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祥天想要站立起來,可是試了幾次根本就沒有力氣,那把刀币串子劍的火焰在一點點褪去,也就一根煙的功夫,刀币串子劍的恢複的原樣。
他緩慢将那把刀币串子劍拿了起來,他擡起來手來的時候嘴角抽搐着,很痛苦。
我連忙結果他的劍,我明白他的意思。
現在既然他不能繼續前行了,這接下來的任務隻能由我來完成了。
“拿着這把劍,也許會對你有幫助的。
”他說話的聲音很低,雙眼迷離,就像是快要睡覺了。
我大聲朝他喊着:“你可千萬不要睡着。
這把劍我不知道怎麼使用,我不是刺士。
”我顯得有些為難。
“以皿養皿。
”
說完的時候,的腦袋偏向那巨大榕樹下面的狐仙洞,他目不轉睛盯着那裡。
我盯着那狐仙洞,剛剛爬上來的時候狐仙洞裡面還是空無一物,可是現在裡面竟然泛起了幽幽的藍光。
看來裡面應該是有東西了。
我拿起那把刀币串子劍,緊緊将刀币串子劍握在手中。
一步一步朝着那狐仙洞走去,越靠近狐仙洞,從洞裡傳出來的聲音就越響亮。
我仔細聽了聽,裡面竟然有很多女人和男人在說話,或者是在嬉戲。
當我走到洞口的時候,洞裡面明亮一片,似乎是點了很光亮。
走入洞裡。
眼前的景象似乎是回到了過去,我第一次進入狐仙洞的場景。
狐仙洞裡的樹洞完好如初,在樹洞的周圍很的男人和女人纏繞在一起,男人和女人做着那些事情,它們一絲不挂的,讓人覺得很尴尬。
我第一次進去的時候也是這樣,這場景可能我終生都不會忘記。
在狐仙洞中央,那張卧榻上面,一個女人赤裸着身體躺在上面,她背對着我,我看不清楚她的樣子。
我一步一步朝裡裡面走去,幾個女人朝我走了過來。
女人們大聲喊着:“哎呦,我們的姑爺怎麼回來了,來來來……快讓小的們服侍你,保準讓你快活,我可會很多姿勢哦!
”
那些女人簇擁了過來,就要脫我的衣服。
我有些猝不及防,恍如隔世,現在我居然再一次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我一直盯着卧榻上面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膚入霜露,黑色的頭發一直垂到了腰際。
我擦了擦眼睛,想要确認自己所見到的是不是夢境。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些赤裸的男人和女人居然還在,他們納悶真實,在我身邊的這些女人身體上居然還散發着真實的狐狸騷味。
這是什麼情況,狐仙洞的狐狸可真真實實的已經死在了狐仙洞外面的草坪上,它們全都化成了一灘黑水。
對面的女人晃動了一下那雙白皙的雙腿,身體如同春蠶一樣慢慢扭了過來。
當她轉過來後我竟然看到了奶奶,他就躺在那裡,對着我微笑着。
我不斷提醒着自己,奶奶已經被打回了原形了,她現在是一隻狐狸,不可能真實的躺在對面的卧榻上。
我将自己手中的刀币串子劍握的很緊,上面的刀币的紅色水晶發着紅色的光芒。
奶奶轉過來的時候豐滿的春光展露在我的面前,她朝我眉眼了一下,然後小聲說:“林一生,我們的好姑爺,你怎麼現在才回來。
我的秋詞都傷心了,天下的男人都這樣,不負責任。
”
當我聽到秋詞的時候整個人完全不能淡定了,我朝着奶奶大聲喊着:“秋詞,秋詞在哪裡,我要見秋詞。
”
奶奶側身從卧榻的旁邊拿出了一條紗巾,然後大聲說着:“秋詞?
秋詞?
秋詞?
哦,對了,秋詞正在樹洞裡面對鏡梳妝,等待着我們的好姑爺回來。
他今夜回好生服侍着你,那事請是不是很爽?
”
說完奶奶掩面笑了起來。
整個狐仙洞裡的狐狸都笑了起來,他們笑的那麼誇張,我身邊的幾個女狐狸,她們在我的身邊不停摸着,推着我朝着卧榻後面的一個樹洞走去。
剛剛走到卧榻邊上,奶奶從床上爬了起來,她雙手抱着我的身體,兇前的東西頂着我的後背。
很柔軟,也很有彈性,就像有人在你身後用兩個氣球頂着。
我在心裡大聲喊着:“這些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們都死了。
”
奶奶從我的身體上不停往上爬,然後在我的耳邊呢喃:“你每天深夜的時候是不是也在想和秋詞做那事?
”
我的雙臂一張,将奶奶的推開,奶奶從我的身體上倒了下去,繼續躺在卧榻上面。
她一臉詭異的笑着,笑的很誇張。
“快去吧!
我的好孫女秋詞可在樹洞裡面等着你呢!
”她伸出了一隻手,指着身後的樹洞。
那個樹洞正是我和秋詞結婚那天晚上的婚房。
現在樹洞的門簾上面還貼着一個大大的喜字。
看見那個喜字,我的記憶瞬間被拉回到了那天。
和小四長得一模一樣的一個小夥子從樹洞裡面走了出來,他見到我後朝我笑着,他的笑很天真。
他來到了我的面前,見我一臉漠然,忽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讓我大聲問我:“你是不是不認識我了,我的姑爺,我是小四。
”
小四不是已經死了嗎?
這裡的一切都是假的,沒有一樣是真的,看來我是真的走入幻境了。
我已經将手裡的那把刀币串子劍握的很緊了,現在我再也不相信這裡的一切。
我繼續朝着裡面走着,裡面果真放着一個鏡子,鏡子前面一個女人背對着我坐着。
女人的身形和秋詞幾乎如出一轍,如果是平日裡見到這樣的情景,我會以為對面坐着的就是秋詞。
當女人的臉轉過來的時候,我的眼淚都快流出了。
我愣着,站在門口,身體仿佛快鑲嵌在樹洞的門口了。
是秋詞的臉,可是我知道這裡的一起都是假的,秋詞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
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果這裡面是幻境,我是不是應該用我的刀币串子劍刺向那個假的秋詞。
可是在我的心裡,哪怕是假的秋詞,我也不願意朝她刺上一劍。
幾個女人将我推了進去,他們站在門口盯着我們。
站在門口的小四忽然大聲吼着:“新姑爺,春宵一刻值千金,還不快點行動起來。
”
我沒有理會他,而是慢慢朝着秋詞走了過去。
對面的秋詞竟然站立了起來,她一步一步朝我走了過來,那一陣熟悉的香氣慢慢朝我襲來,這香味很真實,能讓人身心愉悅。
秋詞微笑着,她小聲說着:“一生,是你嗎?
一生,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如果你不來了我肯定會很傷心的。
”
她一邊說眼角便流出了類水,那些淚珠兒就像是海底最晶瑩的珍珠,一顆一顆落了下來。
她靠近我的時候,然後将我抱住。
我一動不動,仿佛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完全在享受着秋詞的擁抱。
我再一次提醒自己,如果這些都是真的該有多好,我的秋詞,可是我懷來的并不是秋詞。
這裡所有的一起都是假的。
我的手裡握着刀币串子劍,刀币串子劍在秋詞的背後閃閃發着光。
那顆紅色的水晶反射的影像裡面,我懷中的女人根本就不是秋詞。
紅色水晶鏡面上的畫面,我竟然抱着一個穿着黑袍的人。
我将那把刀币串子劍迅速校準了方向,對準了我懷裡的秋詞。
那一刻我真的閉上了眼睛,我害怕将自己的劍插向和秋詞長得一樣的幻想人身上。
當我用力插下去的時候,在我的懷裡忽然響起了一陣男人低吟的聲音,接着便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
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一雙綠汪汪的眼睛盯着我,那雙眼睛在黑色的帽子下面不停晃蕩着。
他在我的面前掙紮了幾次之後便萎縮了,就如同氣球被紮了一個洞。
黑袍掉落到了地上,一股黑色的氣體從黑袍裡面流了出去,不停朝着外面竄去。
門口的幾個狐狸也都露出了真面目,他們全是由黑氣構成的黑袍刺士。
我拿着刀币串子劍沖了出去。
那幾個逃跑的黑袍刺士全都化成了黑色的煙塵,在狐仙洞裡面不停亂飛着。
躺在卧榻上面的奶奶見我拿着刀币串子劍走了出來,大聲喊着:“哎呦,我的好姑爺,林一生。
拿一把破劍就想殺了我狐仙洞裡的狐狸嗎?
”
奶奶的聲音已經變成了一個男人。
狐仙洞四周的所有狐狸全都搖身一變成了黑袍刺士,那些黑袍的身體上冒着黑煙,他們全都騰空而起化成了滾滾黑煙,在狐仙洞裡四處亂飛着。
一股黑氣從空中俯沖下去,徑直朝着奶奶的身體飛去。
奶奶在我的面前竟然張開了嘴,将那股黑氣吸入了自己的嘴裡。
接着第二股黑氣,第三股,第四股,很多黑氣彙聚成了一股洪流,朝着卧榻上的奶奶飛去。
奶奶長大了嘴巴,将那些黑氣全都吸入到了嘴裡,當她将狐仙洞裡的黑氣吸完後,搖晃着腦袋,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躺在卧榻上的到底是誰?
戴曉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