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别墅裡的程野一定出于醉酒狀态,要是現在這個時候能夠進入别墅,想要擄走程野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傅伯生在聽完我的介意之後,走到我的身邊将手搭在我的肩膀說:“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蔣雯,你沒讓我失望。
”
我冷笑了一聲說:“傅哥,您過獎了,我想要的您知道,我隻想您盡快的兌現您的諾言,我也隻想安穩的生活。
”
傅伯生走到茶幾的位置舉起一杯酒仰頭喝下說:“痛快,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蔣雯,放心吧,事成之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
随後傅伯生吩咐了身邊的人走進包間,做了一個詳細的計劃,大緻上就是我要帶領傅伯生到程野的别墅,因為我的身份他們不會對我有所懷疑,我的工作就是要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好讓傅伯生的人順利的進入别墅。
我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絲不安......
傅伯生仰起頭喝完了最後一杯酒,将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大喊一聲:“兄弟們,走。
”
說完起身率先的走出了包間,我緊跟其後,上車之後,我一路指引他們到達了别墅。
别墅外面靜悄悄的,因為剛才我剛離開,所以此時的大門還是敞開着的。
我随傅伯生便從正門進入了别墅,我看到了仍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的程野,我的心中滿是愧疚,雖然說我現在心中覺得很是對不起程野,但是事情發生到了這一步,根本就不能我能在控制的,于是我隻有站在原地,目視着這一切。
傅伯生看着沙發上的程野,冷哼了一聲,低聲說了句:“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說完,便對着身後的幾個小弟做了一個手勢,身邊傅伯生的人便蹭手蹭腳的走向沙發的位置,正當快要靠近程野的時候。
忽然從别墅從二樓的位置傳來了一個醇厚的聲音說:“住手。
”
我随着聲音的位置看去,胖子正站在樓梯口的位置大喊了一聲。
随即從别墅的外面風風火火的沖進來了七八個穿着黑衣的男人,他們迅速的站成了一排,他們護在了傅伯生的前面。
靠近程野的那兩個手寫也别胖子以及人的速度将他們兩個打趴在了地上。
傅伯生一臉怒氣的看着胖子說:“你他媽的是什麼玩意,敢管老子的事?
!
”
胖子淡漠的笑了笑說:“我還沒有問你來程哥家裡幹什麼,你倒是先問起我了?
”
傅伯生朝着手下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便一窩蜂的湧了過來,胖子身子很敏捷的一個飛旋腿将為首的那一撥人掃了過去,對方愣了片刻,大概是沒有想到一個胖子竟然能這麼敏捷,他們在斷在的愣怔之後便再次的撲了過去,那群人身手非常的矯健,他們好幾個人雖然人多勢衆,但是仍舊沒有讨到半點便宜。
胖子一人頂十,非常敏捷的閃身跟進攻,每一個招式都直擊命門,步步穩準狠,我看到傅伯生的臉一點點的慌了,他向後躲閃着,卻被胖子踩着其中一人的飛身而歸,一把拽住了傅伯生的衣領,他小聲的不知道在傅伯生的耳邊說着什麼。
我緊張的蜷縮在門的後面,我隻能從傅伯生的表情上看到,他似乎是很驚恐,胖子冷笑着,松開手,撣了撣身上的褶皺,然後向程野的方向走去,傅伯生在原地愣了好半天,片刻之後,他身邊的那群手下捂着傷處從地上狼狽的爬了起來,一步步的向傅伯生聚攏着。
似乎是想要再次為鞏固,但是傅伯生卻抿着嘴唇沉默了片刻之後,終于還是朝着程野的方向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是轉身帶着人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我躲在角落的位置看着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全身都在發抖,原本以為是萬無一失的計劃,但是沒想到忽然半路上殺出了一個胖子。
同時我卻覺得很很的呼了一口氣了,我原本心中就在糾結,我不敢想如果程野被抓了會怎樣,現在看來他沒有被抓我的心裡多少也會安心些。
現在這個時候,我覺得如果讓程野看到我的話,他一定會恨死我了,于是我便小心翼翼的想要立刻離開這裡,就當我起身彎着身子向大門口走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濃厚的男聲說:“你想去哪?
”
我身子一愣,這個聲音明明是程野的聲音,他現在不應該是在醉酒中嗎,怎麼會忽然,這個時候,我隻有假裝沒有聽見,心裡默念道:“沒有看見我,沒有看見我。
”腳步在愣了片刻之後,繼續向前走着。
“蔣雯,你以為你還能走的出這個門嗎?
”程野冰冷的說道。
我全身的汗毛都戰栗了起來,腳步也停止了,我不敢回頭,生怕一回頭看到的是程野扭曲的臉。
經過這段時間對程野的了解,他的性格我始終沒有摸透,總是覺得他時而冰冷時而溫柔。
胖子接着開口道:“蔣雯,我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是你帶着傅伯生到這裡來的,程哥對你哪裡不好了,你要這樣對他,你知道不知道,你今天的這種行為......”
“胖子!
”
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程野大聲吆喝住了,胖子憤憤的歎了一口氣。
“你先回去吧。
”
“可是,程哥.....”
“沒事,一個女人難道我還對付不了嗎?
再說外面不是還有保镖嗎?
”
胖子沒有再說什麼,在看了我一眼之後便徑直的走向了别墅的門口,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他盯着我看了很長時間,我被他盯着看的有些發毛。
随着“砰”的一聲,别墅的門關上之後。
整個别墅瞬間變得格外的安靜,我站在玄關的位置,低着頭看着腳尖,程野坐在沙發上,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看着我悠悠的說:“蔣雯,你不給我解釋一下嗎?
”
“沒什麼好解釋的,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不錯就是我帶着傅伯生進來的。
”我不想抵賴,也不想解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