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拿着白色粉筆,背着對四眼老師和講台下的一衆同學,洋洋灑灑,背影及其的潇灑。
這個時候,本來對郝建很反感的賀淇淇這個時候看着他的眼神卻是發生了一丁微的變化,如果說之前是讨厭的話,那麼現在則是感那麼一丢丢的興趣了,覺得郝建稍微帶着一點神秘的色彩在裡面。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是有點相信郝建是真的能把這道題目做出來了。
而教室角落裡的劉傑,這個時候看着郝建這副樣子,卻是翹着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嘲諷說:“人貴有自知之明,可是某些人卻是一直沒弄清楚自己的那點水平,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幾斤幾兩,唉……”
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身邊的人便也是跟着附和了起來,紛紛開始響應譏笑嘲諷郝建。
他們就怕郝建聽不見,所以聲音自然是大的很了。
劉傑看這架勢一臉的笑意,然後正準備再說點什麼的時候,擡頭一看,卻忽然見張丹琳卻是瞪大着眼睛看着他,吓的他登時就是把嘴巴裡面要說出來的那些話給重新塞進嘴巴裡面去了。
“垃圾!
下來吧!
”
身邊的一個小弟還在說着,他見張丹琳的眼神,忽而就是一拳錘在這個小弟的頭上。
這個小弟登時就是愣住了,然後見他的眼神之後,立馬的閉嘴不在說話了。
随後的,見他們這一塊角落終于安靜下來了,張丹琳才把身子給轉了回去,還不忘多瞪了劉傑幾眼,把劉傑吓的不輕。
劉傑他其實也隻敢對郝建這麼一個新來的做些什麼,他愛慕張丹琳的事情在班裡幾乎是人盡皆知的事情,所以的基本上就算有人暗戀張丹琳,卻是忌諱于劉傑的兇惡,所以都是暗暗的藏在心裡不敢說出來。
不然的話,難逃拳腳之災。
可是張丹琳一直都是沒有給過劉傑好臉色看,這也是班上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雖然他們表面上都是一副害怕避讓他的樣子,但是私底下卻是有不少人都是笑話過劉傑的,笑話他欺軟怕硬,到最後連一個女生都擺平不了。
對于這件事,劉傑其實一直都耿耿于懷。
他的心裡雖然不服,但是每當張丹琳朝着他瞪眼的時候,他卻又是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好了!
”
就在這個間隙的時候,郝建已然在黑闆那道題目的下面洋洋灑灑的把答案寫在了下面。
寫完後,說一句,然後大手一揮,随後将粉筆丢進粉筆盒,然後便是拍了拍手上的粉筆灰,随後将眼神看向四眼老師。
四眼老師一聽郝建說好了,臉上登時一笑,他認定郝建鐵定是做不出這道題目的,所以自郝建在寫的時候,他就沒有正眼去看,然後背負着手,站在講台上看着台下的學生,正眼都沒有瞧郝建一下。
當郝建說好了的時候,他隻認為是郝建裝的裝個逼裝不下去了,然後給自己一個台階下才會這麼說的。
随後冷眼輕蔑的看了郝建一眼,拿起了一隻粉筆,想在郝建寫的那串英文上面劃傷幾道叉。
這種當場給劃叉的感覺還真的會很好,心裡打壓了那股嚣張的戾氣的時候,不知道會有多爽。
然而,就在他拿着紅色粉筆正準備對着郝建寫的那串英文劃上一個大大的紅叉的時候,忽然的,他的眼神露出了一絲驚訝,一絲驚訝過後,便是更加的驚訝,随後的他一下子激動的朝黑闆走了過去,然後瞪大眼睛仔細的審視了一番郝建寫的那些英文,最後的,他的嘴巴已然是張的如碗般大。
“什麼……這……這怎麼可能!
“他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郝建的臉上卻是浮現着自信的笑容,抱着手說:“怎麼樣,老師,答案對了嗎?
“
“這……這不可能啊!
“四眼老師仍然不肯相信這是事實,看了一遍又一遍郝建寫的答案,”這是假的,這不可能是真的,這可是六級考試的試題,你一個高一的學生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呢,這絕對是假的!
“
六級!
這居然是六級的題目!
登時的,台下的所有學生,賀淇淇等一衆學習好的學生,張丹琳,胡萊胖子和陳醒,以及劉傑和他的那群兄弟,所有人,此刻都是一臉驚訝的表情。
六級!
現在的六級對于他們來說意味着什麼可想而知,先前的那道四級的題目他們便是連看都看不懂,六級與四級雖然隻是相差了一個等級而已,但是其中的差距所有人都是懂的,根本就不是兩個檔次的。
一個大學本科畢業需要四級過了,然後才可以拿到大學畢業證算大學畢業了。
六級對于他們來說都是一道難題,畢竟很多大學生都是陷在了四級的坎上過不去,然後影響大學畢業證的頒發。
可是他們呢,可是剛剛經曆了初中,。
然後跨入高中的高一學生而已,别說六級,四級對于此刻的他們來說都是遙不可及的。
一個四級題目看都看不懂,可是郝建卻是輕而易舉的做出來了。
然而,此刻,郝建卻又是将一個六級題目給做出來了,而且還是輕輕松松的就做出來了。
他們此刻才明白郝建之前做的那個題目居然是四級考試的試題,然後這道題目居然還他媽是六級的試題。
登時的,他們沒有一個人不露出驚訝和震驚的。
放眼看過去,他們在座的每一個人,有哪一個人敢說四級的題目他們做得出來,更加沒有一個人敢拍着自己的兇脯說他們可以做得出來六級考試的題目了。
所以的,此刻,場下一陣驚詫過後,頓時的便是安靜了下來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了郝建身上。
有驚訝,有震驚,有詫異,有好奇,卻有兩個不同的存在,一個看着郝建一副覺得這是很自然的事情,一個看着郝建則是滿臉的笑容,好似在說我就相信我就知道他一定能做出這道題目。
此刻,還有一道異樣的眼神從教室角落的一旁射來。
這道眼神正是劉傑的。
他看見了張丹琳看着郝建那一陣喜悅的表情,然後的就暗自生恨,他媽的這小子,老子追了好久的女神就沒有正眼瞧過老子,但是你他媽的一個新來的小子就弄的女神笑的那麼開心,這個仇,老子一定要報。
所以的,他便是一股恨意的看着郝建。
那眼神,簡直就像是要吃了郝建一樣。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那郝建此刻已然是不知道死了有多少回了。
此刻,講台上的四眼老師已然是一陣驚訝的嘴巴張大,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隻見這個時候郝建卻是笑着看着他,然後再一次問了一遍:“老師,這道題的答案可寫對了?
”
答案應該很明顯了,但是他卻要再一次的問一遍四眼老師,就是為了讓他正面去回答這個問題。
他倒是想看下他究竟要如何去面對台下的這群學生了。
正所謂,敵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剛開始拿我開刀想殺一儆百我忍了,正所謂不要增添無故的麻煩。
但是第一次我忍了,第二次你居然還要找上門來,這個就要換一種說法了,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忍了嬸嬸還不忍呢。
所以的,此刻他倒是想看下這個四眼老師到底該怎麼辦,到底是丢臉呢還是丢臉呢。
要知道自信滿滿寫出來的難題自以為學生解答不出來,可是學生卻是輕而易舉的解答出來了,并且他剛才還站在講台上十分潇灑的做出了那些承諾,那個氣場。
然後再搭配此時的這個結果,這可是非常打臉的啊,而且還是唰唰唰的打臉啊。
郝建的話已然是說了有一分鐘了,但是四眼老師還是愣在原地,一句話都沒說,有點不知道怎麼應對這個場面。
這個時候,講台下面的張丹琳卻是一下子站了起來了,對着四眼老師說:“老師,你剛才不是說如若郝建做的出來這道題目他以後上課睡覺什麼的你都不管了,而且翹課了也不管嗎?
”
她幾乎是帶着質問的口吻跟四眼老師說的。
她的這句話一說來,場下頓時就是喧嘩出來了。
正所謂為人師表,而且他還是當着這麼多學生的面說的,這若是出爾反爾的話,那豈不是有違自己此時的這個身份。
若是這樣的話,以後哪裡還會有學生肯服他,那他以後上課豈不是會鬧翻天了。
畢竟,一個說話不算數一點兒誠信都沒有的老師,豈會有學生會服他管教?
所以,此刻的,張丹琳的這句話一說出來,四眼老師的臉一下子便是紅的面紅耳赤的了,他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将這個場面給收場了。
張丹琳一說,底下嘩然,不斷的有人開始讨論起來了。
下面低聲竊語的不在少數,整個教室便顯的有點吵吵鬧鬧起來了。
然而,四眼老師卻是站在講台上面手足無措,他現在恐怕連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