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漢流皿不流淚,你們師傅之前,難道沒教過你們嗎?
”郝建怒聲道。
“都别哭了!
”
大娃見狀,連忙吼了一聲,但自己卻還情不自禁的流馬尿。
“你不也在哭嗎?
”二娃不滿的道。
“屁話,我那是沙子進眼了。
”大娃強行解釋。
“那我也是沙子進眼了”二娃也為自己開脫。
郝建哭笑不得:“行了,都别在這裝模作樣了,你們老老實實的看住大娃,我去去就回。
”
“師傅,我要跟你一起去!
”二娃說道,腰杆挺得筆直,神情異常堅定。
“怎麼?
怕我不是那個陳森的對手啊?
”郝建冷笑道。
“不是,是我們想要去看,師傅你怎麼把那小子打成狗的。
”二娃辯解道。
郝建本來想拒絕的,但是那七兄弟全部對他投來哀求的目光,無奈之下他也隻能點頭:“
好吧好吧,去可以,但你們必須躲起來,并且無論發生什麼,你們都不準插手,明白嗎?
”
“明白!
”七人同時高呼。
晚上八點,郝建隻身出現在夜來香私人會所。
“诶诶诶,幹什麼的?
”
可就在準備進去的時候,郝建被兩個彪形大漢給攔住了。
“我想進去喝酒。
”郝建微笑道。
“進去喝酒?
”其中一人冷笑一聲,大聲道:
“小子,你知不知道這是私人會所,隻有會員才能進的,想喝酒就去酒吧,别在這瞎轉悠。
”
“那怎麼才能成為你們的會員呢?
”郝建又問。
“這得要我們老闆親自審核,恕不外放,趕緊滾蛋!
”那個大漢有些不耐煩了。
“那能帶我去見你們老闆嗎?
我想他應該很樂意給我一張會員卡的。
”
“小子,我看你是故意找茬是吧?
”
另外一個大漢也蹭的一下站起身來,兩人一左一右将郝建夾在中間。
“賓狗!
你答對了,獎勵就是輕吻本大爺的拳頭!
”
郝建怪笑一聲,雙拳同時轟出,便直接将那兩個大漢轟得撞在牆上,徹底昏死過去。
“師傅這一招雙龍出海使得真是爐火純青啊!
”大娃贊歎道。
“什麼雙龍出海,這應該是虎鶴雙形!
”二娃立刻反駁。
“呸!
沒文化,我看應該是洪拳!
”三娃也在争執。
郝建一撇嘴,道:“你們都猜錯了,這一招叫抓波龍抓手!
”
七兄弟一頭黑線。
好淫,亂的名字啊。
解決了守衛,郝建和七兄弟就光明正大的踏入這私人會所,卻發現最深處歌聲悠揚,娓娓動聽,而且還是郝建最喜歡的圓舞曲。
他們走入大廳,發現不少名流紳士、千金名媛在裡頭喝酒聊天,不少人甚至進了舞池跳舞,跳得自然就是華爾茲了。
“你們找個地方躲起來,我準備動手了。
”
郝建對七兄弟提醒一句,這裡這麼多客人在此,肯定會有主人作陪的,那個陳森很有可能就在人堆裡頭。
七兄弟點了點頭,然後推着大娃往沒人的角落走去。
郝建踏入大廳,目光在人群中掃視,試圖找尋陳森的蹤迹。
而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郝建下意識的就一個擒拿手過去,一把扣住那人的手。
“疼疼疼。
你輕點輕點。
”
而後,郝建便聽到一個女人的尖叫聲。
“是你?
”郝建連忙松開了她的手,有些驚詫,似乎也沒想到這女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這個女人就是他當初從火牛哥手裡救走的蘇新亞。
蘇新亞甩了甩疼痛的胳膊,幽怨的看着郝建:
“打那天你救了我之後,我就一直在找你,現在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了,想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你竟然給我來這麼一手,我的手都快脫臼了。
”
“找我?
找我幹什麼?
”郝建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當面答謝你啊,畢竟你救了我嘛。
”蘇新亞笑嘻嘻的道。
“我都已經說了不用。
”郝建有些心不在焉的道,目光不斷在人群掃視。
蘇新亞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問道:“你在找人?
”
“對,陳森,你認識嗎?
”
郝建轉頭望着蘇新亞,看樣子她應該是這裡的會員,那她應該知道陳森長什麼樣吧。
“這個會所的老闆嘛,怎麼會不認識呢?
”蘇新亞笑了笑。
“那你告訴我呗?
”郝建現在就隻想趕緊解決趕緊回家睡覺。
“可以,不過我有個條件?
”
“什麼條件?
”郝建不悅的問道,這個年頭啊,人人都是敲詐犯。
“那就是你要把你的真實名字告訴我,然後再和我跳一支華爾茲,我就告訴你誰是陳森。
”蘇新亞笑眯眯的道。
“那還是算了,我自己找吧。
”
郝建轉身就走,誰是陳森問一下就行了,哪用這麼多麻煩事。
見郝建要走,蘇新亞頓時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威脅道:
“你不許走!
你要是走了,我就立刻大喊說你擅闖私人會所。
我在這裡從來沒有見過你,我想你應該不是這裡的會員吧?
你說你要找陳森,要是連陳森的面都還沒見到,就被趕出去了,未免太可惜了吧?
”
郝建前進的步伐頓時僵住了,面無表情的回過身,朝着蘇新亞走了過去,直接攬住她纖細的腰肢,另外一隻手溫柔的握着她的小手。
女人面帶羞澀的看了郝建一眼,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
“郝建。
”郝建說道。
“啊?
賤?
問你名字怎麼就賤了?
”蘇新亞不解的問道。
“我不是說你好賤,而是說我的名字叫郝建。
”郝建無奈的解釋道。
“郝建?
哈哈。
你的名字未免也太有意思了吧?
”蘇新亞咯咯嬌笑,覺得郝建這個名字真的是太有意思了。
可郝建可一點也不覺得有意思,他深情款款的望着蘇新亞,良久不發一語。
被他這麼盯着,蘇新亞也覺得忐忑不安,下意識的羞澀低頭,回避郝建的這個眼神。
他想幹什麼?
他不會是對自己有意思嗎?
“問你個問題。
”郝建道。
“嗯?
”
“你臉皮這麼厚,你家裡人知道嗎?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