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宮楓林二人卻不理會她,他們隻想盡早除掉,其他都無所謂!
“呵...”郝建淺淺一笑,身形巋然不動,沉穩如一座巨嶽,給人一種清風淡雅之感。
而就在飛刀掠來之際,卻不知為何突然倒飛而出,“铛铛”兩聲釘在了不遠處的牆壁上。
“什麼?
”陰柔男子頓時大駭,因為他壓根就沒看清郝建做了什麼,為什麼那飛刀會直接倒飛而出,而後釘在牆上,這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郝建是一手将飛刀拍飛的,不過因為動作太快了,所以才導緻肉眼無法捕捉。
此時的南宮楓林也是驚駭不已,覺得郝建太詭異了。
“唰!
”
就在此時,郝建突然目光一掃那個陰柔男子。
陰柔男子頓時渾身僵硬,隻覺得渾身上下所有毛孔都擴張開來了一般。
在這一刻,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頭絕世兇獸所注視着,一種窒息的心慌感瞬間席卷全身。
而後下一瞬,郝建卻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單手掐住他的喉嚨。
“什麼?
”陰柔男子已經被吓傻了,郝建的速度居然這麼迅疾?
簡直快如一道閃電。
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就被郝建給按在了牆上。
“事實證明,就算你不輕敵,結果也還是一樣的!
”郝建漠然一笑,五指握緊。
“等等...”
“咔!
”
但郝建卻不給他繼續說下去的機會,直接把他的脖子給扭斷了。
看到這一幕的南宮楓林,霎時間魂飛神喪,一個淩空飛躍跳上三米多高的屋頂,想要盡快逃離此地。
即便是他都沒辦法在瞬間秒殺兩個護法,可郝建卻做到了,這就代表郝建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他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郝建的對手,就這樣的速度他便無法比拟,如果執意和郝建分個高下的話,他一定會被斬掉的。
南宮楓林離去的速度極快,瞬間便逃出二十幾米,看的羽嘉怡等人都不禁目瞪口呆。
“想跑?
”
郝建冷笑一聲,拔出牆壁上的一把飛刀,卵足了勁氣,而後奮力擊出。
飛刀便在夜空下劃過,留下一道絢爛的銀輝,而後直接射在了南宮楓林的腦袋上,直接将南宮楓林的腦袋射爆。
南宮楓林瞬間斃命!
羽嘉怡等人都已經吓傻了,比起郝建,南宮楓林等人的兇殘根本不算什麼啊。
他們在南宮楓林等人面前堪稱蝼蟻,可南宮楓林等人在郝建的面前又何嘗不是蝼蟻?
“謝了。
”羽嘉怡走了過來,淡淡的看了郝建一眼,然後很不情願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謝什麼?
又不是幫你,我是幫羽歐!
”郝建瞥了羽嘉怡一眼說道。
“你非得要這麼氣人嗎?
”羽嘉怡殺了郝建的心都有了。
“不是我說你,都多少歲的人,還一天到晚的無所事事。
你真當你還年輕啊?
你還能玩多少年?
一個女孩子家的學别人當老大,你知不知道你很滑稽?
”郝建難得收起笑臉,很嚴肅的對羽嘉怡呵斥道。
如果今天不是他在這裡,羽嘉怡會有什麼下場那是可以想象的。
也是因為他和羽嘉怡一起長大,将羽嘉怡當成自己的妹妹看待,所以才會多嘴,換做别人他連鳥都不鳥一下。
“我不是女孩子,我是純爺們!
”羽嘉怡狠狠的道。
“純爺們兒?
你在我面前裝啥玩意兒呢你裝?
”郝建呵斥道,而後拽着羽嘉怡的衣服道:“看你一天到晚把自己弄得跟假小子似的,你以為這樣就能成男人了?
錯了,這更加反應出你内心的脆弱和敏感。
”
“你把自己裝扮成男人,也就是說你内心其實也是覺得男人要比女人要強大的多,所以你才故意把自己裝成男人,好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個女人。
但如果是真正内心強大的女同,是不需要這些東西來僞裝的,你壓根做不到這一點,因為你在裝逼!
”郝建冷哼道。
羽嘉怡咬牙切齒,全額找不到一句話來反駁,她沒有想到郝建竟然把她看得這麼透徹。
應該說郝建是唯一一個能夠将她看得透徹的人,哪怕是她的親生父母,都以為她是真正的同性戀,為此沒少呵斥她。
“上車!
回家!
以後少點和這些豬朋狗友來往!
”郝建一副長輩的姿态,對羽嘉怡命令道。
“我不!
”羽嘉怡像個孩子一樣賭氣,憑什麼郝建說什麼她就得做什麼,她就是不讓他如意。
“不?
你要我當着你的這些朋友的面打你屁股嗎?
”郝建威脅道。
“你敢?
”羽嘉怡瞪着眼道。
郝建氣勢洶洶的朝着羽嘉怡走了過去,同時陰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
郝建直接将羽嘉怡扛在肩上,而後“啪”的一聲打在羽嘉怡的屁股上。
“郝建,你混蛋,我要殺了你!
”羽嘉怡惱羞成怒,這個混蛋竟然真的當着自己所有朋友的面這樣打自己的屁股。
“啪!
”
郝建又給了羽嘉怡一巴掌:“再說一遍!
”
“你...”
“叫郝哥哥!
”郝建使壞的道。
“郝你麻痹!
”羽嘉怡咒罵道。
“啪!
”
郝建接連又是一巴掌落下,無論羽嘉怡如何掙紮,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而羽嘉怡的那些朋友都驚呆了,本稱為純爺們的羽嘉怡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被打屁股,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趣聞啊。
。
“小丫頭片子,還反了你!
”郝建得意的笑了起來,而後喝道:“你還敢不敢罵我?
你要是還敢的話,我就繼續揍你!
”
“不敢了。
羽嘉怡很憋屈的道。
“叫郝哥哥!
”
羽嘉怡沉默了,她現在對郝建是恨之入骨,怎麼可能這麼叫他。
“啪!
”郝建氣得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
“嗯~”然而這一次,羽嘉怡卻終于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誘人的呻吟,那身體上反應讓她本人也難以把持。
“呵呵...嘴上說着不要,但身體卻很老實嘛!
”郝建壞笑道,羽嘉怡終究還是個女人,身體上的反應與女人一模一樣。
“嗚嗚嗚...”
而這時候,羽嘉怡便是趴在郝建的背上哭了出來,使勁用手背擦眼睛,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
被人打屁股還呻吟了出來,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恥辱,以後她都沒臉見她的這些朋友了。
“你怎麼哭了?
喂,你别哭啊!
”看到羽嘉怡哭了出來,郝建也慌了神,這妮子以前不都挺虎的嗎,怎麼突然間就這樣了。
“你會遭報應的,你這混蛋!
”羽嘉怡很委屈的說道。
“......”
回去的時候是郝建送羽嘉怡回去的,但在車上的羽嘉怡是一語不發,而郝建看到羽嘉怡興緻不佳,也沒敢說話,氣氛就一直這樣沉悶着。
直到羽嘉怡到了家,兩人都沒說過一句話。
“啊!
今晚天色真是極好啊!
”羽歐一個人站在家門口,手裡握着一杯紅酒,仰望星月,很是裝逼的說道。
“這微風是如此的清涼,這皓月是如此的純潔,這...這特麼的是什麼?
”羽歐瞪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着面前一輛漸行漸近的汽車。
他在裡頭看到了什麼?
羽嘉怡竟然和郝建坐在一輛車上?
而羽嘉怡和郝建至今沒有發現門口的羽歐,羽嘉怡到家了之後,直接就摔門而去。
而羽歐看到郝建把羽嘉怡送回來,也不禁傻眼了:“你們...有奸情?
”
因為羽嘉怡一直都視郝建為敵人,兩個人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同坐一輛車回來的。
但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發生了,這讓羽歐感覺有些不對勁,或許羽嘉怡一直那麼讨厭隻是個幌子,實際上這妞早就對郝建情愫暗生,故意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很厭惡郝建,為了掩人耳目。
而現在終于是被他抓到現行了。
不聽這話,一聽這話羽嘉怡直接就氣得七竅生煙,朝着羽歐沖了上去,而後一腳撩陰腿直接踢向羽歐的裆部。
緊接着羽歐便嗷嚎一聲,趴在地上老半天都爬不起來了。
羽歐的一張臉憋成了醬紫色,指着羽嘉怡:“你...你這是要你哥我斷子絕孫嗎?
”
“哼!
你活該!
”羽嘉怡很懊惱的哼了一聲,而後便直接揚長而去了。
“你說你耍什麼賤呢?
”郝建叼着煙走了過來,似笑非笑的看着羽歐。
“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你們這對奸夫****!
”羽歐惡狠狠的道。
“艹!
老子會看上那個男人婆?
”郝建直接就把煙頭一扔,而後又對羽歐一頓老拳。
羽歐欲哭無淚,自己這是招惹惹誰了啊,以後自己再也不在大晚上出來裝逼了!
而在回去的路上,郝建撥通了一個電話,道:“先知,幫我個忙,幫我鏟除一個名叫“聚氣宗”的華夏宗門。
”
“錢!
”先知很幹脆,不談别的,直接要錢。
“先欠着,回頭我給你!
”郝建厚着臉皮道,這都已經不知道是他多少次賒賬了。
“你覺得事到如今,我還會相信你嗎?
”先知冷笑,被郝建欺騙了那麼多次,她怎麼可能還會相信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