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娃居然當着自己的面,打自己的狗,梁建坤快要抓狂了!
這根本就是在打自己的臉!
可大娃卻不以為然,回過頭來看着梁建坤:
“對了梁大少,念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就姑且給你一個忠告好了,不要再找我師傅郝建的麻煩了。
因為你惹不起他,你們梁家也惹不起他。
”
而後,大娃就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大步離去。
“好一個李流弊,好一個郝建!
”
梁建坤渾身顫抖,那額頭上暴起無數青筋,如同一條條小蚯蚓。
今日之辱,他記下了!
與此同時,舒雅的辦公室内,舒雅面朝窗外,吹着冷風,臉頰紅撲撲的。
此時郝建已經離開了,而她還似乎沉浸在即将成婚的喜悅中。
見了鬼了,自己這是怎麼了?
為什麼和那個混蛋結婚會高興呢?
舒雅捂着發燙自己的臉頰,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本來以為自己就算和郝建那個混蛋結婚,也不會有任何的情緒流露的。
即便是有情緒,那也是悲涼才對,眼下這感覺讓她有些驚慌。
而此時,梁老闆快步走了進來,連門都忘記敲了,便火急火燎的道:
“總裁,我今天去他們見面的餐廳調查過了,有人聽到他們在進行不合法的交易,而交易的對象竟然是你!
”
梁老闆也是知道舒雲圖的,這主要是舒雲圖之前三天兩頭的來公司裡頭找舒雅要錢,久而久之他就知道舒雅有個無賴父親。
而今天舒雲圖把郝建叫去,他就意識到不對勁,總感覺有什麼事情發生,就偷偷摸摸的跟上去,而後看到舒雲圖和郝建在那商量什麼陰謀。
他回來禀報舒雅,但舒雅的态度卻很冷淡,似乎很不以為然,梁老闆還以為她是不相信,就去給舒雅收集證據了。
“這是我在餐廳裡面弄來的監控錄像,裡面應該能夠聽到他們的對話,您瞧瞧。
”
梁老闆像是獻寶似的獻上一個U盤給舒雅。
舒雅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而後拿起U盤:“這裡面的東西你都看了?
”
如果梁老闆看了,那麼就應該知道自己和郝建是未婚夫妻的事情了吧?
那自己隻怕就不得不把他給炒掉了。
“還沒呢,我一想到要趕緊讓你了解真相,就忘記看了。
”
梁老闆憨厚的笑了笑,有種在向舒雅邀功的意思,表示自己有多麼的護主心切。
“你在沙發那邊等我一下。
”舒雅淡漠的說道,将U盤插在電腦上。
“哦。
”
梁老闆有些失望,他本來大還打算和舒雅一起看來着,但聽到舒雅這麼說他也就隻能作罷。
他不知道舒雅根本就不打算讓他看到那視頻,自己和郝建的身份現在還必須保密。
舒雅點開錄像,然後把聲音調到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開始觀看錄像。
而看到最後,當舒雅看到舒雲圖給郝建開出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後,她的表情當場呆住了。
片刻後,她的臉頰便抹過一道紅暈,低罵道:“死家夥。
”
一天到晚的把錢挂在嘴邊,還讓人真以為他是财奴呢,沒想到他為了自己竟然拒絕了這麼誘人的誘惑。
百分之五的股份,那就代表郝建每年都會有數千萬的分紅,比她給的多不說,還每年都有!
但那死家夥卻沒有心動,反而是選擇站在自己這邊。
不但選擇站在自己這一邊,并且還沒有向自己邀功什麼。
平日裡看他吊兒郎當的,但眼前看來一定是裝的!
“總裁,你叫我嗎?
”
梁老闆聽到舒雅說話,以為是在叫他,便連忙站起身來。
聞言,舒雅臉色頓時一沉:“錄像我已經看了。
”
“那總裁現在是打算炒掉郝建了嗎?
還是說要報警?
”
梁老闆滿臉驚喜,在他看來,舒雅在看完視頻之後是一定會大發雷霆,然後炒掉郝建的。
郝建啊郝建,這一下你可怨不得我了,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識好歹,敢不把老子當回事!
“梁老科長你腦子裡面到底裝着什麼?
我讓你來是負責集團的保衛工作的,不是讓你一天到晚揪住同事的小辮子不放!
”舒雅一拍桌面,神色冰冷的斥道。
梁老闆瞬間就傻眼了,這特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按理說這個時候,舒雅現在應該大發雷霆沒錯,但不應該對自己,而是對郝建才對啊?
“今天的事情郝建已經跟我說過了,所以你以後不要再挑他的毛病了。
”舒雅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知為何,此時聽到梁老闆說郝建的壞話,感覺非常的生氣,那感覺就好像梁老闆在說她一樣。
梁老闆已經完全石化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劇情會這樣發展,郝建到底給總裁灌了什麼******啊?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記住!
下不為例,要不然你就準備卷鋪蓋走人吧。
”
舒雅此時非常火大,郝建倒是沒怎麼梁科長,這梁科長倒好,三天兩頭的找郝建的麻煩,就算郝建得罪過他,但這心眼也未免太小了點吧?
梁老闆身體僵硬的轉過身,步履蹒跚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而一出辦公室,他就一拳轟在牆壁上,表情陰森:
“郝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
.。
而此時,郝建卻如同丢了魂似的晃悠在人事部,雙手垂下,表情木讷,步履蹒跚,活像電視裡的喪屍似的,連袁姗姗和他打招呼他都沒察覺。
結婚。
自己馬上就要結婚了啊?
自己馬上就要踏入墳墓了啊!
!
!
他現在想死,這感覺就好像死刑犯聽到自己要被判死刑一樣,當時還不太恐懼,可真正準備上邢台的時候就怕了。
郝建推開人事部的大門,然後走進肖薔的辦公室,狠狠的将自己摔在沙發上。
因為郝建沒被分到任何部門,所以舒雅就隻能把他丢到肖薔這裡,讓他和肖薔在一個辦公室裡辦公!
其實說是辦公,就是讓肖薔看住他,免得他到處閑逛。
“怎麼了,心情不好?
”肖薔看到郝建這樣,不禁好奇的問道。
郝建躺在沙發上,看着天花闆,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我要結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