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漩渦,除了那封印智力外,還有一層黑色的光幕。
那光幕如同牆壁,似乎隔絕了兩個世界。
“就是現在!
”
看着黑洞,軒轅天掌管的蘇浩眸子迸射出兩道神光,如同劍光一般遮天蔽地,很是璀璨,帶着瘋狂。
但見,他的左手一把抓在了那……半不滅之寶上。
一股玄之又玄而又純粹的力量在他掌心之中爆開,也不知道他施展了什麼術法。
他的身子漸漸的變得虛幻,長戟一穿而過。
詭異的是,其上凝聚的本源并未爆發。
甚至在穿過‘蘇浩’身體的一瞬,出現了衰弱,就如同一個青年,正值青春鼎盛的時候。
忽然,經過經過了歲月的侵蝕,變成了一個遲暮老人!
那種強烈的對比,使拓跋龍森感應最佳強烈。
在他愣神之間,‘軒轅天’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光!
那光赫然是……濃縮了不知道無數倍戟!
那戟與拓跋森龍的一模一樣,甚至一絲一毫的差距都沒有。
而且,在那一道光之中,蘊含了一股意志。
一股屬于這個世界的意志,即便很淡!
可對于軒轅天以及無數的亡魂來說,那就是他們的希望,他們一直等待的……希望!
“輪回逆皿,亡魂開道!
!
”軒轅大吼一聲,他的身上蓦然的爆發出一股恐怖的皿氣。
那皿氣似乎沉澱了許久,積累了許久,一樣在此刻爆發。
皿氣赤紅,凝聚而出,似與四周的星空共鳴。
但是準确的一點來說,那皿氣似與那一個黑色的漩渦共鳴。
那漩渦内那一尊尊魂絲!
随着軒轅天的話語的落下,整個星空無數的亡魂發出了一聲咆哮,密密麻麻,足有數百萬之多,甚至更多的殘魂湧來,向着那黑色的漩渦之中湧去,如同一股洪流,要沖破那黑暗,揭開新的光明。
金印擴散,皿氣呼應,無數的魂咆哮,化作了驚人的黑色長河,湧入那黑色的漩渦之中。
漩渦震動,其外覆蓋的封印之力也出現了震蕩,可卻并未又被破開!
“破!
”
就在這時,一聲怒吼響起,軒轅天手中的光,那一把濃縮了無數倍的戟轟然飛出,如一道銀色的閃電,轟在了黑色漩渦之中。
一股意志擴散,與四周的魂融合在一起。
封印之力轟然瓦解1
露出了一個……一人多寬的洞口,那洞口漸漸明亮,出現了了黑洞外的景象,那是一塊又一塊磅礴的大陸,如同史前巨獸一般,屹立在天地之間,甚是巨大。
細數之下,足有九塊!
陣陣濃郁的靈氣從那九塊大陸上傳來,激蕩着,湧動着,如同海嘯,沖擊着洞口。
一股明顯與眼前世界不同的氣息浮現!
“他們……這是打開通道,去九大陸!
!
!
”鐘鳴神色駭然,露出無法置信。
一般而言,殘界從我走進去,很容易。
可是要向從裡面走出去,則是太難太難。
除非本就不是這一個世界的人!
否則在離開時,将遭遇大劫。
更何況,如今的這個殘界,被那一個人所掌控,蘊含了他的意志,以他的布局怎麼可能讓這個世界的人輕易離去。
若不是這一次有老祖的法寶,他都不敢确定,能否安全離開。
畢竟,那一個人也很強,幾乎觸摸到了那一個境界……
而如今這個殘破界面的人,群起反抗,更是布道萬年,隻為了算計出一條通往外面世界的路。
若一直在這個世界,這個世界的人根本走不到巅峰……因為他們少了一魂!
而這一魂……
想要獲得,太難太難,幾乎是不可能!
可不可能變成了可能,如今就這樣出現了。
他們在這個殘界打開了一條通往外界的路!
!
“不可能!
”拓跋森龍這一刻也反應過來了,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帝上的殘界竟破開了一條希望之路。
“好一個算計!
”他是九源道祖,一刹那間就明白了前後因果。
對方與之激戰,最主要的則是獲得他所半不滅之寶的意志。
以帝上意志為引子,結合無數的亡魂,生生的沖開了一條路。
那洞口剛一出現,軒轅天則帶着激動,一步向着那洞口沖去。
“你走不了!
”拓跋森龍面色一沉,身子一晃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刹那臨近。
這一次,他沒用動用帝上給他的任何物品,他已然明白,正是因為帝上的物品,才使得軒轅天從中提煉出意志,從而獲得了打開這個牢籠的機會。
他的修為全面爆發,九源道祖的恐怖氣勢綻放,九道飓風呼嘯的環繞在他的身旁,如同九杆長矛一般,刺破虛無,向着軒轅天殺去。
“誰也阻擋不了我!
!
”軒轅天怒吼一聲,他的四周立刻掀起狂風,那是黑色的風,是靈魂之風!
無數的殘魂從虛無之中凝聚,密密麻麻,最後形成一股飓風,與拓跋森龍的九種本源撞擊在一起。
驚人的轟鳴爆發,無數的殘魂嘶吼,本源的氣息跌宕,天地間,星空中,無數的星辰和隕石爆裂,形成如末日的景象。
四大星域,一些古老的道統,以及強者都紛紛有所察覺,驚駭的看向這裡。
可是這裡本源、殘魂籠罩,根本無法看清。
僅有一些九源道祖或者特别強悍的八源道尊的存在察覺了這驚人的變化。
“星空發生了什麼?
”
“好像是誰在大戰,可是是……誰!
!
”
“天機籠罩,根本看不清!
”
此刻,在四大星域的盡頭,這裡有一片土,有一塊懸浮的星空之陸!
陸地不大,可卻如同獨立,散發着莽荒的氣息,這裡是荒古部落!
大陸之上,無數的蠻獸遊走,散發着恐怖的氣息。
在那大陸的深處,有一片古老的部落。
此刻,一座祭台通天,漆黑如墨,十分的古老。
祭台的下方,有無數的人影跪地,人影綽綽,密密麻麻,足有數萬!
祭台之上,有一名老者,老者雙目疤痕,明顯是一個瞎子。
他穿着星袍,長長的星袍披散在地面上。
他的身前,擺放着一個又一個的龜甲,正在推演……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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