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會...”金靈有些支吾了,但是若是不說清楚的話,它的主人又不會相信。
“我有一任主人試過了,契約不管鬥獸台以外的事情,而且神獸威壓是公平的壓制每隻靈獸的,同樣不算作弊...煌天本來就是鳳凰伴生獸,這是先天優勢...”
每當金靈提起以前的主人時都會怪怪的,雲娆倒是有些理解了,萬年來金靈不知道換過多少主人,每個人都曾與它休戚相關...
恐怕金靈心中也是會難過的...尤其是玄靈老祖說過那種“不祥之物”的話後,已經是将金靈每任主人的死都歸結為塔靈的不祥...
雲娆不再想下去,擡手也安撫了金靈。
金靈搖搖垂耳,又将那塊禦獸符牌用爪子撥了撥,說道:“主人,你快用禦獸符牌将那隻寒絕靈虎收回來吧...”
“禦獸符牌?
怎麼用?
”雲娆好奇的拿起那塊玉牌,玉牌上正面簡單的刻有一個“禦”字,後面卻是刻繪了一隻猙獰的獸頭。
“嗯...就是用來裝靈獸的。
不過主人你可不要想着用符牌裝我或者煌天...”金靈的傳音振振有詞:“畢竟我是靈肉之體,嚴格來說根本不算靈獸,而煌天還那麼小,裝進禦獸符牌裡太殘忍了...”
雲娆随口應了,這不就是個小黑屋嘛,好端端的她将煌天關進小黑屋做什麼?
煌天那麼聽話懂事乖巧,她才舍不得呢。
“你将靈氣輸入符牌,然後将禦字的那面對着寒絕靈虎将它收進來就好...”一個禦獸符牌算是量身為一隻靈獸準備的,當靈獸被抓又不願認主時,便用禦獸符牌禁锢、禦使靈獸。
靈獸的精皿已經被奪取震壓在符牌中,手持符牌的人則掌握着靈獸的生死。
雲娆依言将靈氣輸入,手執符牌對着寒絕靈虎一收,一道靈光罩下,那隻還在忍痛的寒絕靈虎便消失了蹤影。
而禦獸符牌上,正對着雲娆的那面上的獸首,則雙眼點睛,這便證明了禦獸符牌已經将靈獸收回。
鬥獸台上瞬間又空無一物。
第二場比鬥也要開始了。
雲娆喂給煌天一枚飼獸丸,有些舍不得讓煌天再去下場比鬥,可是約定三場,若是煌天不去,她就算是輸了...
雲娆低頭看看懷中的金靈,有個主意正在慢慢浮現...
“别想讓我上去!
”金靈叫苦道:“很明顯的我就是一隻兔子,我要是能赢就算不是作弊也像作弊了!
”
它就是個吃飽飽、睡好好、以萌為生的寵物兔,鬥獸這種高難度的挑戰它可做不來啊...還是讓煌天那個傻蛋上去吧,都吃了飼獸丸了就不要浪費它吸收的靈氣了...
雲娆還未說出口的念頭就此打消,若是一隻兔子真的能赢,看起來也太詭異了點。
于是第二場比鬥上場的仍是煌天。
将小奶獸放在鬥獸台上,雲娆照舊低聲叮囑道:“小心不要受傷了...”
煌天回頭舔舔雲娆的手指,似在讓她放心,舌頭上帶着刺撓的感覺讓雲娆有些癢癢的。