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就待在這附近的月亮觀察着郝建的一舉一動,然後就自然而然的看到郝建和舒雅關系暧昧,一起睡覺一起吃飯,然後又看到梁雨薇來找他,還和他一起去逛街吃飯。
看到這,她的脾氣早就暴烈了起來,隻不過是強制着克制着自己的脾性,然後沒有發作,不然的話早就是揪住郝建,然後一頓暴打了。
剛才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看到郝建的第一瞬間就是被情感吞沒然後撲過去抱住了他,然後此刻現在恢複了平靜,立馬就想起來了這件事。
郝建也不是傻子,月亮這話說的夠明顯了,一聽他便是明白了過來,然後臉色稍微有點難看。
有種被人窺探了内心的感覺。
“這個這個……”郝建欲言又止,實在不知道說什麼。
因為她知道月亮的性子,這個時候若是說什麼的話恐怕她就會直接出手了,所以還是沉默的好。
月亮卻是知道郝建在想些什麼狡辯的話,也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就掐斷郝建的說話說:“哼!
你腦袋裡面的那些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啊,别再想什麼話來解釋了,解釋也是沒有用的。
”
的确,她跟郝建待了這麼久,若是郝建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她都不知道的話,那不是和郝建白待了那麼久麼?
所以月亮說話也是言之有理的。
郝建一聽,先是一陣小無奈的表情,他想說什麼話和想做什麼事都被月亮給提前知道了,這一切都是無可遁形的,這種感覺的确有點小憋屈的感覺。
不過,轉而,他突然頓了一頓,然後一臉驚喜的看着月亮。
月亮之前已經失掉了記憶,連他是誰都忘記了,如若不是他做出了那些事的話,估計月亮也是不會相信他的。
但是,此時此刻,月亮說出這些話出來,不是表明她的記憶已經恢複了麼?
否則的話她為什麼會說知道他的那些花花腸子呢?
這可是月亮以前經常對他說到話啊。
所以,頓時的,他一臉難以掩飾的欣喜看着月亮,然後一下子激動的握着她的手。
月亮卻是一臉奇怪的看着郝建,覺得郝建這表情有點莫名其妙,都不知道郝建怎麼了。
郝建大笑着問:“你的記憶恢複了?
”
月亮一下子明白過來,然後說:“隻是恢複了那麼一點兒而已,記起了一點兒事,很多都還是屬于空白的。
”
郝建一聽,頓時更加欣喜了,難以掩飾的興奮溢于言表,他實在是太高興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聽到了一個這麼高興的消息。
雖然月亮隻是恢複了一部分的記憶,但已經記得起他是誰了,而且連他的性情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便足夠了。
比起之前在古武者大賽上面,月亮連他是誰都不記得了,把有關于他的一切都忘的一幹二淨,而且還朝他動手的時候,他便是心灰意冷的。
此刻得到這個消息,他别提多開心了。
然後緊握着月亮的手不放開,一臉的高興,月亮本來還有點生他氣的,但是看到他這麼一副樣子之後,那些氣也是頓時就煙消雲散了。
她的手被郝建給握的生痛便甩開了郝建的手,說:“哎呀,你握的這麼緊把我的手都弄疼了。
”
郝建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了。
他實在是太高興了,所以有點高興的得意忘形了,也忘了一直激動的握着月亮的手這回事了。
這個時候,說再多的話都是難以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的,他便拉着月亮,然後讓月亮坐下來,别在站着了,站着說話多累,然後就獨自從冰箱裡面拿出了兩罐牛奶,自己喝了一瓶,然後又打開一瓶給了月亮。
月亮接了過去喝了一口。
這個時候郝建在月亮的身邊坐了下來,之前有點激動有些問題有些話忘記說了,但是一口氣喝了一瓶奶之後卻是清靜了許多,心情平複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坐下來之後看着月亮,然後問:“你不是說要自己一個人獨自去安靜一段時間,怎麼恢複記憶的?
然後既然來了花市,怎麼不提前通知我?
”
月亮聽着郝建一連串的問題,一時有點不知道從何說起,然後一臉茫然的看着郝建。
郝建也知道他一下子問的有點多了,便說:“一個個說,慢慢說。
”
月亮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整理自己的語言,然後說給郝建聽。
月亮一說,便是大概說了有半個小時左右,娓娓道來,當真是細節都說的很清楚,郝建則是專心緻志的聽着,中途沒有說一句話沒有打岔,讓月亮說着。
半個小時後,月亮終于說完了,然後喝了一口水,郝建則是慢慢思索着月亮剛說的那些,将它給系統的整理了出來。
對于她到底是如何恢複記憶的月亮自己也沒有個說法,隻是某一天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很多東西湧進了腦海,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然後慢慢的,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某一天醒來之後就記起了很多事情。
她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到底是怎麼恢複的,隻是一醒來之後就記起了很多。
然後至于為什麼來花市,那是因為她恢複記憶之後想起了很多事情,然後就去剛開始失去記憶的地方去尋找蛛絲馬迹。
然後就發現了一些很疑惑的事情,越想就越覺得疑惑,後來遇見了葉笑,然後她一直跟着葉笑,然後就跟着來到了花市。
到了花市之後葉笑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緊接着她想起來了郝建在花市,便稍稍的花了一點功夫,然後找到了這。
郝建聽着聽着,然後默默的将這些思緒給歸納總結,然後總結成了這。
當聽到月亮說到葉笑來了花市之後,他的面色猛然嚴肅了起來。
頓了頓,然後一臉嚴肅的看着月亮問:“你是說葉笑也來了花市?
他是在哪裡失蹤的?
”
月亮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說出了最後見到葉笑的地點以及時間,郝建對招這個,然後把朱夫人的事跟這個時間完美的吻合上了。
葉笑來了花市沒多久之後,也就是朱老闆出事的時候,然後接連的他去見了朱夫人之後,朱夫人也是遇害了。
而且朱夫人遇害的手法,他之前還一直在疑惑,像這種手法普通人是根本沒辦法做到的,能做到這個的都不是普通人。
但是他一直在疑惑,到底是誰殺了朱夫人,可是一直想,卻一直都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此刻将這些全都列證出來之後,一一吻合了,頓時有了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就像是水落石出,然後一切都真相大白的感覺一樣。
雖然就此他并不能完全的肯定這個推測和猜想一定是正确的,但是憑借這些證據,這些事肯定和葉笑也是八九不離十了,肯定是和他脫不了幹系的。
另外一點就是,之前郝建還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他隐隐有一種感覺事情就像是沖着他來的一樣,當時還疑惑,此刻看來,他倒是能十分明白了。
這件事分明就是沖着他來的。
此刻,他的腦海裡面開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思路了,他還沒有跑過去找葉笑的麻煩,沒想到葉笑居然就自己上門來找他的麻煩了,這個……他的心情頓時就是有點不好受了。
他向來是一個記仇的人,現在暫且把這件事情放在一旁,讓他在苟且一段時間,等到日後秋後算賬,再把這件事情好好的算算。
此刻,他看着月亮,突然又是疼惜了她起來,她遭受了太多人沒有遭受到的痛苦了,别人不知道,但是他懂,所以他特别心痛。
月亮被郝建這突如其來的眼神給震驚到了,一下子居然是有些不自然的感覺。
随後兩人又說了很多,郝建并沒有把整個事情都告訴月亮,因為他不想讓月亮也摻合這件事進來。
她的仇,他去報便好了,她就好好休息吧,所以月亮并不知道這些事。
随後郝建本來說要在樓上留一個房間給月亮住,但是月亮卻直截了當的說不要了,說她不會住在這裡,看起來好像是在生郝建的氣一般。
不過對于這些,郝建早就習慣了,月亮以前也經常生他氣來着,不過女生嘛,哄哄就好了嘛,隻要不當真便好了。
但是郝建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的,這個話題一起,月亮卻是說什麼也不肯留着了,然後郝建去拿東西的間隙,再轉過身來的時候,月亮便是已經不見了。
往桌上一看,然後看見了月亮留下來的紙條。
“我走了,最近我還會待在花市不會走,但也許不會來找你了,等到這件事情處理完畢之後也許會來找你吧,暫且想一個人靜靜。
月亮留。
”
郝建看着紙條上面隽秀的字迹,一下子就想起了月亮那迷人的身影,頓時就是一陣思緒湧上心頭。
看着月亮已經消失了的地方,怅然若失,一下子又是思緒漸起。
想起了很多以往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