将他們都趕走了。
他隻能對沈若一個人硬起來。
他隻為沈若一個人瘋狂,哪怕沈若已經變成了屍體,他也要讓她成為他一個人的。
“如果你能夠懷孕就好……你給沈瀾生了一個女兒……也給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
若若?
”
男人癡癡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他的手輕輕的捏着女人的兇部。
他低下頭,唇舌漸漸的往下,落在沈若的腹部上,這裡有一條疤,是沈若當初生下沈希瞳留下的,沈若當時九死一生,剖腹産将沈希瞳生下來的。
蕭棄的眼睛漸漸的變得一片的殷紅。
“若若,我想要一個孩子,為什麼我們在一起二十多年,我每天都會要你,可是,你卻怎麼都沒有辦法懷上我的孩子?
告訴我,為什麼?
”
蕭棄的眼底,蒙上一層的瘋癫,他用手指,輕輕的捏着女人富含彈性的肌膚。
他将沈若的屍體保存的非常完好,這個世界上,也隻有蕭棄,有這個資金,将全部錢都投入到一具屍體上。
蕭棄呢喃的低下頭,親吻着沈若的嘴唇:“若若,我想要一個孩子,真的好想要一個孩子。
”
“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兩個人……可是,為什麼你還是沒有懷孕呢?
”
“我好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
”
“你還記得梅麗莎嗎?
那個女人……自以為是的女人,當初都是因為她,你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
”
“對不起,我不應該碰别的女人的……是她給我下藥……我以為是你……也就是那一夜,她懷孕了呢……你就是因為這樣,才對我心灰意冷的對不對?
”
“我殺了那個女人,将她的肚子剖開,她不是想要孩子嗎?
我就将她的子宮都摘掉了,将她碎石扔到大海裡去了,那個愚蠢的女人,竟然敢破壞我們兩人的感情,該死……”
“若若,你愛我嗎?
”蕭棄癡迷的摸着女人冰冷的面容,突然笑了起來。
“你當然是愛我的,這個世界上,你隻愛我一個人……是不是?
你瞧,你的身體比你的人誠實多了,我們每天都在一起,真想要一輩子埋在你的身體裡,你的身體,好溫暖。
”
“他們都說你死了……他們這些瘋子,你明明還活着,是不是?
”
“若若,是不是我在你面前強暴你的女兒,你才會睜開眼睛看我一眼?
”
蕭棄自言自語的說着瘋癫癡迷的話語,而整個冰窖,都彌漫着一層異常可怕甚至恐怖的寒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棄才再次将女人的身體壓在身下,狠狠的侵占着身下的女人。
哪怕這個女人已經不能給他一點點的反應了,蕭棄都不在乎。
因為他要沈若隻有他一個男人……休想和别的男人糾纏不清。
“若若,很快你就可以看到你的女兒了……開心嗎?
”
男人一邊扣着女人的腰身,一邊粗暴的進犯女人的身體。
他的那張妖冶的五官,在寒冰之下,竟然那麼的恐怖。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發出一聲低吼,才結束了一輪的歡愛。
他摸着沈若身上的痕迹,在女人的唇瓣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才拿過處理過的水,給沈若清洗身體。
就連私密的地方,他都不肯放過。
這是他的女人,他一個人的……
他一直都沒有孩子,因為能夠生下他孩子的人,隻能是沈若,除了沈若的孩子,他誰都不要。
“若若,今天我很開心呢,要是沈瀾看到你在我身下承歡,是不是要哭?
不過,他也已經死了,他想要和你葬在一起,簡直就是妄想,要不是……他,你就不會離開我,不會生下那個野種。
”
蕭棄的眉眼滿是戾氣。
他掐住沈若的下巴,看着沈若像是冰雕一樣的面容,冷酷道:“不過沒有關系,很快,那個孩子就會變成我的禁脔,我們三個人,在這裡生活一輩子吧,呵呵。
”
明明那麼俊美的男人,微笑的時候,卻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栗的錯覺。
而安靜的躺在冰棺中的女人,那些霧氣氤氲在女人的面容,仿佛……有誰在哭泣一般。
哀傷又痛苦。
……
“陸總……你回來了?
”
王雯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陸瑾琛,有些慌張道。
“沈希瞳呢?
”陸瑾琛目光陰戾的盯着王雯,那雙幽暗的寒眸,不帶着絲毫感情。
王雯在面對着陸瑾琛的眼睛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就會害怕。
有些人就是這個樣子,隻需要一眼,就能夠讓人害怕。
王雯抖唇,幹巴巴道:“瞳瞳現在正在樓上照顧至寶……”
“陸總。
”陸瑾琛聞言,沒有看王雯一眼,便徑自的朝着樓上走去。
看着陸瑾琛的背影,王雯有些氣惱。
歐文淵是這個樣子,周雅然是這個樣子,陸瑾琛也是這個樣子。
這些男人的眼裡,心裡,似乎除了沈希瞳之外,什麼都沒有,該死的……
沈希瞳有那麼好嗎?
為什麼這些男人的眼裡,除了沈希瞳之外,什麼都沒有?
她明明……比沈希瞳更漂亮……為什麼這些人看不到她的好?
樓上。
沈希瞳在至寶發燒之後,就很細心照顧至寶,生怕至寶會再次感冒發燒,隻要一想到至寶這麼小就要打針吃藥,沈希瞳整個心都揪住了。
她摸着至寶的頭發,溫柔的看着至寶的眉眼,至寶的五官,和陸瑾琛真的很像。
“砰。
”門突然被人粗暴的推開,巨大的聲響,吓到了沈希瞳,同樣也吓到了正在睡覺的至寶。
至寶剛睡着沒有多久,顯然也是被陸瑾琛推門的動作吓到,身體不由自主的狠狠一抖。
沈希瞳看着至寶微微顫抖的身體,立刻将至寶重新抱在自己的懷裡,柔聲道:“沒事了,至寶,媽媽在這裡,别怕。
”
女人溫柔的聲音,讓原本害怕的至寶再次沉沉的睡着。
看到至寶的眉頭慢慢舒展,沈希瞳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她扭頭,有些生氣道:“陸瑾琛,你做什麼?
”
陸瑾琛現在不是應該在醫院陪着他的管彤嗎?
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而且,憑什麼用這幅生氣的樣子對待她?
她都還沒有生氣,陸瑾琛憑什麼生氣。
“過來。
”陸瑾琛繃着臉,看着被沈希瞳抱在懷裡的至寶,目光陰冷道。
沈希瞳對陸瑾琛這幅命令的口吻弄得有些煩躁,她冷淡的看了陸瑾琛一眼,面無表情道:“陸瑾琛,你沒有看到至寶正在睡覺嗎?
出去。
”
她現在不想要和陸瑾琛吵架,更加不想要因為管彤的關系和陸瑾琛吵架。
“沈希瞳,我說過來,你沒有聽到?
”
陸瑾琛陰着臉,上前将沈希瞳整個人扯了起來,聲音有些暴戾和駭人道。
沈希瞳被他這麼用力一扯,原本抱在懷裡的至寶,更是委屈的不行。
她黑着臉,沉聲道:“陸瑾琛,你他媽的究竟想要做什麼?
”
“這句話應該是我想要問你的,将至寶放在床上,我們好好談一下。
”
陸瑾琛将沈希瞳懷中的至寶放在床上,便将沈希瞳扯到了另一間的房間。
王雯正端着一碗的燕窩上來,見陸瑾琛陰沉着臉,拉着面色不好看的沈希瞳,王雯佯裝擔憂的叫了沈希瞳一聲:“瞳瞳……陸總,你們怎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