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王主任的臉上也是泛着笑意,是很開心的那種笑,是發自内心的很自然的笑。
笑着,他便将目光給轉移到了郝建的身上,說:“郝小弟啊,這次你能來,我真的是太開心了,上次的事我還沒好好謝謝你呢,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的話,那我的損失可就大了喲!
”
既然話已經說到了正題上面來了,他也就将話題子給打開了,轉移到了真正要說的話上面來。
那件事郝建之所以會站出來指出來,那完全是覺得王主任這個人還不錯,再加上受了恩惠,所以才出面的。
他根本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便笑着說:“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我都不記得這件事了,要是王主任還說的話,那我可就不開心了。
”
王主任聽後,臉上一笑。
這要是換做其他的話,幫了他這麼一個大忙,肯定是會索取功勞的,雖然不會明說,但是暗的還是會透露出這個想法的,畢竟如果沒有好處的話,别人為什麼幫你。
但是郝建卻是不同,明明幫了自己一個這麼大的忙,如果沒有郝建的話他當場還就真的會花錢買下那塊玉石毛料,那麼肯定是要損失一千多萬的,所以說是郝建讓他沒有把這一千多萬給損失掉。
但就算是這樣,郝建居然還是沒有向自己邀功,要取一些利益,也看不出要巴結自己的意思。
想到這,他就對郝建越是刮目相看,現在的年輕人都急功近利,能有郝建這樣心思和想法的簡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他現在特别贊歎郝建,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看着郝建的表情就知道,如果自己再說這件事的話郝建很有可能是真的會不開心的,既然如此,他知道了,便也不會再提及這件事了。
他便笑着轉移話題說:“哈哈……說了這麼久菜都有點涼了,來來來,我們喝酒吃菜,喝酒吃菜!
”
既然王主任都發話了,他們也就不好意思不給王主任面子了,便都紛紛舉起酒站了起來,三個人慢慢的碰了一杯,然後一口飲盡便坐了下來,然後夾菜在碗中吃菜。
剛坐下,陳老闆便笑着看着郝建,說:“郝小弟,既然你這麼厲害,不知道你的這些眼光和手藝是從哪裡學到的啊!
”
他覺得郝建隻不過是一個年輕人而已,雖然這麼厲害,但是絕對不會是自學成才的,這麼年輕自學成才怎麼可能呢,定然是背後有高人指點的,所以他便突然問及了這個問題。
他倒想知道,能把郝建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教成這麼厲害的會是哪位高人。
王老闆聽到這句話,臉上也是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瞪大了眼睛等着郝建給出答案。
郝建卻隻是笑笑說:“哪有什麼方法和秘訣,也沒有什麼眼光和手藝,這一切隻不過是小弟瞎猜的罷了,要說真的話,那我是不可能猜中的,否則我為什麼不在古玩圈混,要是有這個技術在古玩圈混下去那我豈不是會賺大發了。
”
郝建笑着說,眼神有意無意的将衆人都是瞄了一眼。
聽着,陳老闆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郝小弟還真是快人快語啊!
”
雖然口上這麼說,嬉皮笑臉的,但是他的内心卻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心想,這個郝建果然是沉穩老練啊,說話都是一套一套的,完全是沒給人繼續問下去的機會,尤其是剛才那最後一句話,這簡直沒法讓他繼續追問下去了啊。
郝建的最後那一句話說的頓時讓他們無力反問,本來還想順藤摸瓜看看郝建背後的那個人物究竟是誰,但是到了現在,他們卻是再也開不了口繼續問下去了。
這個時候,他們便轉移了話題。
王老闆突然舉着一杯酒站了起來,然後對着郝建說:“郝小弟,剛才是我的不是說錯了話,還望你原諒,老哥隻是一時沖動而已。
來,敬你一杯酒,咱們的那些别扭就此消去好吧。
”
郝建心想,你的那些心思恐怖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吧,真的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這點在商人面前特别能體現。
但是既然王老闆已經起身敬酒了,他也就不好意思沒有反應了。
便也倒滿一杯酒然後拿起酒杯站了起來,說:“是小弟魯莽了,王老闆不怪罪小弟摔了你的瓷碗小弟便是很開心了。
”
王老闆聽到郝建又是提起了那個瓷碗,便笑着說:“唉……咱們别喝那個瓷碗了,越說那個瓷碗我就是越來氣,如果沒有郝小弟你的幫忙的話,我現在恐怕還是被蒙在鼓裡的,所以我要感謝郝小弟你還來得及呢,又怎麼會怪罪你呢。
”
郝建微微一笑,然後沒有說話。
王老闆卻是怕被郝建在這樣說下去,要是再說下去的話他就有可能語塞然後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他便立馬把酒杯往前面推,然後笑着說:“來來來,咱們别說這麼不開心的事情了,來,喝酒,先喝酒再說。
”
郝建便說:“好!
”
随後兩人碰了一杯酒,然後一口飲盡。
他将被子倒放,表示已經喝的滴酒不剩,以示豪氣。
郝建也是如此,喝完之後将酒杯倒放,然後兩人才坐了下來。
這個時候,陳老闆看到王老闆朝郝建敬酒,要是自己不敬的話那豈不是顯的比王老闆落後。
王老闆剛坐下,他便提着酒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後起身朝着郝建說:“既然如此,那我也便來敬郝小弟一杯酒,郝小弟今天可是讓我大開眼見啊,才知道原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
郝建便笑着起身了,然後端起一杯酒朝着他碰了過來。
兩人剛要喝酒,陳老闆突然意識到什麼,便笑着說:“郝小弟你剛才已經喝了那麼多酒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我幹了,你随意好吧。
”
随後一說,他便擡頭一口将杯中酒一口給全喝完了,動作一貫如流水,簡直是及其的豪放。
郝建端着酒,一時沒有說話看着陳老闆将酒喝完,便說:“既然陳老闆這麼大氣,那我也就不能落後了,我幹了!
”
擡頭舉杯一喝,他便也将杯中的那杯酒給全喝完了。
陳老闆看到郝建的這個舉動,頓時就大笑了起來。
郝建這麼做,那就是給他面子,郝建都給他面子了他哪裡還能不高興啊,這不就是說明郝建已經多多少少的有點跟他關系處的來了嗎。
一笑,同時的,他對于郝建的感觀也在迅速改變着。
他本來以為郝建已經喝了那麼多的酒了,現在恐怕是不能喝了,所以剛才要喝酒的時候他才跟郝建說,他幹了郝建随意,就是為了照顧郝建的感受,否則的話他豈不是跟朱老闆一樣了,成了灌酒了。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喝了那麼多酒之後連朱老闆都敗下陣來喝倒才地上,然後現在躺在沙發上面還沒有醒過來,但是郝建卻剛才又喝了兩杯,但卻還是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喝了酒的人。
想到這,他不禁開始産生懷疑,郝建他到底能喝的下多少的酒?
但是腦海裡面的這些想法隻是稍稍的一浮現,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而已,随後他便将意識給收了回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要郝建坐下來。
随後他兩個便坐了下來,王主任知道郝建已經喝了那麼多的酒,本來他也是準備敬郝建酒的,畢竟郝建給他幫了一個這麼大的忙,但是又想到這件事,他便立馬收回了這個想法,然後坐在了原處沒有動。
這個時候,郝建已經是坐了下來吃了點菜,畢竟出來也蠻久了,喝了那麼多酒的要是不吃點菜的話,就算酒量再好,多少還是會漲肚的,所以郝建便拿起筷子吃了菜。
幾個人一時隻之間便緘默了會,誰也沒說話,誰也沒有打破這份甯靜。
而朱老闆,他此刻還是處于在暈醉的狀态當中,雖然已經意識到自己是躺在沙發上面自己的老婆在照顧着自己,但是卻還是渾身無力頭暈眼花了,根本是不可能站立起來,便還一直攤倒在沙發上面,像是一個死豬一般。
而朱夫人,雖然在照顧着他,但是嘴上卻一直是在嘟嚷着,說着朱老闆的壞話,說的時候還不忘用手撮朱老闆的腦門,不到一會兒時間朱老闆的腦門居然是被撮的紅通通的。
如果朱老闆醒來的話,肯定會覺得自己腦門一陣痛的,去照鏡子之後就會發現腦門處有一處紅通通的地方,這處地方便是朱夫人用手給撮出來的,發洩怒火撮出來的。
陳老闆和王老闆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郝建的身上,自然就沒有去理朱老闆和朱夫人了,誰也沒有去管他們,讓他們去造作。
随後王老闆陳老闆兩個人便又是對郝建一番客套,但是客套之後終究是難以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便說着說着就笑了起來。
随後陳老闆突然又變得一臉的嚴肅看着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