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我心中的不安,今天化妝總是特别的不順,不是眼線畫的特别的濃,就是假睫毛貼歪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越發的覺得心裡煩躁。
媽咪派人前來催了好幾遍,她越是催,我越是覺得煩躁,妝也畫的更加的不稱心如意,最後,我幹脆簡單的化了一個淡妝,我剛站起來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剛想拿過手機接電話,但是媽咪卻忽然推門進來将我的手機拿在了手上推着我說:“哎呦喂,我的姑奶奶來,你怎麼還在這裡墨迹啊,你這是畫的什麼妝啊,你可是媽咪最後的王牌了啊,快點走啦。
”
媽咪邊說着便拉着我向外走去。
再前往包廂的時候,我的心裡不停的打着鼓,不知道剛才的電話是不是程野打來的,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現在的處境。
被媽咪連托帶拽的将我帶到了二樓的高級包廂,我随着媽咪走了進去,就看到沙發上坐着一個瘦弱的男人,那個男人帶着一個金邊包絲的眼睛,放眼看去,那個男人斯斯文文的,實在是看不出來,跟外面那些傳言中的那樣。
我笑聲的對着身邊的媽咪說:“難道這個人就是娛樂公司的總裁嗎?
”
媽咪沒有給我回應,而是一臉賠笑的對着沙發上的男人說:“木子先生,這位呢,就是我們這裡最有名的姑娘,安安。
”
說着,便推着我說:“安安,還不快去。
”
我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木子先生?
不就是李嘛,幹嘛叫的這麼洋氣,但是我轉眼一想,也對,别說娛樂圈的人了,就是我們會所裡的人都有自己的藝名,就像我還叫安安呢。
媽咪看着我始終傻愣在那裡,不為所動,于是伸手推了我一把,我便毫無意識的朝着沙發的位置撲去,不巧,腳下一滑,我便摔在了地上,角度非常尴尬。
我像觸電了一般,臉紅着站了起來,緊張的拽着自己的衣角,我擡頭看向門口的時候,哪裡還有媽咪的蹤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了。
我隻好硬着頭皮,強忍着擠出了一絲笑容,溫柔的坐到了他的身邊,木子先生微笑着,眯着眼睛上下仔細的打量着我說:“嗯,不錯,安安姑娘,不愧是會所的一朵白蓮花啊,出自淤泥而不染。
據說,你們會所還有一朵火辣辣的紅玫瑰,可惜今天并沒有見到。
”
他說話帶着文绉绉的書生味道,像極了電視裡面那些書生的模樣,我在心中盤算着,小樣,你以為就你能整文的啊,那你可真是小瞧本姑娘了。
我微笑的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紅酒遞到了木子先生的面前說:“木子先生真是溫文爾雅啊,實在是讓小女子欽佩的很。
”
木子先生聽到我的話,瞪着眼睛看着我,看來他是沒有想到我會學着他說話的樣子,然後笑呵呵的接過了我遞上前的酒。
我随即也将面前的空酒杯倒滿了紅酒,跟他輕輕的碰杯後,小口的抿了一口。
喝完之後他并沒有什麼過分的動作,我心裡犯着低估就那樣的坐在那裡。
木子搖晃着手中的紅酒,眼睛就一直盯着我看,剛開始還好,但是他始終這樣盯着我看,看的我的心裡不斷的犯着嘀咕,剛想張口說點什麼的時候,木子卻伸出了一隻手指頭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既然這樣,我也便閉上了嘴巴,安靜的陪着他坐在那裡。
我在心中想着,他總不會就這樣讓我在這安靜的陪他喝酒聊天吧?
正在這時,木子先生叫來了外面的服務生,我們會所所有高級包間的門外都會守候着一個服務生,為的就是更好的服務包間裡的客人。
服務生在敲門之後進入了包間,進來之後對着木子先生便是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低着頭說:“先生,有什麼吩咐?
”
木子并沒有看服務生,他依舊是一邊把玩着手上的紅酒杯,眼神看着我說:“帶她去換身衣服。
”
“好的,先生。
”那個服務員恭敬的說着,然後對着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疑惑的看了看木子,我在心裡盤算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還要我換衣服呢,難道是覺得我身上的衣服很寒碜嗎?
雖然我的心裡滿滿的問号,但是我還是乖乖的該随着服務生前去換衣服。
因為我的耳邊不斷的盤旋着媽咪在來的路上,就一直在囑咐我一定要嘴巴甜一點,凡是要有耐心,說這樣的人物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能夠惹的起之類的話。
服務生将我帶到了隔壁的休息室,然後從桌子上拿起了一個盒子指着裡面的衣服說:“請将衣服換上,我在門外等您。
”
說完不等我回答就關上了門走了出去,我打開盒子,拿出了衣服看了一眼,首先印入我眼簾的是一件紅色的肚兜,接下來是一件真絲的長裙,外面還有一件薄紗的外套。
靠,這個木子先生可真不是一般的變态啊,竟然讓我穿這樣的衣服,真不知道,現在是要我換衣服,那麼接下來呢?
等待我的會是什麼?
我忽然記得會所裡的姐妹都說這個娛樂總裁很喜歡SM,我看着面前的衣服,我就更不想穿了,我有些生氣的推開了休息室的門,将衣服扔給了那個服務生說:“這都什麼衣服啊,我不穿,你去跟木子先生說,媽咪那裡我自然會去解決的,絕對不會牽連到你的。
”
在我們會所裡,服務生算是最悲廉的了,伺候好了是小姐的功勞,但是一旦出了什麼事,那就要服務生來抗着,我雖然不是什麼觀世音菩薩,但是我不至于将自己惹下的事推給别人。
我說完之後,便準備去找媽咪,卻被眼前的服務生伸手攔住了,他面無表情的說:“請您回去換上衣服,如果您覺得不方便的話,我可以進去幫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