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樓吃過早餐之後,我和李宏郎就一邊喝茶一邊商量我們的對策。
“我覺得咱們還是要盡快找到那老網,畢竟海氏兄弟是通過老網介紹給你的。
”
老網是盜墓行裡的中間人,具體叫什麼不知道,行裡都叫他老網,也算是比較出名的中間人。
老網的作用就是給盜墓的人相互介紹。
有時候一個盜墓的找到了大幕,但是自己一個人絕對不可能得手,這時候就需要其他的幫手,但這種事情又不能明目張膽的找同伴,所以就需要老網這種人,他們和很多的盜墓人有聯系,一旦有人需要同伴,老網這種人就會給介紹其他人,這就是老網的工作。
當然老網的工作也不局限于介紹盜墓的人,想我們這種出去探索一些遺迹的時候,也同樣需要這種人介紹同伴,海氏兄弟就是這麼被老網介紹給李宏郎的。
“現在咱們已經知道老網的住處了,隻要找到老網我們就能找到海氏兄弟的一些信息,順藤摸瓜就能找到海氏兄弟了。
”
李宏郎很有信心找到海氏兄弟。
“那咱們就出發吧,畢竟老網的住處也不是很遠,最多兩個小時就能找到。
”
在我和李宏郎住院期間,李宏郎就已經給老網打過電話了,李宏郎把海氏兄弟背叛我們的事情告訴了老網,老網很是吃驚,說自己介紹的人從來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所以老網對我們很是愧疚。
于是老網就主動把自己的住處告訴了我們,要和我們當面談談這事情,畢竟他不想壞了自己的口碑。
盜墓這行當是犯法的,老網哪怕出事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會找他的,因為隻要一出事就關乎自己的姓名,沒人會把自己的姓名當兒戲,所以老網特别囑咐我們先不要聲張,他會幫助我們找到海氏兄弟。
根據老網的話說,老網的住所就在蘇州下面的一個縣市―昆山市。
老網并且把自己具體的住處告訴了我們,他要當面和我們談。
我開着車帶着李宏郎,沿着京滬高速開向昆山市。
昆山市和上海市的距離也就幾十公裡,開着車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多一點,我們就達到了昆山市區。
我們按照老網給我們的地址,來到了昆山市區南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區。
因為小區比較偏僻,人也比較少,而且車也不是很多,停車的地方想到充足,我們找了一個靠近小區的地方将車停好,我和李宏郎就下車了。
老網住的小區都沒有高層,都是六層高,老網就住在一棟樓的四層,我和李宏郎找到那棟樓,就順着樓梯向上走。
“老網這個地方還真是隐蔽,等咱們見到了老網,一定要讓他把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告訴我們,我絕對饒不了姓海的那兩個犢子。
敢置老子于死地的人還沒生出來呢。
”
李宏郎對海氏兄弟是相當的恨,畢竟李宏郎是眼裡不揉沙的人。
“不能這麼簡單就把這事揭過去,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海氏兄弟為什麼會想殺死我們,大家一起把東西拿出來不就好了,有錢大家一起分,難道不行嗎?
”
我總覺得海氏兄弟背叛我們不是單純的想将寶貝據為己有,但是又想不到其他的可能性,所以一直比較困惑。
“我也有所懷疑,因為在我和二犢子單獨對上的時候他對我說了好多,但是我一直沒有聽進去。
哎,不管了,管他是什麼原因呢,隻要想置我于死地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
李宏郎也是幹脆,既然想不通,那就完全不去想了,但是有一點很明确,那就是海氏兄弟背叛了我們,他們要承受我們的怒火。
我和李宏郎一邊聊天一邊上樓,就在我們走到二樓與三樓之間的樓梯的時候,一個穿着全身黑色的男子從上面走下來,而且那個男子的頭也帶着黑色的帽子,那個男子的身高和李宏郎差不多,但看起來比李宏郎壯實,不知道是真壯還是虛胖,看起了挺神秘的。
不過就在那個男子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我看到那個男子的左耳朵上有一個黑色的耳環,此時我心裡咯噔一下子。
不知是我的心裡作用還是我的預感,我感覺我們這次的行動不會特别順利,當那個男子走下去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兩眼。
“行了八爪,别看了,你個神經兮兮的人有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快點上去吧。
”
李宏郎不斷的催促我。
“快點上去,我感覺出事了。
”
說完,我就拽着李宏郎的衣服像上面跑去。
“你跑什麼啊,能出什麼事啊,找什麼急啊。
”
李宏郎還有些不樂意。
等到了四樓,我輕輕的敲了一下老網的門,門竟然開了,之後的情景讓我們大吃一驚,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看到一個穿着白色睡衣的男子趴在地上,具體歲數看不出來,但是我估計在四十歲左右,因為頭上有白頭發,男子身體下面都是皿,看樣子已經完全死了。
“剛才那個人就是兇手,咱們趕緊追。
”
我反映了也就幾秒,然後就明白了。
可就在我轉身的時候,我看到李宏郎已經走下去一層了,他的反應比我快的多,看來特種兵出身的就是牛。
我也快速的朝樓下跑去,但是在樓梯上跑,終究是慢很多,此時我已經看不到李宏郎的影子了。
我跑出了居民樓,我看到李宏郎就在我前方幾十米處,而那個黑衣男子竟然還在不緊不慢的走着,看起來有恃無恐。
不過看到李宏郎跑向了他,他也就撒開腿向遠處跑去。
那個黑衣男子離開小區後,沿着公路繼續向南跑去,李宏郎在後面緊追不舍,而我則在最後面使勁全身力氣跟着,但是我和李宏郎的距離還是在拉開。
雖然馬路上人不多,但是還是有一些人的,人們看到我們三個人這追逐戰,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人幫忙攔住那黑衣男子。
因為我和李宏郎都隻是在後面追,而沒有喊任何的話,畢竟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讓别人知道的好,否則警察介入後我和李宏郎也跑不了,雖然我們沒有殺人,但要是我們探索遺迹的事情被查出來,我們的麻煩也不小。
所以我們兩個人就默默的追那黑衣男子。
在跑出去了好一段距離之後,馬路上基本沒人了,很是空曠。
那黑衣男子竟然停了下來,轉身跑向李宏郎,看那架勢是打算和李宏郎硬碰硬了,我在心裡偷笑,就憑他,也是李宏郎的對手,可笑。
事情出乎我的意料,那黑衣男子竟然能和李宏郎打得不相上下,讓我很是驚訝。
不過,雖然黑衣男子和李宏郎勢均力敵,但是李宏郎還有一個幫手在,那就是我,雖然我打不過他們,但是我的存在讓李宏郎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李宏郎和黑衣男子正面對抗,兩人的拳頭你來我往,腿也不閑着,很快,兩人臉上都出現了一些傷痕。
在正面我沒法出手,但是在背後我卻是非常有效的,我偷偷繞到黑衣男子後面,一下子就抱住了黑衣男子的頭,李宏郎見機行事,對着黑衣男子不斷的擊打,黑衣男子受的傷比之前重多了。
雖然我被黑衣男子的胳膊肘打了好幾下,但是我在這場對抗中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漸漸地,黑衣男子處于下風了。
就在我和李宏郎都覺得勝券在握的時候,黑衣男子從衣服兜裡掏出了不知道什麼東西,然後撒向了我和李宏郎,我和李宏郎趕緊躲避,但是還是吸入了一些,我倆馬上就打了好幾個噴嚏,人後鼻涕眼淚留了一大推,我倆的症狀才好些了。
當我倆沒事的時候,黑衣男子早就不見了。
“他媽的,讓他跑了,真是可惜。
”
李宏郎感覺很是憋屈,明明我們占上風,有希望抓住兇手,但是被他給跑了。
“既然沒抓住,咱們趕緊走吧,免得被發現。
”
我知道線索找不到了,就趕緊叫着李宏郎離開,被發現了就麻煩了。
我倆快速的回到小區,找到車後直接上車就離開了昆山。
“他媽的,氣死我了。
”
李宏郎沒别的話,上來就罵。
“你罵也沒用,現在咱們還是先分析一下情況吧,你沒覺得那黑衣男子很面熟嗎?
”
我認出了黑衣男子的黑爾耳環,隻是不知道李宏郎有沒有注意到。
“我當然注意了,和那兩個犢子差不多,都有黑色的耳環,我想應該是那兩個犢子讓這人殺死老網的,因為老網一死,我們就查不到他們的信息了,看來那兩個王八犢子沒有死,不過沒死也好,我有機會親手報仇了。
”
李宏郎雖然表現的大大咧咧,但其實還是很細心的。
“既然老網這條線斷了,咱們接下來的目标就隻能是黑色耳環了。
不過我覺得,這件事複雜了。
”
從我自身的感覺看,我感覺這件事太複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