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嗎,那其實嫂子今天是來給自己看病的吧。
”
“病的不輕,足足撞了兩次呢。
”說着程野看着我啧啧嘴,臉上滿是笑容。
我分别白了他們兩人一眼,原本懸到嗓子眼的心也放松下來。
也許李準是故意調節氣氛呢,如果真是這樣他功夫還真是一流。
程野和李準分别默契地笑了笑,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們在一起,不得不說兩人長得有幾分相像,之前聽李準說過他們之間的關系,從小就認識。
我知道的有很多人都是這樣,和朋友呆的時間久了不知不覺的也就像了,看來他們兩人也是這樣。
而且損人的默契也是相得益彰,以後我要盡量減少和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機會,不然被損的人永遠隻有我一個。
手術室裡的護士很快就出來了,看起來是個護士長頗有點威望的樣子,但在看到我們這麼愉快的交談時臉上還是露出了不可置信,而且年紀也不大,是個小姑娘。
隻見她将口罩摘下并對着李準點點頭,甚至還微不可查的抿了抿嘴,我知道這說明什麼,代表了手術完全的成功。
得到這個消息我的嘴角不由得裂開,後槽牙甚至都快漏了出來。
這樣不枉我今天如此的奔波勞累的,小昭終于治好了病,這也代表我終于可以回去,過那種隻有我們幾個人的生活,我也明白現在有了沈延叙,但我相信我一定能夠說服他。
李準見狀也邀功似的看着我,嘴角上揚出一個好看的弧度:“怎麼樣嫂子,我說的沒錯吧。
”
程野這站出來說道:“都去病房裡等着吧,病人過會會被轉移過去,到時候你。
”程野說着看向我:“别吵到病人,不然白費了李醫生一番勞苦了。
”
“我付錢了。
”我不滿意的說道。
程野聽完我說話一皺眉,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麼說,繼而側頭看向李準,現在程野的眼神有點小危險。
李準也見狀不好,當做沒看到程野如炬的灼熱眼神,連忙出來打圓場:“行了行了,病人需要休息。
”
護士這時候看不下去了,不滿的說道:“我們李醫生做的手術怎麼能用錢來衡量,多少人出多少錢我們李醫生還不一定做呢,你到好,一句話否定了我們全部的努力,有錢了不起嗎。
”
啧啧啧,這一口一個我們李醫生。
、
“閉嘴!
”程野好像生氣了,朝着剛才發話的護士吼道,然後瞪着眼睛看向李準,看起來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你,跟我過來。
”
李準無奈的付額看向我,然後跟着程野揚長而去,留下一臉茫然的我站在原地。
小護士不敢對程野發狠,隻得眼睜睜的站在原地看着程野将李準帶走。
所以,我是說什麼惹程野不高興了嗎,又與李準有什麼關系。
我這麼想着感受到身旁一個怨恨的目光投向我,我轉過頭看去,剛才那個護士正盯着我,臉上全是不滿。
所以,這個護士又是怎麼了?
為什麼感覺今天所有人都在和我作對,我納悶的看着這個小護士,她也絲毫不示弱地看着我,就這樣我倆挑眉對視了一會兒。
她是滿臉的憤怒,我是滿臉的茫然。
這時手術室裡又出來了一個男醫生,他以着更加不解的目光看向我們,然後忍不住的打斷說道:“花姐,病人被轉移病房了,這是病人家屬吧,帶她過去看看?
”
“要帶你帶!
”剛才那個小護士,也是現在被稱做花姐的人不滿意的說道:“我不帶這種到處勾三搭四的女人去。
”
說完扔下這句話也像是程野他們一樣,揚長而去,甚至連方向都是一樣的,這讓我不免的猜想這護士是不是去找他們了。
男醫生為難的看着我,吞吞吐吐的樣子,不光他自己不好意思,連我也跟着不好意思起來。
可能他覺得剛才那位花姐的話傷到我了,站在原地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應該也是顧忌程野和李準和我的關系,不敢有什麼動作。
從我在景梵會所上班到現在,勾三搭四這種話我早就聽膩了,所以現在這種不痛不癢的話已經很難傷到我了。
又或者可以說是我更加堅強了,我們雖然有軟肋,但也有盔甲,又怎麼能是随便就輕易傷害的呢。
我向來善于心計,雖然不能看出程野他們突然離開是去做什麼,但卻能一眼看出這位花姐在想什麼。
就這副傷心又倔強的樣子,典型的吃醋表現。
至于吃醋的對象就更加簡單了,剛才我才說了一點那人的不是就替人家出頭,看來是早就深深的喜歡上了我們的李準李大醫生了。
本來不會将這種小事情放在心上的我這麼一看,就更不會當作是個事情想了。
甚至想到這裡還輕輕一笑,想必我們的李大醫生也根本不了解男女之情。
這個小護士其實不論是臉蛋還是身材都是一流,放着這麼個人間尤物在身旁卻依舊無動于衷,要麼說李準是個木頭呢,情商再高又有什麼用。
和我相比較起來我面前這位男醫生倒顯得膽小怕事了許多,都說男人要比女人剛強些,這麼看來倒是分不清到底誰是男誰是女了。
我湊過去笑着說道:“走吧,我更加關注我兒子的健康。
”
那醫生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做,一下沒反應過來,可能是我經常給别人驚喜吧,對于他人這樣木楞的反應我幾乎已經熟悉。
“啊……行。
”醫生尴尬的笑笑繼而嚴肅的說道:“小姐啊有些事情我還是需要告訴你,都是些每個醫院都要向病人家屬囑咐的,我們要替病人健康考慮,也能充分的理解家屬的迫切關心病人的心情,您不要嫌麻煩。
”
“不會的。
”我連忙說道,隻要任何事情關乎我的兒子我就不會變得那樣嘻皮笑臉了,因為害怕耗費時間我倆一邊走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